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认输还来得及!”吴雪娘画了个漂亮的剑花,一把长剑直指帕提古丽的玉颈,嚣张不已。
吴雪娘真是到哪儿都改不了那张扬跋扈的气性,薄刺心嘴角勾起一丝冷笑,越是这样的人,越好对付,“嗯!好茶。”薄刺心缀口清茶,又顺手敛了敛衣服,悠闲道。
校场外的百姓热情高涨,都伸长了脖子想要一睹芳容,虽说是比武,但毕竟不是江湖中的舞林争霸,而且,为选圣女自然不能见血,所以都是点到为止。
阿罗王一声令下,当当几声金锣震天,二人便缠斗起来,吴雪娘原来是唱京剧的,身上有些许花拳绣腿,剑尖一挑直直的向着帕提古丽砍去,帕提古丽见状忙举剑相迎,只听见哐当一声,短兵相接,两把剑刃撞击在一起,都得难舍难分。
吴雪娘忽然撤刀,帕提古丽一个重心不稳差点跌倒在地,刚稳住身子吴雪娘又是一剑都右侧面扫来,帕提古丽一个闪身避开了刀锋,却不想,吴雪娘竟然身子向后折叠滑了过去,受众的剑直取帕提古丽双足,校场周围的人都看得目瞪口呆,心中一紧。帕提古丽忙以剑尖朝下,借力一蹬,整个人都凌空倒立在剑柄之上,好险!
众人都不由的为帕提古丽捏了一把冷汗。两人又缠斗了数十招,眼见吴雪娘已经渐渐落了下风,帕提古丽也状态也不是太好,只是平日里时不时随着父亲习武防身,而吴雪娘在天朝养尊处优,体力早不如当年唱戏时那般好了,不过比到这个份上,吴雪娘就是输了,也不丢人,只是,吴雪娘这么骄傲的人怎么会输,不,应该说,她吴雪娘怎么可能让自己输。所谓明枪易躲暗箭难防。
果然,吴雪娘一个转身从怀里掏出一把白色粉末,向帕提古丽撒去,迷了眼帕提古丽顿时分不清东南西北,肩头忽然一疼,吴雪娘背靠着帕提古丽,一个漂亮的过肩摔吧帕提古丽狠狠地摔在的泥地上。
还不待帕提古丽起身,吴雪娘刷的一剑刺像帕提古丽,说时迟那时快,帕提古丽忽然挺胸,长剑没入了帕提古丽的胸口,吴雪娘忙收回受众的剑,却见血花澎涌而出,煞是惊心!帕提古丽更在吴雪娘抽剑的一刻喷出了一口灼热的鲜血。鲜红的血落在雪白的衣服上,显得触目惊心。
“杀人了!杀人啊!”不知是谁带头喊了一声,瞬间校场就乱成一团,阿罗王也吃惊不小,中气十足的在看台上大吼一声,不一会,一列军队便火速的包围了校场。
“:来人,速速把帕提古丽送到太医那!”阿罗王黑着一张脸沉声道。一双虎目紧紧地盯着目瞪口呆的吴雪娘,厉声吩咐道:“把凶手给本王抓起来!”
吴雪娘还一头雾水,她明明没有刺下去,是那个女人自己身子往上一挺才……而且,她并没有感觉到刺入血肉,怎么会……吴雪娘还没弄明白,两名士兵反手将她绑起,动弹不得。
“不,我是冤枉的,我没杀她!”吴雪娘也顾不得前因后果,急急的喊着冤枉。
帕提古丽提着一口气要求太医送她回圣女宫,只说自己的婢女精通外伤,而且自己是为了侍奉神佛而来,决不能让男子看了自己的身子,话到了这个份上,太医也不好多言,只好由医女草草的包扎一下陪同帕提古丽回圣女宫。
回到圣女宫,帕提古丽这才舒了一口气,将血袋从袖口中抽出来,命圣女速速烧了,在查看自己的伤口,好在上的不深,只是也够她疼的。
昨夜薄刺心让她口中含着一个小小的血袋,又在胸前绑着一个,只要看准机会往吴雪娘的剑锋上撞便可,雪山圣女是要侍奉神佛为阿罗百姓祈福的,代表的善良和正义,一个会对她人下杀手的女人,怎么能当此大任?何况当时的情况大家看的清清楚楚,是帕提古丽占上风,而且,这白色的粉末又是吴雪娘自己放出来的,这回她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那医女还十分奇怪,之前包扎伤口的时候,看帕提古丽不过是皮肉之伤,按理说不应该出这么多血的,这倒了圣女宫,由不让自己进去,回去大王若是问,还真真不好交差。
帕提古丽的婢女用力揉了揉眼睛,一双大大的眼睛瞬时就红了眼眶,还带着氤氲的水汽,推开们,满是哭腔的对着医女哭哭啼啼的道:“姐姐,我家小姐自小就有一种怪病,只要一破了肌肤,就血流不止,好在只是失血过多,没有大碍,还请姐姐像王上禀明小姐的病情,小姐说,吴小姐也不是有意为之,擂台之上,生死有命,还望王上不要追究。”
大殿之上,吴雪娘还在极力分辨,虽然那吴雪娘撒的白色粉末最后查明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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