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姬翎点了点头,可是这也并没有解答自己疑问,她仍旧是衣服洗耳恭听的架势,羽儿接着说到:“而娘娘一身轻松的去了,羽儿又在禅昭仪面前说天帝或许还要到咱们宫中用膳呢,这便让她彻底放了心。”
“只是这禅昭仪心中无虞,可是那冷大人却不是如此想,禅昭仪见到冷大人之后势必要宽慰他,自然也就会说出娘娘倒了她宫中之事,此时那冷大人便不得不想了,这事情自始至终娘娘也不曾出面。”
羽心一味说贺姬翎一味点头,可是这重点始终还是没有说出来,羽儿终于笑了笑说:“那冷傲必然会想,娘娘如今势大,总是手写牵累也不一致一蹶不振,而他冷家却说不好会从此灭门。”
贺姬翎恍然大悟说到:“我明白了,他若是就这么死了,死无对证,自此这冷秋禅也便解脱出来了,一来可以认为他是畏罪自杀,另一个也可以说是他自此便恕了诬陷凌芳若的罪过,不错,不错!”
贺姬翎连连点头,羽儿在一边笑着也不再说话,贺姬翎这才轻笑说:“真是不可思议,原来要一个人的命有时也是如此简单,本宫当真是想不到的,你和哥哥却能想的如此长远,本宫也不得不佩服。”
“娘娘谬赞了,这事情能做到这个地步也无非是奴婢和大将军更能猜透那冷傲的心思而已,他若死了也就是一条人命,若是不死这构陷后宫的罪名自必不说,总也是个死罪,而一旦牵扯到了娘娘,大将军也不会放过他的,因而他总是必死无疑,既然如此,为何不保住女儿的荣华富贵呢。”
贺姬翎听羽儿说的轻描淡写,她拉这羽儿手说:“我就喜欢你这镇定自若的样子,而且心地够狠,在这后宫之中你我相互扶持,要的就是这股狠劲,你能如此本宫心里自然高兴。”
羽儿点点头说:“奴婢在娘娘身边就是要为娘娘分忧解愁,何况这事也是因为奴婢的计划失败而起,自然还是应由奴婢来解决,如此奴婢的心里也会好受一些。”
主仆二人又闲话了几句,这贺姬翎才想起来,此事也并不是单单解决了冷傲一边即可万事大吉的,还有那军前孟景升呢,她不免有些心事重重,羽儿看了笑说:“娘娘不必说奴婢也知道娘娘是担心那瘟疫的事情,娘娘放心便是,大将军既然说了万无一失,娘娘却还有什么好担心的。”
贺姬翎虽然想想也是,可是心中总不能像羽儿一般放心,他摇摇头说:“只是不知哥哥会用哪些人来对付这孟景升,若是用那死士时怕是会有闪失,他不知是否知道?”
羽儿也自悠悠出了一口气说:“这个大将军自会照顾周全的,既然咱们都已经想到了这一点那大将军运筹帷幄,自然是不会有闪失的。”
“但愿如此吧。”贺姬翎悠悠说到,而后仍旧有些不大放心。<cmread type='page-split' num='2' />
<span>而此时云杉宫中也是灯火通明,烛光摇曳中薄刺心挥了挥手,摇风知道娘娘是嫌那烛光晃眼,于是赶紧拿起剪刀来将那些烛花一一剪掉了。
凤凉却是坐立不安,想要说话,可是看母亲也不看自己,她撅着嘴说:“母亲,如今这冷傲也是死了,且不说已经出乎咱们意料了,凉儿正自担心那孟景升呢。”
薄刺心沉吟着看了一眼凤凉,摇风却在一边漫不经心说到:“公主只是担心呢,可是那孟太医却不是如此想法,若是他也早已想到公主会担心,走之前也该和公主招呼一声,而他也没到咱们宫中来辞行,这时公主却还担心。”
“要你说嘴,如今可是关乎他性命的事情,你却像个没事人一般,若是叫那孟景升知道了不心寒才怪呢。”凤凉没好气地说到。
摇风一愣,而后一本正经说:“这倒奇怪了,奴婢和孟太医也没有什么交情,总是奴婢说了这话他又心寒个什么劲,就算是要心寒也该是听了公主如此言语才会心寒吧?”
“可是他明明知道这话本公主可是说不出来的,我都担心他还来不及呢,可是你们却一点都不急,若是你们再如此时凉儿可是要出宫一趟了。”凤凉愤愤不平说到。
薄刺心看了一眼凤凉,而后又嗔怪摇风:“你来招惹她做什么,她自是担心,你也就让她担心就是了,这个时候说些忧心的话还不是该当的,只是咱们的凤凉公主就是骑上汗血宝马怕也赶不上了吧。”
凤凉不想母亲也是如此说话,她愣了一愣,而后霍地站起来说:“你们都是如此没心没肺,凉儿都如此了,你们还在这里斗嘴,真是叫人……”
“叫人寒心是不是?”薄刺心笑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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