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草草整理过的通道有些凌乱,唯一的出入口因为角度的关系相当阴暗,可我并没有察觉到一丝一毫他人的气息。
只是虽然灵敏的五感回馈给我的讯息是他或许是真的跟表现出来的模样一至,不过对于记忆里没给自己留下多少好印象的人来说,那只代表着"现在",不代表未来。
更或者,是过去。
不过就是问一句有必要反应这么大?压根没想过要掩饰自己对他的厌恶,我嗤了一声将他的责任归属推了出去。阿布,你带回的人你处理,我去找小爹跟大爸。
说完,我无视掉法堤因为我的话而再也无法掩饰的惊愕,略带不耐却又坚定而礼貌地微微颔首算是打过招呼,然后就抬脚打算到外面找人。
只不过才刚踩出第一步,我顿了顿回过头一把抓住仍杵在原地当柱子的冬琅,当著法堤的面用行动宣示主权。
虽然这么做有点小家子气,可谁让我不知道他的目的是什么呢?有备无患什么的,总该是要有点危机意识。
啊,差点忘了你,得看牢了免得被人撬去。扯著人往外走的同时,在经过法堤身边时我状甚不经意的咕哝了一句,自然捕捉到他那瞬间刷白的脸色。
麻蛋,果然是有所图谋!这次的目标居然还是我的人!孰可忍孰不可忍!这家伙果断不能留!
越想越气的我虽然脚下没停,可一步踩得比一步重,最后几乎是用跺的一路跺了出去。
汹湧的怒意在刚跨出狭窄通道的瞬间便被我仔仔细细的掩藏好,毕竟法堤会出现在这里的可能只有两种。
一是他自己一路跌跌撞撞来到这里,但事实上我相信以他的个性这机率绝对不高;二是他一路上不断勾搭人,被勾搭的也不太愿意白养一个没啥贡献只出嘴巴的家伙,导致他变成现在这副落魄模样。
所以无论他是否有对跟他一起来到这里的同伴说过我的事情,该掩饰好的就得眼是好,省的因为一个小小疏漏招来不必要的麻烦。
跨出通道的那一秒,我以最快的速度扫了大厅一眼,然后忍不住冷笑。
看看这都是些什么人?要不是我有个空间傍身,也很凑巧的在这时候到这里并遇上大爸跟小爹,我敢发誓那些原本放在这房间里的东西现在早成了这些人的囊中物。
前不久还是一片凌乱废墟模样的"前厅",现在已经被那群佔地为王的家伙们整理起来,虽然没有一开始的干净整洁,但好歹已经清出一片足够在场的十多人一人圈起一块地方休息。
那些废弃物被挪移到石门后方充做阻挡物,夹杂在其中的可燃物质全都被挑出来集中放在一旁,而大爸正一副没心没肺的模样靠坐在边上,歪著脑袋跟被他抱在怀里面无表情的小爹低声交谈。
整一个没有任何忧愁,閒适的就像是在草地上郊游野餐似的。
看样子我这没心没肺的个性肯定是自幼就被大爸传染,人格来不及长正就给拧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