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然,怕是你性命不保了。”
凤凉不想母亲却在自己面前说出这种话来,而且这解药根本就没有这个说法,她愣了一愣,可是那龙阳早已紧张兮兮地转向凤凉问到:“公主,这可是朕的,若是如此,是不是有什么法子可以解吗?”
薄刺心却说到:“本宫向来王爷自必是从军前过来的,这军中哪有什么女色供王爷亲近呢,因此才没有提醒。”
龙阳自然是信以为真了,他紧张的额头冷汗早已涔涔而下,薄刺心从他脸面就看出了端倪来了,于是笑了笑说:“你也不必紧张,我不过是吓唬你一下而已,只是本宫也自已经得到想要的答案了。”
龙阳这才知道自己是上了薄刺心的当了,可是刚才他说的那么自然,任凭是谁也想不到这话竟然是假的吧?
凤凉和摇风都是一愣,她们都还不曾想到薄刺心这话的用意,薄刺心却对龙阳说到:“这宫中也不是你久待的地方,赶紧回军前去吧,再有就是这次的事情本宫是要教训那人一下,可是毕竟还是不希望这事由你来了结。”
龙阳自然知道薄刺心说的是什么事,他也不纠缠于此,而是赶紧谢过了凤凉,又谢了薄刺心,那摇风却白了他一眼说到:“我还给你递过水呢,你却为何不谢我?”
龙阳只好有谢过了摇风,这才愀然出宫去了。
贺如燕纵是再笨,可是雯儿最近一直心不在焉她还是看出了点痕迹来,她看着雯儿若有所思问到:“你近来可是有什么心事,本宫见你最近好似心事重重呢。”
“没有什么,可能是最近奴婢神思倦怠,请娘娘恕罪,奴婢也是不想,只是有些身不由己。”
贺如燕想了想说:“可是本宫还是觉得不对,贺姬翎那日早上说起,大将军府中有人前去刺杀凌哥儿,好似是在怀疑本宫呢,那日听了之后我先是想到这贺姬翎会不会是在怀疑此事乃薄刺心所为,可是看来却是不像,而这几日她又迟迟不见动静,我总是担心,看到你这般模样本宫心中更不是滋味了。”
雯儿听了贺如燕如此说,眼泪早已夺眶而出,可是她又怕贺如燕怀疑,吓的赶紧侧身将眼泪擦干了。
贺如燕也没有看到雯儿这暗地里的动静,只是兀自叹息了一声,这事情对她来说倒是蹊跷,可是在雯儿心中自然是别有一番滋味了。
送走龙阳之后摇风才不禁好奇问到:“娘娘适才那话可是意有所指?”
“废话,若是这话不重要你觉得母亲会在我面前毫无顾忌地说出来吗?”凤凉白了摇风一眼说。
薄刺心呵呵笑了,至此那雯儿的一切事情都说得通了,她对摇风说:“你这眼光很是犀利,可是脑筋却是不行,你不是早已看出那雯儿不对劲了吗,和这龙阳联系起来自然就一切明了了。”
摇风惊呼:“天啊,我为什么就没有想到呢,不错,这龙阳既然不是现在刚刚到京,这些日子都到哪里去了,自然是……咳咳。”接下来的话她也不好意思说下去了,只能改口说:“如今倒是坐实了娘娘的推测了呢,这贺如燕一旦知道事情真相怕是后悔也来不及了吧。”
薄刺心点了点头,可是凤凉却并不知道内情,她知道自己便是追问母亲也是没有结果,于是掉头出去之后回自己寝殿去了。
“你要小心了,她待会可能会单独来质问你呢。”薄刺心笑着对摇风说到,摇风也点了点头,这公主的脾性她怎么会不了解,她貌似漠不关心的时候则更说明她已经上心了。
摇风轻声问到:“如此说来这雯儿倒是没敢向贺如燕说实话,而这龙阳恐怕也不止一次出入椒房殿呢,若是过些时日这雯儿身体上有了变化,那贺如燕怕也是掩饰不住了。”
薄刺心呵呵笑说:“那是自然的,这种卑鄙的手段也之后贺姬翎想得出来,不过倒也算是投其所好吧,这龙阳本就好近女色,真是一丘之貉,总算也是蛇鼠一窝了。”
摇风不禁叹息说:“这雯儿看来倒是倒霉,却不知道她此时性情如何呢?”
“可是本宫看来你这好像倒不是同情雯儿,好似更像是羡慕呢?”薄刺心打趣说到,她当真不知道贺姬翎也用同样言语说过羽儿,这两人在某些事情上还真是有些惊人的相似之处的。
两人说了一通,摇风又犹豫了半天,待会凤凉公主若是真的缠着自己问起来自己倒是应该怎么回答呢?
他正踌躇,外面却传来李常德声音:“娘娘,天帝宣召,请娘娘到御书房侍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