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好似有些累了,站起身说:“好了,你们都退下吧,哀家有些乏了,刺心留下陪哀家闲话几句。”众妃都跪辞了,薄刺心才站起来走上前去,亲自扶住了太后。
“你说的不错,这事着实太过蹊跷,可是哀家心中总是没底,莫不是那雯儿就被人害死了,尸首隐匿与公众某处了?”太后看着薄刺心问。
薄刺心知道自己在太后面前也不能表现的太过明显,若是张口便说这是不可能的太后也难免怀疑,她轻柔说到:“臣妾也不是没有想过这种可能性,昨日晚间天覅在臣妾哪里也还说起呢。”
太后点了点头,凤魅在百忙之中还是顾及这么一件小事也算是不易了,在自己这里看来毕竟是人命关天,她说到:“阿弥陀佛,这便好。”
薄刺心趁机说到:“有了天帝吩咐臣妾更是不敢怠慢,早已命人将宫内的角角落落都翻找了一遍,不曾放过任何死角,包括每一口枯井,并不曾发现雯儿尸首。”
太后听了心中更是宽慰,拍着自己心口说:“如此便是,也难得你如此用心,和那贺姬翎行事根本不一样,若是换做贺姬翎,她也只会耍耍贵妃威风,惩戒了贺如燕了事了,而你首先想的却是人命,这便叫哀家宽慰。”
“臣妾自然知道太后笃定佛教,怎么能枉顾了一跳生灵了,只是臣妾想说,最后没有找到雯儿尸首,却是找到了两件东西,一件是帝国王爷龙阳的玉佩,还有一件便是雯儿的罗帕。”薄刺心笑着说。
太后心中一惊,她走到凤椅前自顾坐了下来,而后沉吟说到:“你的意思是这雯儿很有可能是随着龙阳出宫去了,如今怕是早已到了帝国了吧?”
薄刺心微微一笑说:“臣妾也是如此怀疑,可是苦无证据,因此一时委决不下呢,今儿太后留下臣妾来,臣妾也刚好可以讨个主意。”
太后摆了摆手说:“哀家这里那里会有什么主意,哀家留下你来不过是想问问你可是又什么主意的,你倒好,却要将这烫手的山芋抛还给哀家,只是,如你适才所说,这梅妃倒是也脱不了干系了。”
薄刺心心中一动,太后毕竟是太后,无论到了什么时候想到的总是大局,她点了点头沉吟说:“臣妾正是在这里委决不下呢,按理说着雯儿不过是个丫头,便是再得贺如燕崇信也不会在宫中自由走动的,却为何能和这龙阳有所瓜葛呢?”
太后点了点头,看着薄刺心说:“你毕竟有心,这正是问题的关窍所在,莫不是这梅妃与帝国之间有什么龌龊,以至于龙阳出入椒房殿的时候和这雯儿看对了眼了,才会生出这种事端来?”
“此事正是臣妾最担心的,若然确实如此,臣妾却不敢妄下论断了,若是处置的轻了怕是有损我天朝国体,若是梅妃冤屈,臣妾处置重了怕是冤枉了好人,总之处处玄机,叫臣妾难以决断。”薄刺心也叹了口气说。
太后拉起薄刺心的手说:“无论若何,这事情不可小觑了,便是哀家这般老糊涂的人也觉得这事情过于蹊跷了,你如今迟迟不做论断也不是坏事,以来不用打草惊蛇,二来也在细细查问证据,自然是不错的。”
薄刺心得到太后夸赞心中有些高兴,可是面上却并没有表现出来,在太后面前无论到了何时何地,首先要做到的便是宠辱不惊,喜怒不形于色,这是她早已给自己立下的规矩。
“哀家倒是有个提议,你裔国毕竟离帝国近了一些,你倒是不如赶紧修书一封送回裔国去,让裔国那边密切关注了帝国情由,若是能差人过去打探一番自然是再好不过了。”太后鼓励地看着薄刺心说。
薄刺心要的就是太后这话,她赶紧笑说:“太后总说自己老糊涂了,可是臣妾看来太后依旧精明着呢,这样自然是最好,不过这毕竟是天朝家事,臣妾还是依了太后吧,只是将这事情交代的隐晦一些便是了。”
太后笑了笑,看来薄刺心是领略了自己深意了,所谓家丑不可外扬,薄刺心这话是说到她心坎里去了,首先不能声张,同时还要将这事查探清楚了,对于薄刺心来说是没有任何问题的。
薄刺心见小太监过来进茶,赶紧亲自接过来侍奉太后喝了,而后才说:“臣妾也是这个意思,自然还是要得到太后允诺才好,此前臣妾已经命我天朝细作秘密进入帝国查探了,若是裔国再有人去,双管齐下,想来很快便有了动静了。”
正说话间梦竹早已从内务府回来了,上前笑说:“奴婢依照太后吩咐从内务府精挑细选了一个丫头发落到椒房殿去了,着丫头伶俐异常,是换做菊儿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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