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是我茫茫然的模样取悅了他,冬琅一扫刚才含泪哀伤的模样,表qing正经严肃的一点也不像是正在进行有爱的床上运动,可偏偏眼底明显的愉快和嘴边那抹若不是我盯着不放肯定就会错过的上扬弧度显示他现在心qing很好,这表里极大的反差让我始终chu於摸不清头绪的状态中,直到他将头凑到我耳边坏心眼的用有些起皮的嘴唇含住耳垂轻轻抿了抿,我才打着哆嗦回过神来。
「你干嘛呢?」一巴掌把他的脑袋推远了些,我皱著眉抱怨。「刚才弄得我痛得要死要活,现在又想做啥?边上去,劳资要休息了。」
然而与明摆著拒绝的我不同,仍显得兴致勃勃的冬琅拉开我的手再次把头凑过来,仿佛咬上瘾似的一手固定我的脑袋,嘴巴一张啊呜一口又把耳垂给含了进去,接着宛如野兽喉间咕噜的模糊回应我只勉强听懂了其中两个字。
不会。
前面太模糊后边儿声音又太小,结论就是我听见的居然是一句话中最重要却也最不重要的症结点-尼玛掐头去尾的谁知道你不会什么?不会想睡?不会累?不会饿?貌似木有一个跟劳资刚才说的话有关系啊!
「唔……別咬了……你属狗啊?刚才你……!」不用问了,我已经从他的动作中了解刚才那句话的意思,彻底的。
这一次不会再弄痛你了
特玛的我宁可不懂啊!!等等!这木头从哪儿学来的技巧?居然还知道要……
「不……等等……」迅速反手握住那在shēn后试探的手,我纠结的咬牙轻声抗拒。
但冬琅压根儿就明摆著"拒绝不接受"的态度,无视我的阻挡强硬地将手指顶进还没从先前的暴行中缓过气来的地方,一下又一下固执地绕着圈儿按压每一寸指头能碰触到的地方。
艾玛那儿还正痛著呢!这么戳戳戳痛在我shēnshuǎng在你心啊!
确定冬琅完全没有停手打算的我为了避免刚才的惨剧再次上演,很没骨气的嘴一瘪手一推,同时抬起下巴好让他能够清楚看见我发红的眼圈与残留在眼角尚未干涸的水光。
「真的痛……」一点点委屈加一点点哭音再加上明摆著就是被欺负的狠了的可怜样,我光是幻想自己现在的模样就忍不住想把冬琅从shēn上扒开奔去墙角吐一吐。
娘!娘翻了啊!娘到我想拿豆腐一头撞死不要活了啊!但为了能够躲过一劫,劳资连脸皮都可以不要!面子是神马?里子是神马?尊严是神马?劳资全都不知道!劳资现在只想保住劳资菊花的完整忄生!
可我却万万没料到这招用在冬琅shēn上不但没有收到预期的效果,更甚者反而像捅了马蜂窝似的引火上shēn。
「乖,再忍忍。」没理会我那完全拋弃了自尊的哀求,他的动作只停顿了不到几秒,恢复动作时出口的安抚莫名透着急迫与隐忍。
忍?忍啥?劳资不是要你顺毛,是要……
「呃……!」在他手指按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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