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牵连到哥哥头上的。”
羽儿点点头赞成的说道:“那是自然,战场上死伤都是命定的,这却与大将军何干?”
贺姬翎突然冷笑一声说:“取笔墨纸砚,我要修书。”
羽儿赶紧准备了文房四宝,贺姬翎就在书案前一挥而就信函一封,然后交代羽儿:“你去御花园中找个没人的所在用信鸽把这信函送出去。”
羽儿点头应了,赶紧封了信函,然后到偏殿中拎出了鸽笼,抓出一只信鸽用披风盖住了,而后悄悄出了鎏庆宫,折身转进了御花园中,然后找了一个无人的地方放了。
只是羽儿并不知道贺姬翎这书信却并不是写给贺凌天,而是写给帝国龙魄的,她自然是要龙魄知道此次出征的副将是凤凉公主,若是能半路截杀则真是千载难逢的好机会。
且说帝国龙魄本就是接到了贺凌天的密信才贸然出兵的,他本无意再犯边,因其他知道帝国实力远不及天朝,出兵也是徒劳之举,只是既然与贺家有些交割,毕竟当初自己救过贺凌天父亲性命。
向来这兄妹二人对自己还有用处,既然如此还是笼络一下为好,因此他出兵也不过虚张声势而已,不想不几日却收到贺姬翎飞鸽传书,得知那天朝派出的副将竟然是公主凤凉,这倒是个意外之喜。
如果是这种情况,即便不是贺姬翎飞鸽传书自己也必然是会出手的,对于这个公主凤凉他倒没有想杀之而后快的心思,若是能将这个小丫头掳来以此要挟薄刺心倒是个不错的选择。
龙魄秘密调动了身边近身侍卫秘密吩咐了任务,那些侍卫自然知道事关重大,接受了任务之后即刻动手出去了,而在行辕门口正撞见龙阳,几个侍卫赶紧行礼叫到:“王爷。”
龙阳挥了挥手说:“你们这是要出去,难道有什么行动吗?”
他这话问的倒不突兀,毕竟那几人并没有穿侍卫服装,而是换了夜行衣,龙阳自然知道他们是要出去公干。
“王爷,我们不便透露,此乃皇上亲自交代的任务,是以王爷不要问了,小的们不好透露,望王爷体谅。”
龙阳不耐烦地摆摆手让他们走掉了,他径自走进了自己大帐之中,可是想想又觉得不对劲,天朝派来的是贺凌天,这贺凌天和帝国之间关系本就是暧昧的很,因此皇兄和贺凌天之间如同心有灵犀一般,皇兄怎么可能派人去偷袭贺凌天呢?
若是这事要解释的通时,必然是天朝军中有值得偷袭这人才对,首先这人必然不是天帝凤魅,他是不会御驾亲征的,可是天朝除了凤魅哪里还有将才?
莫不是薄刺心来了?这也是唯一说得过去的解释,只有薄刺心才能勾得起皇兄兴趣,不惜夜晚偷袭,可是事情又有些不对,因为要偷袭薄刺心仅仅凭那几个侍卫的能力又是远远不够的。
他思虑再三,总觉得事情有些不可思议,最后还是想到,与其在这里瞻前顾后倒不如跟去瞧瞧,那些家伙刚走不久,凭自己脚力自然是追的上的,若是随军而来的果然是薄刺心自己无论如何也是不能袖手旁观的,只因自己身上蛊毒还要依赖凤凉的解药呢。
念及此处龙阳赶紧收拾了一下,然后从行军大帐之上飞身出了行辕,朝适才侍卫们行进的方向追了出去。
再说天朝军队就驻扎在帝**队百十里地之外,两个行辕遥遥相对,中间隔着边境的一座高山,此山当真是两国历来交兵的必争之地,因其占领了这座山便是争取了主动。
而天朝和帝国历来动兵,占领这座山也是各有次数,每次都是在这里展开拉锯战,其实这也不过是贺凌天的一个策略而已。
因为按照度过实力是远远不能攻上这座山头的,只是他总要给帝国强胜制造一点悬念,因此有时有意无意自然会让帝国先锋部队攻上来。
而此次凤凉随军而来,贺凌天正自发愁,按照凤凉脾气和天朝军队实力,那帝国还不是望风披靡而已。
晚间行军大帐中灯火通明,贺凌天朗然坐在中军帐中看着凤凉说到:“公主,本将意欲让你明日一早占领前面那座山头,无论两国交兵与否你只占据了山头为要,其余的事情交由本将亲自提领可好?”
凤凉拱手说到:“末将听命,只是有一事不明,还望将军赐教。”
凤凉这话说的不卑不亢,贺凌天也拿不住她什么把柄,于是说到:“公主有话但说无妨,本将洗耳恭听。”
“若是末将占领了那座山头,与敌交战之时若是我军前后不济,我却被困在了山中,末将已经命探子巡查过了,那山中都是乱石,自然是没有水源的,若是死军困我个两三日我们没有水源自然是不战自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