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的不快,茫然问到。
凤凉撅着小嘴说:“我在宫外救了一个西域商人的命,他为了报恩献给本公主的,我本欲不收的,可是想到皇祖母寿诞近在眼前,刚好没有拿得出手的礼物,于是就勉为其难收下了。”
她这话说的轻描淡写,好像收了这么一颗夜明珠好似还不情愿似的,贺姬翎笑着摇了摇头,太后赶紧让梦竹收起了夜明珠,贺姬翎心中愀然,如此看来哥哥的《秋围图》在这颗夜明珠面前当真是不名一文了。
虽然眼前有明晃晃的夜明珠,可是贺姬翎哪里还看得下去,她天性就是好强之人,现在看到哥哥的贺礼被凤凉比了下去,心中早已不快,自然也就不愿意多呆,起身行礼后说:“太后昨日定是劳累了,今日凤凉公主又才回宫,臣妾就不搅扰了。”
太后笑着摆摆手,也不说话,贺姬翎黯然退了出去。
且说椒房殿中贺如燕只能整天窝在床上,雯儿说的不错,即便是做戏也要做的似模似样才好,这宫中步步惊心,谁知自己宫中有没有凤凉眼线呢,她现在不能放心的就是那些小太监。
雯儿自是怕贺如燕寂寞,每日都在身边陪着伺候,天帝来过一次,说了些安慰的话,此后便不见踪影了,毕竟这宫中还有张清清和凌芳若怀着龙裔,少了自己一个也并不算少,贺如燕总算看清了自己位置。
雯儿原本料定贺如燕会一蹶不振的,不想她的脸色却一天天好了起来,雯儿不解,只得偷偷问说:“娘娘好像对于天帝冷落好像并不放在心上呢,这点倒叫奴婢佩服的紧。”
贺如燕冷笑说:“若是想着日后复宠,此刻便是最好的时机,此际鎏庆宫和云杉宫的两位都以为我是秋后的蚂蚱了,自然放松了对我警惕,我若出手时更不是贺姬翎那般如小儿笑闹一般了。”
雯儿见她说的认真也不敢细问,倒是贺如燕反问到:“此前你陪我到御书房,可曾见到天帝案头常常摆放一叠诗词?”
“娘娘这么说奴婢倒是想起来了,好像是有那么一叠诗词,有一次娘娘翻动,天帝还嗔怪说那是薄娘娘之前写给天帝的情诗呢。”雯儿细想着说。
贺如燕笑说:“你的记性倒好,如今那些诗词倒是对本宫有些好处,你想想可是有什么办法能偷出一两张来本宫有大用处。”
雯儿笑说:“娘娘这次倒是又问对人了,你还记得敬事房的小路子吗?”
贺如燕闻言有些不快说:“你还提他,此前他传了假消息可是害的本宫好苦,你又提起他来真是叫本宫生气。”
雯儿依旧笑颜如花说到:“那小路子不过是个无根的太监,只是他和贺姬翎身边的羽儿是同乡,因此上次才触了娘娘眉头,娘娘可知道后来贺姬翎倒要杀小路子灭口呢,只是凤凉公主袒护,倒把他弄到天帝的身边伺候去了。”
贺如燕听的有些不得要领,雯儿轻声说:“这无根之人心肠最是歹毒,想那小路子经此一回心中自然是恨透了贺姬翎了,我们不如就把这偷诗的差事着落在小路子身上,我只说偷了诗词只为栽赃贺姬翎,那小路子定然会奋勇当先,奴婢另外在给他些银两,想必这事自然就成了。”
“你说的倒是有理,因其天帝身边除了李常德也就是这个小路子了,要是想李常德偷出诗词那可是比登天还难,倒是这个小路子若是按你的说法能为我们所用的话自然是极好的。”贺如燕沉吟着说。
雯儿立即回说:“娘娘但请放心便是,这事自然有我安排,便是出了岔子奴婢也一力承担就是了,且奴婢坚信,若是这事露了马脚,那小路子也会一口咬定是贺姬翎指使的,他们这小太监若是恨极了一个人却是要置之死地而后快的。”
贺如燕悠悠说到:“如此本宫倒没有什么好说的了,你去办吧,越快越好。”
“只是奴婢不知道娘娘要薄刺心写给天帝情诗作甚,那些酸涩诗词倒勾起娘娘兴趣来了吗?”雯儿诧异问到。
贺如燕笑说:“这个你自然不懂了,不过本宫的事情自然也不会瞒你,你还记得那琉璃公主临回漠国之前本宫可是还和她留了一下瓜葛的,这个时候便是能排上用场了。”
雯儿好像有些懂了,“娘娘的意思是将这些诗词就飞鸽传书到漠国去,却故意让琉璃公主看到,她自然以为那是薄刺心写给无忧王爷的,如此漠国必生内乱,若是琉璃公主不动作时天帝想必也会派兵安抚,毕竟无忧王爷可是天帝的亲弟弟,若是琉璃公主迁怒于薄刺心自然会潜兵来犯,时是自然就是娘娘再后宫中大有作为的时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