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实说那些完全是正常才会做的行为摆一群明显经由联合国政府的广播以及自己亲身验证后,确定随着感染时间越长行为越趋向野生动物的双感染者身上,如果不是若不是亲眼看见肯定不会信,甚至会嘲笑传播消息的全都是傻子。
毕竟谁能相信一群脑细胞已经被寄生虫与病毒破坏掉的"",居然会压抑著填饱肚子的本能分食一块就算单给其中一个那份量也绝不可能吃饱的食物,甚至有了类似传统阶级制度雏的产生?
初次投餵第一个双感染者的警觉与直立双感染者的出面而顺利成功,有了第一次的经验之后,一连丟了几块没有掺药的肉借此放松它们的戒心,然后完全没有半点阻碍的情况下顺利靠著一大盆掺了安眠药放倒了那一群双感染者。
问题是计画虽然除了一开始的不确定之外相当顺利,但总有种自己是坏的错觉。
……肯定是错觉,毕竟如果不除掉它们,那么接下来被除掉的很可能就是,所以必须被杀之前先杀了对方,这就是现的生存法则,的确是这么认为的。
但莫名的,当走到那群睡的睡倒的倒,甚至有几个鼾声震耳欲聋的双感染者的旁边,抬起枪杆子对準那名直立双感染者的脑袋时,扣着板机的手指僵硬的仿佛中了石化术,怎么也掰不动板机-理由只需要动动脑就能想明白,"因为它们打从发现自己之后一直没有做出攻击或是威胁的行为",愚蠢可显而易见的事实。
无法抹煞仍有意识且保持和平状态的双感染者的存是件相当矫情的事,偏偏正好就做这样的事,连都有些瞧不起自己那明摆著即将要把这些双感染者们推入另外一个魔窟的伪善。
用从空间里找出来的麻绳把双感染者们手接手脚连脚,像綑粽子般趁着药效尚未消失前一个接着一个绑好,才挠著头嘟哝。「……还是先和冬琅他们碰头吧。」
毕竟真的把它们放倒之后脑海中闪过的那个想法不可能单凭一己之力独自完成,通知冬琅就成了势必行的决定。
起身拍了拍裤子和手上沾染到的灰尘,抓着信号弹转身打算到屋外去释放的脚才刚抬起来就顿半空中,然后维持著一种相当奇特的定格动作扭头再次来回打量了一遍地上排排串好的双感染者,摸着下巴想了几秒,收回脚蹲下又舀了条不知道什么时候被塞进空间里的铁鍊麻绳上添了一层束缚,这才满意地朝外面走去。
看着深红色的信号弹随着一声沉闷的爆响升空,原地站了好一会才转身回到商场把尚未巡过的区域做个结束。
等完成地下停车场的搜索回到绑成串的双感染者们旁边时仍然没有看见冬琅他们的身影,明白这或许代表着他们那儿很可能也遇上了一些麻烦,但更宁愿相信是因为他们已经结束工作赶到会合地,导致从看见信号弹到赶来还需要一些时间。
不知道是第几次低头确认时间,这次看了眼显示著傍晚五点四十三分的电子表,依旧淡定……个屁!那表示光是这间商场就耗掉了将近四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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