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姬翎赶紧亲自把盏,给凤魅斟满了美酒之后,自己也倒了一杯,凤魅笑说:“倒满,这天寒地冻的夜间也没有什么事情,不如就痛饮几杯如何,你要是把朕灌醉了,留下朕来也是自然而言的事情。”
贺姬翎心中一惊,如此说来天帝此次前来倒是没有要留宿鎏庆宫的意思呢,否则他也不会说什么灌醉了他才能留下的话来了。
贺姬翎自顾想着自己的心事凤魅也不理会她,只顾自己喝酒吃菜,过来些时候看到贺姬翎举箸有些犹疑,心中不爽,嘴上不由说到:“爱妃看来似乎有心事?”
“天帝言重了,臣妾就算是有些小心事,在天帝面前也是不能表露出来的,怕是更深夜重,臣妾有些困倦了吧,天帝慢饮,臣妾自然从旁作陪,还望天帝见谅,臣妾刚才有些失仪了。”
凤魅笑了笑说:“你心中不要有顾虑,在朕面前想说什么只顾说出来便是,你我是在后宫之中,却又不是在前朝,因而并不需有什么顾虑,若是能像寻常夫妻那样自然就是最好不过了。”
贺姬翎勉强一笑说:“臣妾又何尝不是如此想法,只是心中虽然是如此想法,可是当真要做时却是不行了,天家威严可是时时处处都在臣妾心中的。”
凤魅闻言笑了一笑,只是并没有说话,贺姬翎一味自己的话定然能激起凤魅心中最柔软的部分,而后对自己有所表示,可是她马上就失望了,看来他真的不过是来陪自己吃个饭而已,之后怕是还要到凌芳若那个贱人那里去的。
其实她倒是朕的想错了,因为凤魅对付贺姬翎的时候总是记得太后言语,对她首先不要给予希望,而后做出来的事情才会让她感恩戴德。
他刻意不去看贺姬翎脸上形容,只是一味用膳,知道用膳已毕,羽儿前来收拾,他站了起来,李常德赶紧地上了漱口水,凤魅漱口之后对李常德说:“你今夜可以休息一下了,朕今晚就留宿鎏庆宫中,你若是无事便可告假,只需明日早晨来叫起就好了。”
贺姬翎大喜过望,原来天帝竟然决定留宿自己这里,可是此前他却表现的如此镇定,真是让人有些摸不着头脑。
“你却还愣着干什么?难道要朕伺候你就寝不成?”凤魅对着贺姬翎露出了一个笑容,这笑容却像是发自内心的,贺姬翎看到之后真是受宠若惊呢。
二人进了内帏歇息不提。
却说贺凌天在官邸密室中和龙阳相对而坐,龙阳笑说:“贺大将军,其实你不必如此风声鹤唳,我来到天朝的消息并未扩散出去,就算当夜那个狠角色还不是一样败在了本王的手下。”
贺凌天笑到:“小心驶得万年船,我从不敢有轻视敌手之心,那日夜间来的必是御前侍卫统领,不是子夏便是子素,他们可都是一等一的高手,又是薄刺心身边之人,至于说为什么会败在王爷手下,王爷武功高强自不必说,其中怕也有他担心露了行藏的因素,王爷万不可轻敌才是。”
龙阳大笑说:“你小心自然有你的道理,毕竟你身为天国统兵大将军,若是被人知道与我帝国想通自然是万死难辞其咎,只是本网却没有什么好担心的,你却把本王囚禁在这个斗室之中,这好像不是待客之道吧?”
“王爷真的误会了,在下确实没有囚禁王爷的意思,只是不想王爷出去被人认了出来,这也是为了王爷的安全考虑,其一如此,其二王爷自然知道皇宫中薄刺心,天帝,还有那被就出去的无忧王却都是绝顶高手,个个武功都不在王爷之下,因此……”
龙阳此生还没有和贺凌天说的几人交过手,可是刚才听贺凌天说那夜败在自己剑下的就是大内御林军统领,心中自然有些得意,他笑着摆摆手说:“这也无妨,本王就算不是他们对手,在他们面前隐遁而去怕是他们也奈何不得我的。”
贺凌天笑着没有接口,这龙阳太过自负,多说无益,看来还是算了吧,只要能稳住他便好,其实这龙阳来到天国之前并没有给自己打招呼,而他赶到之时遇到凤凉要救治风无忧失忆之症的确是个巧合。
如此阴差阳错地让龙阳留在了自己的官邸之中,若是被天帝知道了自然是诛九族的大罪,他怎么能不小心谨慎,正待再劝劝龙阳,手下死士进来也不说话,而是递给贺凌天一纸密信。
展开来却是贺姬翎写来的,贺凌天看了之后悠悠叹息说:“天意如此我也没有法子了,王爷,你可知当日我曾在朝堂之上提议与帝国和亲之事?”
龙阳点头说:“我是自然听说了,毕竟你的和亲之议为的就是本王吗,据说是提了薄刺心的女儿凤凉公主,只是本王从未见过那个小丫头,却不知她生的是不是可人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