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中午过后没多久,远处能隐约看见的建筑和许久未见的,数量不多的人群总归让人有些感到意外。
好吧,我的确不认为在法堤连续三天带着大家四处兜圈子却始终没有见到他口中所谓的城镇的情况下,被踢出队伍前最后一次指的方向当真会碰上城市。
与其说相信他所指的方向是对的,我更愿意相信会碰到城镇的原因是咱们这一小队难得的人品大爆发。
至於这个不大的城镇到底在地图上是哪个地方,相信有人就能够问出个所以然来。
随着车子和建筑之间的距离逐渐拉近,我才在看清楚眼前这个小镇的全貌后终于明白一路上看见的那些早已荒废,被阳光晒到出现龟裂痕迹,方方正正的土地是农田,前赘词是"曾经"。
在建筑区外围的农田里满是翠绿鲜嫩的作物,浇灌过后的土地散发着一种湿润的泥土气味;人们三三两两弯著腰辛勤地将田埂间的杂草连根拔出,但并非就这么顺手扔掉,而是小心翼翼的把杂草放进腰间的皮革袋里;过去干净整洁的对外交通干道现在布满黄沙尘土,在其间来来去去的人们每踏出一步都能扬起一阵肉眼可见的烟尘,若是再加上几匹来自野外驯服,四肢强健的马儿和木制的马车,倒真有几分西部电影的模样。
不过也就只是有个轮廓,可细看之下就会发现被车声吸引过来的人们肤色明显比西方人深,五官轮廓也比较深邃,再加上由于日子过的比起前还要辛苦而瘦削的身形以及扫过车子时眼底露出的贪婪和妒嫉,我突然觉得找到城镇不一定是好事。
车子行进的速度已经缓慢到仅只比路边缓步前行的路人稍稍快上一些,这让我能够清楚看见外面行人的状况-瘦削、肮脏、衣衫褴褛,最令我不能理解的是极为统一的性別和偏高的年龄。
无论老壮全都是清一色跟我一样带着把的,从车子和第一个人擦身而过到现在车子正式进入小镇,看到的人数没五十也有一百,可全都是青壮年和中年期的男子,老人、孩童与女人仿佛完全不存在这个镇子里,就连从建筑半开的窗户里无意间扫过的也都是国、高中这个年纪的青少年。
除此之外,所有人脸上全都面无表情,生活之于他们仿佛只是单纯活着,没有任何值得高兴或难过的事能够拨动他们的情绪,就连跨出去的步伐都宛如挂着千斤坠般,沉重拖沓。
照道理来说一座小镇有如此多的人生活其中,应该给人的感受是欢快的、热闹的、喧哗的,紧凑的生活步调里穿插著名为活力的声音和气息才对,可眼前这座城市虽然住了许多人,却宛如一名生命已经日暮西山的老人,死气沉沉。
虽然难得碰到一个有人的地方的确会产生停留几天修整补充一下物资的想法,但整座城市给人的感觉却让我决定能不停就不停,最好连路过都不要,可惜此时身在其中的我不能选择这个选项。
诡异的气氛从车外渗透进车内,长山皱著眉把车子停在一处在门廊外挂着酒瓶的店家前,然后抬脚把阿布以问...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