恼,躬身行了一礼,“不好意思,让相爷见笑了。”
师相笑了笑,没有说话,大夫人却是站了起来,亲自为司马夫人布了菜,“司马夫人真是客气,来,多吃一些,我们妇道人家看这些书也没多大的用处,多吃少言,我们做好本份就是了,您说对吗?司马夫人。”
司马夫人嘴角抽抽,却还是使劲挤出一个笑脸,咬牙道:“师夫人说的是。”
师轻青口鼻一心,并不打算为自己辩解什么,将琴交给了夏总管便回了座,反倒是司马彦觉着师轻青低头的模样有些不忍心,为她说道:“我倒是不懂乐器只是青箩帝姬弹得好听,好的东西自然是该赏,爹,你身上带了什么宝贝,还不快表示表示。”
司马侯爷恍然大悟了哦一声,“瞧我这个记性,居然把这事儿都给忘了,看来不服老真是不行了。”说完,自顾自地摇摇头,转头扫了一眼后头的侍从,拿出来一串鸽血红玛瑙串,通体如血色泽韵润,如鲜流涌驻般触目惊心,又如曼珠沙华般惊心动魄。
师相见此物却忍不住眉头轻蹙,“青儿年幼哪里能戴此物,倒是折煞了她的福气了。”
司马侯爷一脸随意,“此物并无甚特别,除了好看些也没别的用处了,青儿身为帝姬,如何能不当得起?”
瞧这话说得,这就跟说这饭除了能饱腹以外别无用处一般,将它最大的用处视若无物,怕是只有司马侯爷如此不羁于常规又权倾朝野之人方才说得出来吧!
“爹爹说得对,此物一瞧便非俗物,隐约透出福荫之气,定是有大师为其诵念百日,开光明物,非得是大富大贵之人方可佩戴,青儿自幼丧母,更有魍疾缠身以至糊涂不明事理,非福厚之人,还请侯爷莫要折煞青儿了,青儿瞧着此物倒是十分地与司马夫人相衬,简直是相得益彰,无可缝接,为其所生一般。”
此物一看便价值连城,若是收了下去只怕师轻青再要反悔不入司马家天理都不容了,师轻青不傻,怎会接下。
司马夫人本就不舍此物更不满师轻青,听她如此说,便顺着她话继续说了下去,“帝姬果然是好眼力,一猜一个准儿,且说得甚为有理,不如这样吧,我这里有一簪子乃是当今皇后赏的,不如送与帝姬耍耍如何?”
司马侯爷听话不知司马夫人为何改了主意,还未师轻青答话便又‘补充’道:“青儿你说得确实不错,此物是我放置在国法寺享万人香火,并用寺内净水洗涤浸于七七四十九四方罢,每日里都会主持焚香诵念,福泽恩厚,青儿命途坎坷多劫,送与你防身正好。”
司马侯爷说得殷切,先前那句只是好看如果是为了劝师轻青收下,那么当下便是逼师轻青不得不收下。
大夫人与师相对视一眼,正要开口,被司马侯爷拦住,“师相,你我兄弟多年,如今我要送青儿一个小小的礼物你都不许,真是生分了啊!”
“侯爷说笑了,只是此物太过贵重,青儿何德何能当得起呢?”师相无奈只得退了一步。
司马侯爷却是步步紧逼,“无妨,我家彦儿正……”
司马侯爷打算就此定下司马彦与师轻青的姻缘,却突然听得外头李公公捏着嗓子长调:“皇上驾到!”
不由与师相面面相觑,皇上怎么会来了。R115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