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会还在继续。
我跟着勋世奉下楼,我们装扮的好像是一对异常恩爱的未婚夫妻,似乎刚才在卧房中发生的争执只是一场幻觉。我觉得,仅仅凭借我现在的演技,我就够格提名金球奖最佳喜剧演员奖,然后由上一年同样获得这个奖项的Jim Parsons亲手把奖项放在我的手掌中。我端着香槟杯子,里面放着清水,然后跟着他的身后,听着他们的对话从历史、哲学、艺术等等一直聊到中国的崛起以及人民币是否具有成为撼动美金金融世界霸主地位的一匹黑马。
我遇到了Linda。
她看了一眼我脖子上的项链,耳朵上缀着的吊坠,黑色手套外面的手链,还有手指上,同样风格的红宝石玫瑰戒指。
她以一种很平常的口吻说,“Pigeon blood! 真美! 我喜欢红宝石,她象征着热情。前一阵在香港拍卖会上,以800万港元成交了一对耳坠,那个耳坠和你这对很像,就是成色不如这个好。那对耳坠仅有一半的红宝石达到了pigeon blood的成色,另外一半是颜色接近的红宝石,即使这样,仍然以超过100万美金的价格成交。如果配足了这一整套,一定是一个天文数字,没准这套珠宝可以单独申请在上海A股上市了。”
我,“……”
我早知道,勋世奉出手的珠宝一向价值连\城。
Linda抿了一口香槟,“我的老板陡然变得如此的慷慨,与之前截然不同,不知道可不可以期待年底的红包更加丰厚一些?”
不知道什么时候,徐樱桃走到我们身边。
他斜了一眼Linda,来了一句,“一个女人,挣得的比这个星球上大多数的男人都要多,如果你还要期待更加丰厚的红包,这是反人类的,它消除了你的美貌对男人的影响力。”
Linda淡淡的笑着,她的笑容在钻石项链的衬托下,显得异常璀璨。
她,“这就是你与勋先生截然不同的地方。勋先生没有你这么过时的思想,他从来不在乎这么奇怪的事情,在他看来,能干的女人和男人一样,并没有任何不同。”
我,“……”
徐樱桃咯咯乐了一下,“别的我不知道,不过在对待女人这个方面,我敢保证,那位在美国华人家族长大的勋先生只会比我更加腐朽。”
徐樱桃的手指夹着香槟杯,一口喝干。
然后,他随手把这个空杯子递给旁边身着黑白制服的服务生,并且又拿了一杯,他摇晃着酒杯,很贱的来了一句,“他把你当成一个能干的男人,是因为他从来没有把你当成一个女人。”
Linda不以为然的看了他一眼,此时,有人过来与她攀谈。
即使在眼前这个规模的宴会上,Linda依然是耀眼的存在。
事实上,不论勋世奉是否将Linda看成一个‘女人’,我眼前这位姑娘实在是挑战整个男权社会的存在。她高傲,美丽,富有,她的存在就是一种先知,或者是一种标志,昭示着我们这个世界正在悄悄改变。
只剩下我与徐樱桃。
我不太想和徐樱桃继续讨论能干的女人与男人这个话题,我觉得,在某个方面,徐樱桃这个家伙并没有经历改革开放,至于他们口中的勋先生,……,哦,原谅他,他和他的祖辈从来没有经历过伟大的解放战争——这片土地上曾经最深刻的变革。
我问他,“乔深呢?”
徐樱桃,“那边的阳台上,他认识了一位天使投资人,似乎对乔深手中的新能源这个项目很感兴趣。”
我,“哦。”
徐樱桃,“对了,Alice,最近我有一个朋友想要出让好东西,清宫珍品,翡翠十八子的手串,上面还有两颗粉色碧玺的佛头,下面还坠着一个黄金镶嵌红宝石的结牌,最后连着两个碧玺的坠角。他着急用钱,我看过那个手串,感觉你应该会喜欢,想不想看一下?如果你没有兴趣,我就给杨桃了。”
我很淡定的点头,“你给她吧,我不用看了。”
他,“还没看你怎么知道不喜欢?”
我,“这和喜欢没有半毛钱的关系,I can’t afford it.”
徐樱桃,“不用你花钱,如果喜欢,我送给你。”
我,“哦,呵呵。”
徐樱桃一皱眉,“什么是呵呵?”
我,“这不是显而易见的事情吗?您老人家连我家的方便面都好像鬼子进村一般的一扫而空,你会送给我清宫珍藏的手串?!OMG,这比您变身悟空大师兄与师父谈恋爱更加的触目惊心!”
我没有想到徐樱桃转到我面前。
他看着我,异常认真的来了一句,“乔深说我应该向你道歉,并且尽可能挽回我们的友谊,因为,你已经不把我看成是朋友了。他说,你对于苏宁和林欢乐都看成是朋友,嗯,狗肉朋友,如果你也把我归档为狗肉朋友,我就不再是你的朋友。虽然,你在我心中拍马也比不上乔深的地位,不过,我在你心中如果和苏宁林欢乐之流的处在同一个位置上,我会郁闷到吐血的!于是,我想了半天,想要贿赂你。拜托,Alice,我的朋友不是很多,女性朋友就更少了,如果你也不把我当朋友了,我就更加凄惨了。”
我有些头疼的看着他,“乔深是这么说的?”
“嗯!”徐樱桃连着点头。
我,“可是,乔深有没有告诉你,你需要怎么做才能贿赂我呢?”
徐樱桃,“他说让我开动脑筋,自己想。”
我,“那个,你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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