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微臣代众位太医向你赔罪,你且饶过他们吧?”孟景升分辨不出那是什么药物,只能求凤凉,凤凉气氛地说:“你代他们求情,你可是本公主如此做为的是谁?”
孟景升不敢言语了,凤凉自然是为了给自己讨回公道才这么做的,可是自己是个医者,所谓医者父母亲,自己怎么忍心看着那些太医们遭受如此痛苦。
凤凉看着孟景升脸色说到:“若想暂时解了痛苦也有一法,就是喝热茶,但是茶喝多了,要来回上茅房可是本公主管不了的了。”
那些太医听了,只要能不痛就是最好的了,还管什么上不上茅房的事情,赶紧抢着去喝茶水,凤凉得意地笑着,看着他们争抢着茶盏。
孟景升却突然冷冷说到:“公主,小人求公主赐解药。”
“没有,你有本事就自己去配,为何要本公主赐给他们,而且他们都是要整治你的,我只不过是替你出口恶气而已。”
孟景升不再说话,而是突然抢过一个茶盏,把凤凉丢下的东西倒进碗里仰头喝下,一阵暖洋洋的感觉之后果然也是腹中痛如刀绞,不过他咬牙忍着,额上汗珠滚滚而下。
凤凉却不料他会有此举动,一时倒也愣住了,贺如燕也是如此,没想到这孟景升的脾气倒是刚烈,虽然受人排挤,却仍不改赤子之心,她心中对孟景升又敬重了一分。
孟景升也不言语,伏在自己医案上奋笔疾书,好似是在记录此时腹中感觉一般,凤凉看了一眼,果真如此,她气呼呼地说到:“蠢货,我就没见过你这样的人,你愿意受罪是你的事情,反正我是为了你好,你且受着吧。”
凤凉说完起身离去,倒让贺如燕愣住了,这二人的脾性倒是有些相似,看来缘分的奇妙之处却也正在此处,想想那莫凤玲的话倒不是没有道理,身后雯儿也是此等想法,两人对视一眼之后也是无话,只能默默离开。
凤凉气鼓鼓地回了云杉宫,薄刺心见她模样就觉得不对,连问几声她也不言语,摇风用点心哄她也不见她开心,两个人都觉得奇了,这凤凉公主也有不高兴的时候,而且连点心对她来说都没了吸引力了。
“定是孟景升惹你生气了,待母亲这就到太医院去,不,这样难免有些小题大做了,小福子……”薄刺心叫到,小福子应声而入,跪倒在薄刺心脚边说:“奴才在,娘娘有何吩咐?”
薄刺心沉吟着说:“你到太医院去传本宫旨意,就说孟景升惹凤凉公主不高兴了,赏他三十大板。”
小福子正要答应,凤凉却说:“三十大板算什么,不痛不痒,要我说就打一百大板。”
薄刺心马上对小福子说:“还是不要了,你就说打一百五十大板,这样公主才能解气。”小福子何等聪明,马上接口说:“得嘞,奴才领命,娘娘可知道小的以前在慎刑司服役时可使一把好手,三十板子就能让人皮开肉绽,五是板子后背整张皮都能褪下来,一白板子能从小人手里挨下来的人还真不错,要说一百五十,小人且试一试这孟太医有没有如此造化吧。”
他说完之后磕了个头就往外走,凤凉在后面大叫:“回来,你个仗势欺人的奴才,哪个真叫你去打了,你不怕我先扒了你的皮?”
“怕怕,奴才怕着呢,所以这不是回来了吗?”小福子笑眯眯地说,薄刺心笑了,看来事情的确出在孟景升身上,她看了摇风一眼,摇风明白了她的意思,慢慢走了出去,首先自然是要去太医院弄清楚出了什么事情才是上策。
薄刺心笑着说:“你皇族后适才差人来报说贺凌天在边关得了一些奇珍异果进贡到宫里来,说是几经辗转,今儿再不吃就要坏掉,过来问你要不要去尝尝呢?”
凤凉闻言脸上还挂着泪珠呢,却破涕为笑地说:“此话当真,既然是奇珍异果,自然就是凉儿不曾吃过的,那好吧,我这就去了。”
薄刺心看着凤凉背影心中犹疑,且不知是什么事情让她如此伤心呢,可是男女之间总是有些欢爱之中的插曲,虽则痛苦实则甜蜜,她遥想自己与凤魅当年,只有摇头叹息而已。
不一时摇风回来,详细叙说了太医院情由,薄刺心心中了然,定然是那些太医们欺负孟景升,凤凉前去为他出气,只是不得其法,那孟景升非但没有领情的,反而伤了凤凉的心,不过照说孟景升也没有错,还是怪凤凉出手有些重了。
想想那些老太医也都是酒囊饭袋的身体,怎么能受得了凤凉的巫蛊,倒是那孟景升也有些不知好歹,就算不能领凤凉人情,也不必自己服下巫蛊,这也有些任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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