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帝,奴才现下担心的却是太后那里,天帝如此给了汪有道一个脸色他自然是不敢说什么的,只是他那些话要是传到了太后耳朵里,纵然是天帝怕也是不好拂了太后的面子吧?”李常德犹豫着说。
凤魅点点头说:“你说的对极了,这事在朕看来确实有些荒唐,可是太后却对此笃信不疑,这却是如何是好,我今日起来就去上朝,还不曾给太后请安呢,这番去了定然会被太后问起,你应该猜到了,这事必然早已传到太后耳中了。”
“依奴才愚见,天帝今日最好还是不要见太后的好,要不奴才就到慈宁宫中走上一遭,说天帝今日正午繁忙,就不过去给天后请安了如何?”
凤魅还没有回话,外面已经响起子夏声音:“给太后请安。”
凤魅瞪了李常德一眼,李常德何等玲珑剔透,赶紧跪了下来,太后一脚踏进御书房却看到李常德跪在地上,凤魅正沉着脸生气。
“你自己说朕要怎么处置你?”凤魅冷冷说到,李常德期期艾艾说到:“天帝,都是奴才的错,奴才是猪油蒙了心才会出这等低劣的主意,天帝莫怪。”
凤魅这才装作刚刚看到太后进来的样子赶紧给太后请安,太后冷笑了一下说:“你们主仆莫不是在哀家面前演双簧吧?”
“母后这是哪里话,适才这厮竟然要朕欺瞒母后从而避而不见,儿臣正生气呢,不巧母后就来了。”凤魅赶紧说到。
太后笑了笑说:“李常德,你也起来吧,你适才说的话哀家也并未听到,权且当你没说就是了。”
李常德赶紧拜谢太后恩典,然后爬了起来,幸亏刚才天帝没有接上自己话头,若是接上了,现在被太后听见,还不知这老人家会如何伤心呢,这主仆二人在御书房中计议的竟然是如何欺瞒自己,想想也是让人气恼。
可是现今还不是说这些的时候,太后沉声问到:“今日朝堂上可是有些什么新鲜事是天帝想要告诉哀家的?哀家有些烦闷,在慈宁宫也是呆不住,所以就到这御书房来了,听天帝给哀家讲讲。”
“回母后的话,朝堂上也并没有什么可供母后聊以取乐的话,都是些军国之事罢了,儿臣也为了那些恼人的事情心烦意乱呢,否则早已到慈宁宫中给母后请安了,怎么会让母后亲自到这御书房中来?”
太后笑了笑说:“天帝也不用拿那种什么后宫不得干政的话来搪塞哀家,哀家要问的是关于钦天监司正汪有道的话,这样说算是够明白了吧?”
天帝看了看李常德,李常德哭丧着脸,看来瞒是瞒不住了,太后都自己找到御书房来了,就平刚才自己那番话太后就算是要杀了自己天帝的情面怕也是不好用的,自己毕竟犯的是欺瞒太后的大逆不道之罪。
凤魅尴尬笑了笑说:“母后生命,那汪有道在朝堂上是说了一些狂悖言语,不过朕并没有当做一回事,不过朝堂之上纳谏如流那是母后交给儿臣的,儿臣因此也并未申饬他,也就这么罢了。”
“就这么罢了,可是你还没有说那汪有道说的是什么样的狂悖言语呢?”太后眉毛一挑说,梦竹站在天后身后,凤魅求救似地看梦竹,梦竹轻轻摇了摇头。
看来欺瞒太后是做不到了,定然是有人已经把前前后后详详细细地禀明了太后,自己文过饰非也是没有任何作用的,凤魅只好把汪有道朝堂之上的言语又仔仔细细说了一遍。
太后点了点头说:“这才像话,可是天帝为何对汪有道如此言语听而不闻呢?”
“母后不曾听闻子不曰怪力乱神吗?”凤魅悄声问,太后冷哼一声说:“孔圣的话自然可信,可他也尚且学礼老子,也说过活死人,肉白骨这类的话吧,圣人尚且有鬼神之思,为何天帝就没有呢?”
凤魅虽然听着太后言语也找不出明显的逻辑性来,可是她是母后,自己但从孝悌之思而起也不能辩驳了她去,于是低头说:“儿子糊涂,望母后教诲。”
太后朗声说:“那汪有道不是说的明明白白吗,斗牛冲紫微星,那紫微星自然是梅妃腹中胎儿,而那丢牛想必就是凉儿了,哀家也是心疼凉儿,可是为今之计却是要保梅妃腹中胎儿为要,因此便是委屈一下凉儿她自是个懂事的孩子,定然不会怨恨你我的。”
凤魅想说些什么,可是梦竹的眼神已经明白无误地表示了,最好还是听太后言语,什么都不要说的好,凤魅只能问到:“依母后意思,这凉儿却应该如何避开紫微星之位?”
“你倒来问我,这话是汪有道说的,你要问自然还是要去问他的,若是哀家知道如何处置,那哀家不也是通了神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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