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疲劳吗……这点倒真是被我忽略了。
侧头从后照镜看着后方站在悍马引擎盖旁,正苦著脸撕开垃圾袋转身从后座拎出一串肉干塞进袋子里的阿布,刚给他找了点麻烦的好心情瞬间消散一空,只剩下对这个人摸不清底的戒备。
「抱歉,当初是我保证没事的。」打从阿布演出那一出趴在车窗上求原谅的戏码之后就一直沉默不语的冬琅终于开口,只不过相比前不久刚有了好转的脸色来说,现在明显多了份愧疚。
不过他这句话著实让我愣了一下,不由自主地收回视线转头看他。
谁让我一直任为这件事本就不是他能掌控的所以压根就没太在意,却没料到这披着面瘫的皮,在"某些方面"却腹黑到让我挠墙的家伙始终放在心上。
我必须承认他这种把每一个承诺都放在心底默默执行的行为的确感动到我了,咋办?现在突然好想扑上去把他压倒然后先这样在那样……
眼角突然瞥见长山嘴角那抹戏谑的笑容,我立刻机伶伶的打了个冷颤,用最快的速度把脑子里刚浮现的旖旎画面抹得干干净净。
艾玛那种事可是很私密的啊,就算我从不掩饰自己的性取向问题,可并不代表我喜欢在他人面前上演实境秀,而且旁观的还是一天二十四小时全黏在一起生活的伙伴。
「別放在心上,是我自己疏忽了。」有些郁闷的咂咂嘴从嘴里吐出干巴巴的安慰,我扭头瞪着车窗玻璃上的自己生闷气。
「先吃点东西?以他收拾的速度还需要点时间。」不知道误会了什么的冬琅沉默了一会,提出建议的时候那语气小心翼翼地宛如做错事的孩子,惹来一惯只在必要时刻才开口的长山的调侃。
「他没生气,只是有点不满足而已。」
虽然话里并没有特別点名不满足些什么,可莫名的我就是知道他在意指某件关上门才能做的事,再加上我刚好瞪着车窗的方向,於是我有幸亲眼看见自己到底是从哪里开始脸红。
看大多数小说里描述的脸红都是从耳根子或是脖子,我的脸红方式却是先从脸颊开始透出一丝粉色,接着仿佛醉汉般一路朝着耳朵与脖颈处一波波蔓延扩散,直到整个脖子以上全通红为止。
然而与已经察觉话中话的我不同,冬琅皱了皱眉,转头拋出一句令我跟长山都很无言的话。
「什么不满足?」
一阵诡异的沉默再次降临,几分钟后长山突然拍拍我的肩示意我转头,接着语重心长的拋下一句"辛苦你了"就又恢复先前老僧入定的模样,眼观鼻鼻观心的看着手里那把加入小队那天扔给他的长刀-前提是必须忽略他嘴边那完全是幸灾乐祸的笑容。
「小琰?」发现无法从长山那儿得到答案的冬琅侧头看着我,试图从我脸上寻出一星半点的痕迹。
「肚子不满足,我饿了。」相当僵硬的把原因和他先前提出的建议扯在一块,我无视长山挑眉询问的表情,埋头从空间里和平常一样掏出四人份的午餐,犹豫了几秒才摇下车窗探头朝仍在跟肉干搏斗的阿布打了声招呼。「还没忙完?放饭了,要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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