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上给张清清送一份礼物过去,但是不宜贵重,不要让她感觉本宫是在借助天帝的恩宠施压于她就好。宁昭仪那里就免了,至于薄刺心,她身陷云杉宫中暂时出不来,但是也让小林子带过话去,就说妹妹我一直惦念姐姐。”
羽心有些不明白了。“主子娘娘,我原以为你仅会送礼物到宁昭仪那里去的,至于张清清和薄刺心根本就没有必要。”
“你懂什么?张清清没有贺礼送来是因为她还不是和本宫一样,被天帝冷落日久根本就没有能拿得出手的东西……”贺姬翎看着羽心说到。
羽心还是有些不明就里,“可是宁昭仪眼下可是天帝眼中的红人,娘娘为何要故意冷落了她呢?”
贺姬翎微微摇头,看来羽心虽然跟了自己这么多年,毕竟还只是个丫头,永远不会用一个主子的心态来权衡利弊得失。
“今日本宫心情尚好,不妨就和你罗嗦两句,如今后宫之中大家都在觊觎什么你可能猜到几分?”贺姬翎抿了一口香茶悠悠问到。
羽心摇头,贺姬翎料她也不能领悟此中深意,“夜无双伏诛之后后宫无人料理,难道这椒房殿会永远空着吗?”
“娘娘的意思是,各宫小主都觊觎着皇后之位呢。”羽心终于明白了贺姬翎的心思,不免大吃一惊,原来她未雨绸缪的涵养功夫真真是做到家了。
贺姬翎听到皇后两个字从羽心口中说出之后凤目微挑,戴着护甲的手指轻点羽心心口,脸上似笑非笑的表情已经肯定了羽心的说法。
“宫中妃嫔众多,可是算起来老人儿也就只有我和那薄刺心,张清清还有陆伊宁四人,眼下和本宫能争的一时长短的却只有她陆伊宁,按说薄刺心一向都是最大的威胁,可是她犯了大错,禁足已经是小小的惩戒了,所以眼下我要全力以赴对付陆伊宁才是明智之举。”
贺姬翎的一番话当真说的羽心是胆战心惊,原来这许多念头都在贺姬翎心中盘算良久了,否则她也不会如此头头是道地娓娓道来。
“我自入宫以来就遭天帝冷落,是以门可罗雀,在这深宫之中根基尚浅,不拉拢一些人怎么能站得稳脚跟呢。要对付陆伊宁就只能依靠张清清和薄刺心,张清清境遇潦倒,还不如我呢,向来只需我稍事亲近她一定会依附于我,至于薄刺心吗,俗话说瘦死的骆驼比马大,我倒也不介意狐假虎威一把呢。”
“娘娘圣明,这些心思唤作奴婢是万万想不到的,听娘娘所言奴婢受教何止万一,此生跟了娘娘当真是奴婢及时修来的福气呢。”羽心赶紧跪下诚惶诚恐地说。
羽心的这些话倒是发自肺腑的,这个时候最聪明的举动就是表忠心,因其贺姬翎的一番话已经尽数将胸中沟壑袒露无余,她能将薄刺心和张清清视作晋升的垫脚石,何况自己一个微末的丫头。
贺姬翎志得意满地摆摆手说:“罢了,你出去交代一声,让行刑的小太监小手轻些,还有这个,拿去给小林子垫在屁股上面,我打他不过是做做样子,现在本宫真是用人之际,怎么忍心真的打坏了他。”
羽心赶紧接过贺姬翎递过来的靠枕急急忙忙出了正殿去安排了……
薄刺心几日不曾出得云杉宫半步,不过她心如止水,倒没有半点怨言,时候思量,整件事好像也怨不得凤魅,当日晚间太和殿门口的的确确只有自己和陆伊宁二人,后来又冒出一个拼死证明自己推了陆伊宁的小宫女,换做是谁怕都是要有所怀疑的。
而凤魅只要自己禁足,其实已经算是最轻的惩戒了,只是耳闻凤魅宠幸了贺姬翎她的心里有些反复,后来从凤凉口中得知贺凌天出任镇远大将军,一切也就说得过去了。
其他宫中闲来无事必定是由主子安排,大家一起做些女红针织之类的活计,可是这云杉宫中却别具一格,闲的发慌的薄刺心带着扶风、疾月等人整日里舞枪弄棒,看得守在宫门外的御林军目瞪口呆。
扶风、疾月哪一个放到江湖上不是一等一的高手,何况还有薄刺心从旁指教,且不说她们三人,就是凤凉小小年纪弄起刀枪来也已经足以令人大开眼界了。
是夜风清,接着月光薄刺心看着扶风、疾月各指点了凤凉一路剑法,凤凉已是香汗淋漓,“娘亲,我可是查得了一些眉目,不日就可以换你一个清白了呢。”凤凉还剑入鞘,笑脸红扑扑地扑倒在薄刺心怀里说。
“哦,你每日早晚出宫一次,还要给太后请安,哪来的时间去追查呢,你不会是把子素的功劳全都归于自己身上了吧。”薄刺心一语道破了凤凉的小伎俩,凤凉娇嗔着扭动身体耍起赖来。
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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