唯有师相,对于师轻青决绝放弃师家声誉的事耿耿于怀,但因着她方才的表现也不算是丢了师家的脸面,遂也没有再多说,见司马侯爷走了后,也寻了个由头向皇上告了退,未曾多看师轻青一眼。
师轻青原本想要与师相好好将误会说清楚,但看这架势不是三言两语就能说得清楚的,只得回了府找着机会再说。
“都退下吧!”北夏皇淡淡开口,师轻青依言退下,却被北夏皇叫住,“青儿,你随朕来一趟。”
师轻青只得向盖清点了点头,再跟上了北夏皇銮驾。
师轻青立在一侧,有一搭没一搭地与北夏皇聊天,心里却想着该如何与师相冰释前嫌,他估计是觉得娘亲给他戴了绿帽子却偏偏还无处说理去,压抑了多年,见师轻青长大之后居然不倾向于师家导致多年的情感爆发了出来。
而皇上贵为一国之主,自然没有必要向师相低头,更或者他根本不知道师轻青的存在,之所以封她为帝姬,大概只是因为她的娘亲,他想要给她一些补偿而已,但心里未必就不介意娘亲是师相的夫人这件事。
总之,师轻青无论在师府还是在皇宫都是个尴尬的存在。
“青儿,在想什么?”北夏皇一脸温和瞧着师轻青,见她眼帘下头满是一片青色,不由心疼道:“上来与父皇一起坐吧!”
一旁的李公公则是大惊,躬身道:“皇上,此乃于礼不合啊!”
一个帝姬怎能坐皇上的銮驾,此非一国之君不能坐啊,那李公公额上冷汗直冒,皇上近来对青箩帝姬的宠爱越发的重了,竟为了她都不顾祖宗礼法了。
师轻青瞧着李公公的神色也知道此事非同小可,但又不想生硬地回绝皇上让其伤心,只笑道:“父皇莫要小看青儿了,青儿这三年来每日强身健体,如今又得了思颜神医的教导,身体自然不在话下,倍儿棒的,这点路还是走得的。”
北夏皇哈哈大笑,“你眼眸子一转我就知道你在想什么,那思颜我前些年有幸见过他一面,可不是个姑娘哟!”
师轻青闹了个大红脸,不过心里却知道北夏皇既然对先前的说法没有异议,这会子定是逗她的,“父皇莫要取笑儿臣了,俗话说急中方能生智,儿臣也是被逼无奈。”
“就这样就把你给诈出来啦?方才的机灵去哪了?”北夏皇被师轻青的调皮逗得越发开怀,倒也没有追问她去了哪里。
师轻青现在也是一身轻松,放开了笑,“在父皇的面前,青儿那点小计俩可不敢卖弄。”
北夏皇欣慰又自豪地点了点头,“其实,今日哪怕你没有急中生智,我亦有法子让你全身而退,这些年来,司马侯虽看似散权实在是揽权,你爹他仗着门下弟子众多一点都没有放在心上,隐隐有司马家独大的趋势,不过我已命太子在处理此事了,大约正是如此,他们有所察觉,所以这次借你的事来打压父皇,让你受委屈了。”
师轻青没想到皇上会愿意跟她说这些事情,哪里还会怨怪北夏皇呢,“父皇,儿臣没事,其实这件事也让青儿知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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