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识长山到现在,经过我仔细的观察和时不时发生的小插曲做为证明,我已经能确定唠叨是他用来纾解自身压力的一个相当奇特的管道-这就和有的人在感受到压力后会暴饮暴食,有些则是利用运动来让自己感觉好些一样。
至於为什么才短短一夜的时间没一起行动这货就变成个话唠,原因全出在法堤那个比二货还二,简单来说从长山的抱怨中我总结了一句话,就是法堤不是二,而是比那个还严重,完全就是个天龙人(注译)。
当然,在我这掌管物资生杀大权的"管家"眼皮子底下,他除了耸之外啥都干不成。
啊,说错了,在诱饵这方面刚才长山已经用他淡定无比的表情配上巴不得将其活撕了餵狗的语气,证明了法堤绝对打从娘胎出生后就在积攒能量,直到被我们捡回来后彻底爆发出身为一名香饽饽的奇佳天赋。
简单来说,经过昨晚的各种惊险各种惨烈之后,就算现在不给法堤上鍊子关好,他自己也不敢一个人跑到外面那完全就是妖魔当道的世界晃悠,即使当著他的面拉开门告诉他可以在门口伸伸懒腰,那货也绝对没有胆量将脚尖伸出去一公厘。
当然还有其他证据能够证明,比如说那把躺在长山盘起的腿间,弩臂从中断裂开来的猎鹰弩残骸,再比如说坐在角落面如锅底黑的阿布搭在腿上那条绷带手,以及零零碎碎的各种已毁或半毁的武器和装备,无一不证明打从他们跟我们暂时分道扬镳后的路有多难走。
「……別问我这家伙该怎么处理。」在一阵死寂般的沉默后,我终于开口给了答复。
一听我话里没有立刻将人驱逐出境的想法,原本绷紧神经像是即将被推上台斩首的犯人般坐立难安的法堤顿时松了口气,可盯着我要求要有个说法的长山不干了。
「永……」发现之后还得跟法堤同路的他气急败坏地想要再说些什么,却被我一个打住的手势生生掐断。
「不是我不想把人踹出去,你也很清楚打从一开始我就不希望队伍里再有新成员加入。」斜睨了眼听见我的话再次绷得仿佛只需要轻轻伸指一弹就会立马断成N多节的法堤,我用手肘往坐在旁边低著头专注於清枪杆大业的冬琅腰间顶了顶。「那时候就答应他了,几个条件他都知道,真不长眼让我发现他犯事儿我才有理由把他綑成草垛扔出去餵马,否则我就算巴不得一脚将人踩进地里当地桩也得乖乖忍著。」
这话我可完全没有添半点水分,甚至还少说了很多。
当初之所以点头除了因为这点,其他的条件我完全懒得提,因为我发现当"条件"两个字从我嘴里溜出来时,本只是僵硬的法堤直接朝石化发展,那眼神死灰的仿佛下一秒他就要净身出户,被我团巴团巴吊在水泥墙外当做钓怪兽的饵料。
嗤!还会怕?会怕还敢在规定立好没几天就试图策反阿布跟长山?要知道背叛之所以会产生,除了因为自身条件不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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