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做了记号,最远不超过四条街。」
「藏……冬琅,你看那边。」一名停在对街路边垃圾桶前许久没动的感染者吸引了我的注意,本打算问藏身的地方是等碰头了再找还是他们负责的我生生把话拐了个弯。「其他的貌似还没发现,但那一个已经在原地站了超过五分……啊,走开了。」
话还没说完,那名我以为找到吸引他们留在原地晃荡的东西的感染者突然又晃悠悠地朝另外一个方向转开,刚才伫立的地方空出来后却发现什么也没有。
没发现就必须继续观察,於是在我默默和冬琅两个杵在窗户前盯着外面那两群感染者十多分钟后,先前明明马路那么大就是非得要凑的老近的两群感染者们仿佛终于睡醒般,一群继续朝前晃悠悠地离开,另外一群则是又转了几圈之后才沿着来时的路往回走。
……为什么我突然森森有种被感染者耍了的感觉?
抬起头打算问问冬琅接下来怎么做,可当视线和他的一对上,我就忍不住苦笑。
得!觉得被耍的人不只是我,但某人貌似察觉被摆了一道之后似乎有冲动想把其中一群宰了出气的想法-不过我会说我懒得耗费体力在玩追赶跑跳碰的游戏上,尤其玩伴还是一群卯起来张开嘴就想从人身上咬下块肉来嚼的感染者吗?
「我说,拖了那么久也该去跟他们汇合了吧?」推开几乎是压在自己身上的冬琅,我避开他又想凑上来的脑袋侧头提醒。
「嗯,是该。」
「那可以麻烦你把你的脑袋挪个地儿吗?」斜睨了眼又凑上来靠在自己肩上蹭的脑袋,我突然觉得这货其实也挺萌挺可爱的,像极了黄金犬……等等!这时候不该想这些好吗?我摔!
「再等等。」说话的同时冬琅又多蹭了两下,吐在肩窝处的鼻息像羽毛挠在心尖上,想抓也抓不著。
觉得这货很有可能是采用全新的手法,以卖萌做皮壳时则进行他腹黑计画并且默默在心里发誓绝壁不可以让这货得逞的我耸了耸肩,试图借着比较温和的方式提醒已经进入演戏状态,看上去貌似玩的还挺愉快的冬琅別再闹了。
「起开。」
「再等等。」
「起.开。」
「再一下。」
「起开!」
「不嘛,再一下。」
「起……」下意识又想耸肩并且加重语气的我抖得浑身一僵,脑海中开始无限次数回播刚才冬琅说话时前缀的撒娇词汇。
不嘛……不嘛……不嘛……不……
不你个担担面哟!这种日系女孩装可爱装无辜时的祈求语是肿么回事?你果断是芯子被掉包了对吧?现在是个披着冬琅皮的et妹纸在卖萌对吧?
脑补了一下一个头上打着大红蝴蝶结的平胸et妹,手摆莲花指脚踏猫步,凑上前向只撒娇的猫般蹭了两下,同时嗲声嗲气的拉长尾音说了一句:不嘛~~~
……很好很强大!你赢了!劳资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