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无忧无比纠结,看薄刺心形容她说的是绝对不会错的,可是自己自从失忆之后每时每刻都是想的她,哪怕是在梦中,而她的冷静却又无时无刻不再告诫自己一切都只不过是自己的臆想而已。
风无忧苦笑说:“无论如何我还是从你的话语中听出了对我的关心,有此一点也就够了,我也不管之前如何,人不就是要活在当下的吗,我只知道在离开你的半年里我一直都在想念着你,这种思念让我食不甘味,夜不成寐……”
“王爷,你私自进入我的寝宫已经是忤逆之举了,难道还想要自己的罪孽更加深重吗?”薄刺心愕然转身,冷冷看着风无忧问,其实她又何尝忍心这样对他,只是后宫历来是没有秘密可言的,今日虽则只有他们二人在这里,可是一旦风无忧离去之时被人看见,风言风语传扬起来,自然又是另一番味道了。
风无忧呆立片刻后还是禁不住问:“我只是想问你,难道你心中从未有过我,为了你能在后宫问问立足我这半年来只能强忍心中思念,怕的就是给你增添不必要的麻烦,可是我此次前来,下次见面恐怕又是一年之后了,你总不能让我再煎熬一年吧。”
薄刺心笑了一下说:“王爷,你这是何苦呢,你总是再问千遍万遍我的答案却是千篇一律,我对王爷就如同亲弟弟一般,你以前也是对我尊崇有加,你现在却来问我这种感觉,却叫我如何回答?”
风无忧再度苦笑说:“既然如此,我便是再问也是枉然,多谢娘娘赐教,无忧日后定当不会再打扰你了,我说到做到,娘娘且请宽心就是。”
薄刺心还想说些什么,可是风无忧早已转身离去,一袭白衣衣袂飘飞,在寒冷的初升月光之中显得异常清冷,原本以为在这样的夜里穿上一身黑衣才会不被人发现,可是今时今日才发现,原来在月光与雪地相映为一体的时候还是白衣更不易被人发现的。
薄刺心郁郁寡欢地回了正殿,却见凤凉和摇风都在等她用晚膳了,她笑了一下,虽然勉强,但是总算是轻松了一下,凤凉手托着腮帮说:“看来皇叔病的不轻呢。”
“你说什么,你难道,刚刚,你却在跟踪我吗?”薄刺心愕然问凤凉。
凤凉面无表情地说:“我不过是听到万桂园中有蛐蛐叫声,因而想去抓了来的,不想却刚巧碰见了无忧皇叔和目前在一起叙话,凉儿很是可怜无忧皇叔呢。”
薄刺心瞪了凤凉一眼说:“今晚你皇叔到了这里的事情万不可跟任何人提起,你听仔细了?”
“这个我自然是不会说的,凉儿又不是三岁小孩,只是我觉得皇叔失忆之症若是能治好的话好像就会少去很多麻烦呢。”凤凉悠悠说到。
摇风惊异问到:“这失忆之症纵然是孟景升都是束手无策,公主还是不必做此幻想了吧。”
“你少拿太医院那个笨蛋和我比较,他不过是略通医术的书呆子罢了,和我怎么好比,我可是有着惊天地泣鬼神的起死回生的神医手段的。”
摇风不再说话,而是和一旁的薄刺心相视一笑,看来凤凉的吹牛模式已经开启了,她们只作听不见,动起筷子来自顾吃饭去了。
“我就知道你们会小瞧了我的,不过我也不会与你们计较,谁让你们鼠目寸光呢,无忧皇叔的失忆症我是治疗定了,你们且都不要和我抢。”
凤凉说完站起身来就要出门,薄刺心问:“这么晚了,你晚膳也不用又要到哪里去?”
“娘娘何必问,她自然是要到太医院去求教那值夜的孟太医,嘴里说着人家是书呆子,可是背地里却要仰仗人家指点,公主真是……嗨……”摇风摇头叹息,好似很替孟景升不值一般。
凤凉不想自己心事却被摇风看透了,她白了一眼摇风说:“就你聪明,若是孟景升有医治之法的话也不会等到今日了,我心中计议一定,不过是要找他孟景升问问一些医理而已,这法子却还是我的。”
薄刺心笑说:“好好好,你说什么便是什么,我们还能有何话说,你早去早会吧,时候不早了,你一个女孩儿家在外面乱窜,仔细你皇祖母知道了,你受罚不说,我也要跟着吃挂落呢。”
凤凉边跑便说:“既然要我早些回来为何还要拦我,真是的,什么话都是你们说的,好像都是我的不对一般。”
到了太医院,孟景升正在烛光下看书,并不曾察觉凤凉进来,外面小太监正要行礼却被凤凉挥手止住了。
凤凉弯腰在地下揉起一个雪团来,扬手处孟景升面前烛火正被雪团打中,突然熄灭了,外面小太监窃窃而笑,孟景升打着了火折子去点蜡烛时那烛心却湿透了,半天才点着,只是点着烛火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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