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当初妗烟死后,他问她一句:这件事你作何解释?结局都不会如此逆转,更不会发展到这个再也无法挽回的局面!
当初的她在他心里,难道就真的是一个心狠手辣的女人吗,她真的会狠心杀了妗烟?
甚至,连一个解释的机会都不给她……
一个误会和错过的回眸,伤了身边很多很多的人。
现在,一切还能挽回,还能回到原点……?
呵……薄刺心,你醒醒吧!
“咯吱。”御书房的房门突然被人推开,一道明黄色身影出现在视线模糊的尽头。
仅在瞬间,那双蒙着水雾的眼已经对上了那道冰冷的视线。
顷刻间就好像回到了从前的日子,从和凤魅之间的互相伤害,再到争锋相对,明明在互相折磨着,却在不知不觉间埋下了感情。
为何看着她,会让他想起从前,和薄刺心在一起的日子。
凤魅竖起剑眉,这已经是第二次让他在不经意间想起那个已死的女人。
连荣、商儿……
能随无心到此,而后选择留下,绝不单单只是一个小小的宫女!
那么她的身份到底是什么,又到底是谁?
昨晚之所以会将她留在身边,不是因为她是他的救命恩人,而是他要从而查清楚她的真实身份!
试问,一个做奴婢的怎么可能说服自己的主子,留在他国?
可想而知,她会留下是因为有阴谋!
嗯?
他凤魅倒是想和这个狡猾的女人周旋周旋,看看她到底有何能耐?
在凤魅还未走上前之前,薄刺心已经以最快的速度将落地的发簪放回原处,用那些湿透了的宣纸盖上。
眼中如水般的迷雾瞬间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抹前所未有的从容。
她直起身子,假意擦拭案几,而后才深吸了口气推至一旁,倾身而道:“奴才参见皇上。”
凤魅嗯了一声,面无表情走上前在案几后的龙椅上坐下,犀利的冷眸扫过那湿漉漉的宣纸,不由得将眉头皱起,“你打翻了朕的酒?”
“酒?”薄刺心震惊,“皇上,那明明是一盏茶……”
凤魅不冷不热的扬起唇角,瞥了她一眼才道:“色和味的确是差,可是入口就是酒!”
酒?!!
薄刺心茫然了,根本顾不得去想该如何解释方才打翻东西而湿了宣纸的事情,而是在盘算着要如何脱身!
遇鬼了这是,为何一遇到凤魅就没有一件好事发生!
她这小小的易容术,加上脸上的红斑,一旦遇到酒水之后就会自行淡化,一盏茶的功夫便会恢复本来面貌!!
倘若易容术消退,那么,她的身份就完全暴露了。
双颊开始传来阵阵酥麻的感觉,这就是妆容在开始退化了!
糟糕,该怎么办!
“连荣?”见她脸色渐变,凤魅的目光更冷,“你是不是该向朕解释解释,为何会犯这等大错。还是你,根本是有意而为之?”
“皇上,昨夜狂风暴雨导致邪风入体,奴才感染了风寒。”说着,不忘连忙低头打了个喷嚏,“方才奴才收拾案几的时候,一个不留神打翻了上面的杯盏,侵湿了那些上等的宣纸,皇上,奴才真是该死……奴才应该受罚,奴才这就去领罚……”
邪风入体,感染风寒?
她气色上好,眉目间透着透亮的关泽,像是感染了风寒的病人?
还有刚刚那个喷嚏,一听便知是假的!
才质问她一句话,她就吵着嚷着要自行领罚,这么急切的想避开他,难道不是做了什么亏心事?
这个女人,到底是要搞什么鬼?!
他起身,一步一步逼近,薄刺心却掩着口鼻步步往后退,“皇上,奴才有病在身,倘若一不小心将恶疾传染给了皇上,奴才就算是被砍一千次头也难以赎罪!皇上,你就别靠近奴才了……”
此时此刻的薄刺心,眼神闪闪躲躲,说话断断续续,可当真是像极了做了亏心事。
凤魅冷厉的皱起眉头,突然想到什么,转身回到案几旁。
大手掀开那些被酒湿透了的宣纸,见下面的发簪还在,紧紧揪着的心才逐渐松开。
这是第一次这么在意发簪,也不知是为何,突然间害怕那只属于那个女人的唯一东西消失不见。
一直以来,他以为他可以对她不在意,可以完完全全将她从心里赶走。
可是时间间隔越长越久,他就会觉得越来越放不下!
明明已经烟消云散了的第一个女人,就像是化成了一缕幽魂,整日整夜的缠着他,让他时不时的会想起她。
看着凤魅的动作,薄刺心的眼神闪过一道让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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