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魅,下不了手吗。”
“既然我敢回来,便敢承认,薄刺心,就是薄刺心。”
“贱人的命果然大,竟还没死。你既敢回来,何不敢已真面目示人。”
“我薄刺心在你的眼里什么都不是,不管我以不以真面目示人,你都不会在意分毫,不是吗,王爷?”
三年,整整三年过去了,他真的是好的不在意吗?
不,他在意,他一直以来都在意着那个让他又爱又恨的女人,薄刺心!
甚至,在宫中为她修建了一座只属于她的宫殿,那是和她曾经住过的地方一模一样的宫殿!
如果他真的恨她到了骨子里,不在意她,会留着当初他送给她的簪子,为她修建一座宫殿吗?
时间仿佛在这一瞬间停窒,屋内安静了,又忙碌着。
为了那一个伤害了很多人,却又被很多很多人伤过的女人而忙碌。
整整两天两夜,凤魅和凤无忧都不曾合一下眼,而两人却又在无形当中起了争斗,甚至并未说过一句话。
薄刺心的事,凤魅下了圣旨,任何人都不得透露丝毫,否则格杀勿论!
两日为上朝,借故身体不适为由,并未引起他人的注意。
只是两日不见薄刺心回和安宫,妗偌却急的像是热锅上的蚂蚁,怎么都坐不住。
终于咬咬牙,还是领着几个贴身宫女去了御书房找人。
可是一到御书房外,德贵便将妗偌给拦截下来,“奴才参见昭仪娘娘,娘娘千岁。”
“免礼。”妗偌焦急道:“这位公公,你有没有见过皇上的贴身宫女商儿?”
商儿?
德贵努力回想,终于才响起皇上说过的话,这连荣就是小宫女商儿!
眼神有所闪躲,德贵微微低下头,“回娘娘的话,商儿随在伺候皇上书画,皇上有旨,任何人都不得打扰。”
“哦……”妗偌是信非信的应了一声,眉头皱起,“可是商儿已经两天没有回和安宫了,也没有让人来传过话,这是怎么回事……”
“昭仪娘娘有所不知,昨儿个皇上身子不适,所以商儿走不开,必须贴身侍奉,所以这才忘记了这茬儿事吧!昭仪娘娘放心,这两日商儿便会回和安宫的!”
听德贵这么说,妗偌才总算是放下新来,道了句谢谢之后,便回了和安宫。
而这边,轩辕流云出宫之后并未急着回城。
而是在皇城逗留数日,同时买通了凤魅的贴身宫女打探其消息。
知道薄刺心还未度过危险期,他更是不能离开。
就算是走,也得看着她好起来才能走!
安安静静的躺在床榻上,那惨白如纸的小脸仿佛在一夜之间苍老了很多,干裂的唇瓣渗出丝丝血迹。
从深度昏迷到现在,她的眉头始终紧紧蹙着,仿佛在经历一场可怕的战争。
或许……真的而是在和死神战争!
一旦赢了,将会辗转醒来,一旦败了,生命就会随波逐流,再也回不到原地。
在等了整整一天一夜之后,凤魅终于闯了进去,浑身上下无一处不透着能令人窒息的冰冷气息,声音渗人,“到底怎么样了!”
“回皇上的话,她腹部受到重创,伤及肺腑且失血过多。臣等已经尽心尽力,倘若二十四小时内她能醒过来,就算是度过了安全期。”太医们纷纷跪地,对于此刻还躺在床上的人儿,他们心里都有了数。
能让皇上不寝不眠守着她整整一天一夜,这个人一定很重要!
况且,她的模样像极了当初的睿亲王妃!
想必皇上是拿她当做替身了,否则不会这么在意……
若是她死了,他们恐怕也都活不了了!
“都给朕滚!”
一声怒吼,所有太医都拧着药箱灰溜溜的退了出去。
凤无忧在看着众多太医离开之后,才迈着沉重的脚步走了进去,那双清澈的双眸变得有些浑浊。
看着床榻上那个娇弱的人儿,看着那张让他心痛的到窒息的脸,他恨不得受伤的人是他,让他代替她受这样的苦!
凤魅坐在床榻旁微微发怔,大手紧紧的握着那双时而冰冷时而灼热的小手。
这种心痛的感觉从未有过,他没想到他狠狠刺伤的人,是她!
怎么可能是她?怎么会是她?
她明明就是裔朝的国师商儿,她明明只是一个小太监连荣,可是为什么,她居然会是薄刺心!
那个连同他的心一起带走的女人,那个让他又爱又恨的女人……
“皇兄,你怎么可以下手如此重。”凤无忧苦苦一笑,“其实一直以来,臣弟都感觉到皇嫂没有死,没想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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