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羽心大笑,说薄刺心吃斋念佛、勤谨女工也不怕被人笑话,谁个不知,哪个不晓,薄刺心要是出得皇宫也可算是个杀人不眨眼的女魔头,这小子满嘴胡诌,倒是有趣。
“你不要紧张,我又不是奉旨查问的钦差,我只是代我家娘娘问候一声而已,你回去禀明了薄娘娘,宫中有什么缺的少的带句话来,云杉宫中没有的我们鎏庆宫一定备下,然后给你们送去便是。”
小福子简直怀疑自己的耳朵出毛病了,羽心说的是真的吗,即便是假的在这个时候敢关心薄刺心也是难能可贵了,小福子的眼角马上流出两滴清泪来,“有翎贵妃这样的话小的替我家娘娘拜谢了。”说着当真跪倒在石子路上咚咚磕了三个响头,额头马上淤青一块。
羽心侧身避开,嗔怪到:“哪个要你磕头了,也不怕折了人家的寿,要磕头等云杉宫禁足解除了到我们鎏庆宫到我们娘娘面前磕头去,两句话还没说完呢你就这样了,刚以为你这人有趣,不成想马上就和我来了个无趣的。”
小福子破涕为笑说:“姐姐要有趣抑或无趣直消吩咐一声便是,小福子一定遵命。”他说哭便哭,说笑便笑,看的羽心真是目瞪口呆,想来他也和自己一样,身为下人平日里看惯了主子的脸色,这苦笑的本领也是练出来的防身技巧了。
“好了,好了,去你的浣衣局吧,再说下去我的眼泪都被你逗下来了呢。”羽心转身便走,眼眶当真湿润了。
贺姬翎看到羽心回来问了几句小福子的事情,然后笑说:“身处禁宫别说一个小太监,就是我也要加倍小心在意,也是难为他了,不过天帝钦命哥哥围攻帝国,看来事出蹊跷,定然是天帝知晓了什么秘密。”
羽心知道此时再不接话贺姬翎一定又要责怪,赶紧说:“而且这个秘密一定和薄刺心有关,否则娘娘也不会说她禁足的日子不久了。”
“聪明,思来想去,关于薄刺心的私密之事当然还是陆伊宁那贱人小产之事,莫非……”贺姬翎笃定地点头说:“一定是了,天帝一定是知晓了陆伊宁小产的真正原因。”
羽心推着秋千到:“宁昭仪的孩子难道真的不是被薄娘娘害没的吗?”
贺姬翎冷笑说:“就算她薄刺心在宫中目空一切,但是对于皇嗣之事她还是不敢如此胆大妄为的,这一点从事情出现之日起我就明明白白,试想,如果换做是我想要害掉她陆伊宁的孩子我会找那种四下无人的场合吗,虽然干净利落,却也有口莫辩。”
羽心轻轻点头,说的也是,即便要动手也一定想一个万全之策,让所有人都查证不到才是天衣无缝的。
“好了,既然事情在天帝那里已经有了眉目,我们倒是应该去关心一下那陆伊宁呢。”贺姬翎随即从秋千上下来茫然地说。
羽心陷入了沉思之中,“娘娘,你的做法当真让小的不明白了,想那宁昭仪荣宠日隆的时候你从来不与之交好,可依你的说法她可能就要大祸临头了,你却又要关怀一番,真真是让人摸不着头脑。”
“你懂什么,在这深宫之中切记一条不变的法则,深处高位莫勤拜,跌入低位不可踩,盛极而衰和否极泰来都是常有的事情,你还是跟着本宫学着点吧。”贺姬翎翻了个白眼说。
羽心偷偷在贺姬翎背后吐了吐舌头,贺家的秉性她也不是没见过,可是老谋深算向来都是老爷和少爷的做派,玩玩没想到当初清纯如斯的小姐早已经染尽此中深味,只是隐藏的太好而已,也难怪自己一向都没有发觉。
“翎贵妃到,小的给翎贵妃请安,翎贵妃吉祥。”红梅苑的小太监小寿子看到贺姬翎带着羽心款步而来赶紧跪倒在地上给贺姬翎请安,贺姬翎轻挑玉指,羽心马上从袖中摸出五两一块的小银锭丢在了小寿子面前。
“小的谢赏。”小寿子眉开眼笑地把银子揣进了怀里,“宁昭仪最近可大好了?”贺姬翎直接走进了正殿问。
红梅已经迎了出来,见到贺姬翎之后马上满脸堆笑地说:“回贵妃娘娘,我家主子进来好的多了呢。”
宁昭仪品级低下,见到贺姬翎本来要行跪拜之礼的,可是她自恃天帝宠爱,仰卧在榻上歉意一笑说:“翎贵妃恕罪,臣妾身子沉珂未去,不能给娘娘请安了。”
“你且躺着吧,我也就是来看看你,请哪门子安,都是自家姐妹。”贺姬翎就在迎榻旁坐了,红梅已经备下香茶,贺姬翎抿了一口,交还到了红梅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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