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0_50487以一种极为不雅的姿势蹲在离营火不远处的水泥块上,我面无表情的不断捏挤手中一颗有著坚硬果壳,内里的口感却绵软q弹的野果,一双眼睛恶狠狠地瞪着盘腿坐在营火旁,认真翻转临时搭起的架子上,那只表皮已经微微泛出金黄色泽的兽腿的冬琅,恨不得手里捏的不是水果,而是某人腰部以下不能述说的某部位。
混帐!劳资还真以为他说的处理猎物是真的要去打点什么回来处理,结果没想到那头披着人皮的禽兽虽然的确找了处临溪的树丛,可那所谓要处理的"猎物"却是劳资!虽然露天席地別有一番趣味,但……
脑海中骤然闪过前不久才刚发生的事情,手中挤压的动作猛的一顿,我立刻低下头默默的将手里已经被捏到可以在果皮上咬个缺口就把果肉当果汁喝的果子咬开,从缺口处吮了吮那不算甜的果浆,试图忽略耳根处传来的燥热感,同时为自己情绪上的波动做出解释。
就……就算这样,还是要抱怨一下才对吧?
沉浸在满脑子彩色画面的我完全没注意到远处那些仍因为食物不足的问题而始终处於燥动状态的人们,低著头卯起来把果子当成某色狼又咬又吮,直到一句任谁听了都能清楚察觉发声人心里有多不平衡的话,才打断了我无止尽的脑补行为。
我说这人啊,就是有分三六九等。偏高的粗哑嗓音听起来有些令人不舒服,可不能否认的是经过狭小空间里的声波折射现象的扩大下,对方的确引起众人的注意。大家都还在为饱个肚子烦恼,就偏是有人摆著高姿态放着肉不吃,硬是要吃现在那些少的可怜的野果。吃野果也是个人自由啦,但吃好料也不躲著点,光明正大的拉仇恨是想挑衅大家吗?还是觉得手里的果子够多,能够让在场所有人都分到一个?
唔,再提及后续事情之前,我得为了现在为什么明明地面上早就已经没了肆虐的掠食者,可仍和一群讨人厌的家伙窝地下避难所解释一下。
其实在陆地上解决了某狼的"饥饿"问题后,冬琅就让我从空间里掏出四只路上猎杀的四蹄兔以及一些被我命名为胶果的野果充作外出狩猎的收获,然后把"地面上确认已无危险,大家可以各找各妈各回各家"的讯息带了回去。
消息是确实通知了大家,因为我是站在石门前对着所有人喊话,没有刻意避开谁,包括惹人厌恶的法堤。
然而最终得到的回应,却是"这里比地面上安全很多,而且通道内还有那么多的食物,不吃完浪费掉太可惜,搬来搬去也太累人,吃完那些东西前暂时住下来"的统一回应。
一来基於敌对人数太多,二来我没打算暴露自己异化者的身分,三嘛是大爸一句"你小爹说随他们去",於是继续与一群伤眼的待在一起的结论就这么被敲定了。
至於原先被我故意留在屋子中央充作隔间的碎石墙,早在冬琅压着我醬醬酿酿的时候给人拆了,理由用的则是"大家都没啥好东西还故意隔开来,该不会是你们有私藏什么宝贝"。
当时我是这么想的,"嘛,无所谓,拆就拆了吧,反正早就收拾干净没留半点痕迹,爱看看不爱看就不要看。",可现在我是这么想的。
"麻痺,看屁啊?要吃水果不会自己去外面摘?难不成劳资的东西因为你们看上了就得谦让出来?你又不是孔融这也不是梨,让你大头啊!"。
抬起头朝着发声的方向瞥了一眼,当一颗乱七八糟的脑袋闯进视线里时,我有些诧异的挑了挑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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