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她都没见过陆秦野。
特别是知道雅儿和他有过*关系,雅儿还因此流了产,原本对他的好感都化为乌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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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这里找谁?有事么?”
“大嫂,就算还没跟大哥举行正式仪式,但是你们已经注册过了吧,法律上都是夫妻了,怎么还对我这么生疏的?”
陆秦野倒是表现得自然,不光走入客厅自自然然的坐上沙发,而且又立刻起身去了开放式的厨房在冰箱前翻找了半天,“怎么都没有啤酒?”
别说是啤酒了,连别的酒都看不到影子。
“嫂子真厉害,怎么让大哥为你戒酒的?”
陆秦野总是问着前言打不着后语的话儿,袁采洁总觉得他来这里似乎不是为了找她,也不是找秦苍。
“雅儿这几天不会过来呢。”
“没有喝的,总有吃的吧?大嫂能让人给我下碗面什么的么?”
陆秦野就像没听到似的,跳过话题,但是袁采洁分明看到他听到“雅儿”二个字时,身体显然一个静滞。
“陆秦野,今年你也该满30岁了吧?”
“嫂子,怎么突然关心起我的年龄了?我保养得更应该不比大哥差吧?”
他还是轻佻地岔开她的话。
真是差劲!
袁采洁一直没有追问雅儿和他之间为什么会发生到那种关系,她还曾为陆秦野想过他可能有苦衷,又或者其实他也是爱着雅儿的可能,但现在看他这副吊儿郎当的样子,实在让人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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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采洁不再理睬陆秦野,也不问他来这里的理由,一个男人连真话都不敢说,那么就不算是个男人!
陆秦野似乎无家可归,一直赖皮到陆秦苍回家,结果被陆秦苍带进书房,也不知道训了他什么,他很气愤地摔门离开,但是隔天又来了,死皮赖脸的赖着住下。
当然他不是24小时都在家,可能上午看到他了,下午就不见人了,晚上冒个影儿又不知道失踪到了哪里去。
夜里,凌晨两三点的时候。
袁采洁睡得有些迷迷糊糊,起来上洗手间的时候,听到走廊里传来奇怪的喘息声。
寻着声音走过去,越听越觉得不对劲,男人低喘的声音像极了陆秦苍,袁采洁记得陆秦苍说过今天有个重要的商业会议要谈,要到明天下午才能回来,难道……
那间屋子的门并没有关紧,轻轻一推,一道女人高吟叫/床的声音就蹿入袁采洁的耳朵,而映入她眼帘是极熟悉的男人的背影一个推进撞入女人的身体——
天!
女人双腿高高挂在男人魁梧的双肩上,画面因为夜深而只有个光影的轮廓,“秦苍?!!”
袁采洁惊叫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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床上的男人似乎一个惊讶,但是刚要抽离女人的双腿却夹得他好紧,袁采洁捂着嘴巴再也看不下去,怎么会……
怎么会是这样?!
她在走廊上快步跑回了自己的房间。
换下了一身睡衣就跑了出去,她泪眼婆娑地拦下出租车直奔机场,脑海里男女痴缠的画面让她不能释怀,不能冷静。
坐在人数稀少的候机大厅里,才发现自己连钱包都没有带出来。
她是怎么了?
大肚翩翩的孕妇独自坐在角落里落泪,惹来零零星星的一些视线。
只瞧突然寂静的机场里涌入大批的黑衣人,为首的男人满面焦急,喊着她的名字,看到那抹潺潺发抖的身影火速跑了过来——
袁采洁慢一拍看到陆秦苍穿着长大衣的身影,起身要跑,但是机场竟拉响了警报,一群人包围住她,陆秦苍径直走了过来,让她无处可逃——
“衣冠禽/兽,你还没玩够么?!”
袁采洁知道自己逃不了,两手抓起陆秦苍的衣襟,眼泪一道道地往下流。
男人修长的手指抹去她那可怜楚楚的泪水,“傻女人,我只玩你!连自己的男人都认错了,看我怎么惩罚你?”
认错?!难道那个混蛋是陆秦野?!
一枚闪亮的戒指从陆秦苍的手上强行套上她的无名指,打横抱起她,背影突然从机场就回到了家里的卧室?!
男人匍匐在她的身上狂野的索取——
好像这辈子,对她,他永远都玩不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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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不要,孩子!!孩子!!”
袁采洁突然大喊大叫,把被子踢得乱七八糟,还把身边的男人一脚踹下床,“采洁,采洁?!醒醒,醒醒,你怎么了?”
陆秦苍轻拍袁采洁的睡脸,她突然睁开眼,“色/鬼,背着我抱别的女人?!”
“哈?!”
陆秦苍愣了一下,才发现袁采洁的眼角泪是一片,“做噩梦了?!”
“做梦?!我只是做梦?!”
袁采洁坐起身才发现自己躺在自己的床上,身上的睡衣也没换过,难道真的是她自己在做梦?!
放心的松了口气。
“你个傻丫头,到底做了什么梦?怎么骂人家是色鬼?还背着你抱别的女人?”
陆秦苍狐疑地眯起眼睛,袁采洁倒像是做了亏心事似的努努嘴,“哪有……”
“大嫂,怎么了?大清早那么吵,做噩梦了?!”
陆秦野顶着一个鸡窝头从门前路过,袁采洁一见他就激动起来,“还不是你个大淫/虫,害雅儿为你伤心,害我乱做噩梦!!”
袁采洁指着陆秦野大骂,激动得突然肚子痛了起来,“啊——啊——不行了,秦苍……我好像羊水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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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采洁叫起来,陆秦野也慌张起来,一大早被人骂淫/虫接着又喊羊水破了,这要怎么办才好?!
“臭小子,还愣在那里做什么?!”
陆秦苍吼他,他立刻过来一起抱住袁采洁,结果被袁采洁又喊又打地骂了好多XXOO,什么三字经都跑了出来,上了车因为阵痛,一直抓着他的头发,好像要把他的头皮都给撕下来似的。
“我说大嫂,你到底想怎么样啊?!不带这么欺负人的啊!”
陆秦野在车里大叫着,就好像他才是要生产的那一个。
一直到袁采洁被推入手术室,陆秦野的头发还被抓在她的手里,“大嫂,放开啦,放开啦,我的头皮就要掉了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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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不容易让袁采洁松开了手,跟着陆秦苍在手术室外等着消息。
结果从陆秦苍那里听到了袁采洁昨晚的那个梦,哈哈大笑之间,慕雅儿飞奔来了医院,“混蛋,你怎么在这里?!”
“我为什么不能在这里?!”
“是不是你气到采洁提前生产啊?!”
慕雅儿竟然也一把抓起陆秦野的头发,就听陆秦野发出一声惨叫的时候,手术室里也传来了一道洪亮的啼哭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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