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真相,并没有让我心里感到沉重,不过心里却憋了一股怒气。
“你们这群人渣,要斗就光明正大的,无辜的害人,你们要承担法律责任。”我对着电话吼了一声。
乾富贵说:“少来这一套,唐军,别以为有个把柄就能为所欲为了。我的底线就是把那丫头的照片和底片还了,这次针对你们的事取消,不过你也得把我的东西还我,以后咱们继续过招。”
我说:“不能这么简单,这边死人了,你别想不负责,先拿40万吧,这是赔偿死者家属的。如果这个钱你不出,咱们就一拍两散。”
“行!”乾富贵这个行字,应该是咬着牙说的,从电话里都能听出他的不甘。
等挂断电话后,我笑着跟蕊蕊说:“放心吧,照片和底片,乾富贵会派人送到工地上来的。现在你该出去,跟记者聊聊了吧。”
“好,我这就去。”蕊蕊这个女孩也挺爽利,她抹了把眼泪起身就往外走。
蕊蕊她妈怕女儿有事,也跟了出去。
其实我也怕这个钟嘉蕊乱说话,自然也要跟去。出了工棚后,乔梁也跟了过来,还问我什么个情况。
我朝他做了个OK的手势,小声说:“摆平了”
在工地外面,韩氏法务部的律师正跟记者周旋呢,这些人有对付媒体的丰富经验,一切问题避重就轻,让记者犀利的问题都给化解了。
可记者们也都不是好对付的,双方打起太极来,让韩氏的人也很头疼。
这时钟嘉蕊跑到记者面前,大声说:“你们别在这闹了,我是钟嘉蕊,就是出事的塔吊司机的女儿,你们有啥事问我就行。”
哗!
这一下十几个记者的长枪短炮都对向蕊蕊了,有个长相很猥琐的记者抢先说:“钟小姐,你好,我是北晨晚报的报社记者,请问你爸是不是因为塔吊被人抹黄油故意害死的?”
草!这个记者真缺德,你不能用别的词汇代替害死这两个字吗?
钟嘉蕊握了一下小拳头,瞪着一双哭红的眼睛说:“我爸这次意外,与工地无关,如果你们说我爸是被害的,那就请警察来介入调查好了。我唯一能说的事实是,如果我爸真是被人害了,那害他的人,肯定是一个叫乾富贵的人。”
哗!
这下现场一片哗然,因为记者堵到工地门口,所以围观的人可不少。
蕊蕊一下提出乾富贵的名字,让所有人都没有料到。不过我和乔梁看得很明白,在场的十多个记者,几乎有半数以上都愣了一下,而且目光也有些慌乱。
钟嘉蕊继续说:“韩富贵,你们知道他是谁吗?他是红袖女子医院的老板,他是新安公司的大股东,如果你们想了解真相,就去找他,别堵在我爸生前工作过的地方闹事。”
“钟小姐,你说这些有事实根据吗?”
“钟小姐,你要为你说出的话负责,而且故意栽脏别人,还要付法律责任的。”
有个别记者因为蕊蕊直接攻击到了乾富贵,也开始用犀利的语气对向她了。
钟嘉蕊咬了下嘴唇,然后大声说:“我爸意外去了,你们哪来的消息,我想让我爸好好的入土为安,你们为什么来打扰他?我可以为我的话负责,你们能为你们的行为负责吗?我在说一遍,你们去找乾富贵问去。”
蕊蕊越说越激动,最后指着眼前的一群记者说:“你们这里有多少人收了乾富贵的钱、或者受到他的威胁,别揣着明白装糊涂。滚回去告诉乾富贵,他会遭报应的。”
原本钟嘉蕊这个受害者女儿出现,让韩氏的人感觉挺担忧的,可她这一番话说出来,所有韩氏的人都显得轻松了。
而那些记者一个个的有点懵了,尤其是被蕊蕊最后这番话说的,有好几个人都抬不起头。
我一看见好就收吧,别把事张扬得太大了,到时候逼得乾富贵撕破脸,到时候一拍两散就完蛋了。
我赶紧过去对蕊蕊说:“好了,有良心的人,听了你的话都能明白怎么回事,没良知的人,你说在多都没用,咱们赶紧去给你爸办丧事吧。”
钟嘉蕊点着头,转身往回走,这丫头现在对我的话是言听计从了。
随后我们叫了救护车过来,把老钟拉到医院的太平间,由医院开据了死亡证明。
有人可能会问了,老钟明明是被害死的,为毛不报警?
其实不是没报警,这事一出,老杜就报警了。在我和乔梁回来前,警察就已经在现场取证,并对目击者做了笔录。只是警察得到的有效证据太少,想要靠警方给出真相,恐怕太难了。
第二天,乾富贵的人把蕊蕊的照片和底片送了过来,外加40万的支票。我也把乾富贵那段恶心的视频交给了对方,当然,我手里还有备份的。不是我这人阴险,而是我对乾富贵根本不相信,有些东西,必然要留着才行。
老钟这件事,算是暂时告一段落,不过这事也给我们提了个醒...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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