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连理应长着生机蓬勃的农作物的农田也都荒废了,自然人是连个声音也没听见,於是我只能茫然的四下打量了好一会,接着重新蹲下来开始梳理自己的记忆,试图从里面找出问题的症结点。
不过人的记忆这种玩意儿有时候就是不靠谱,该记得的事情没记得几样,不该记的事情倒是琐碎的记了一堆,於是我整整花了大半天的时间才终于想起当初被掳的时候,那段缩在后车厢里给人载着四处兜转的记忆。
……简单来说,其实我早在那时候就已经失去方向了对吧?对吧?
终于厘清事情真相的我抽了抽嘴角,然后抱着最后一丝希望,从空间里翻路。
……啧!几分钟后,我咂了咂嘴,重新把虽然因为采用太阳能发电而依旧能够正常运作路而只剩下纪录功能的笔电扔回空间里,接着一屁股坐了下来,右手支著下颚百般聊赖的瞪着眼前那一大片的蓝发呆。
事实上眼前这片"海"一点也不美,和围绕着家乡四周的海洋相比之下,这片"海"显得死气沉沉,没有一点点属于孕育生命的海洋之母该有的活力。
有风,但"海"面上却显得波滔不惊,仿佛每一滴水都沉重万分,就算风大些,也仅仅只是在水面上激起浅浅一层波澜,风未止水先静,怎么看都不像是海,反倒像湖泊,而且是那种源头已经干涸,仅靠著地下水维持的盐水湖。
至於为何我第一时间想到的是盐水湖,那是因为这湖的周边和正常的湖泊不同,就算有植被也都是围绕在我类似我脚下这种有些高度的丘陵附近,再往前一点就是一些海边常见,耐盐分高的植物,绝对不会是一般淡水湖会有的景色。
打量完四周那毫无任何闪光点的风景,我开始思考自己该怎么找到正确的方向,好跟已经走散的冬琅汇合。
首先,往回走是不切实际的。
因为就算回到起始点,现在我也不敢保证在一路上三天两头不是遇点得跑路的麻烦,就是碰上必须绕道的地形之后,从现在所在的位置回头朝正西方走就能回到原点。
其次是时间问题,光是我这拖拖拉拉的又是绕道又是园地定点受困,到现在虽然天气并没有多大变化,可我敢拍著胸腑发誓现在不是初冬就是仲冬,回头如果非常不凑巧的遇上气温骤降或是大雪封地,那么还不如继续往东前进。
……好吧,实际上"与其回头赌那很可能不存在的万分之一不如赌一把缘分"这样的论点连我自己都不能说服。
其次是时间问题,光是我这拖拖拉拉的又是绕道又是园地定点受困,到现在虽然天气并没有多大变化,可我敢拍著胸腑发誓现在不是初冬就是仲冬,回头如果非常不凑巧的遇上气温骤降或是大雪封地,那么还不如继续往东前进。
……好吧,实际上"与其回头赌那很可能不存在的万分之一不如赌一把缘分"这样的论点连我自己都不能说服。
起身拍掉裤管上沾到的尘土,我瞇著眼朝前方远处那座看起来仍相当完好,应该能提供我现在最急需的讯息的的城市废墟看去。
赌运气什么的太不切实际,那么就赌一赌那座城市过去的情况吧,现在也只能希望上帝保佑它不会让我空手而归。
朝城市方向迈出脚步前,我难得发自内心虔诚的祈祷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