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宿了一晚,用自己身上的新衣裙新绣鞋,向那家的媳妇换得一套新做的男式粗布衣一双新布鞋,上了去襄阳城的牛车,又在襄阳城坐船,回到樊城县。
身在樊城县一小型客栈上房的霍青玉,正傻坐着,盯着桌上鸟笼中一对两脚朝天刚死不久的黄莺鸟发呆。
这情景,她不止一次见过。第一次,是在李家村,她将自己的血滴在米粒上喂给一只老母鸡吃,老母鸡没过半分钟便蹬腿倒地,死了。
第二次,是昨儿个在襄阳城的一个饭馆里,她趁人不注意,吐了一口痰吐在鱼骨头上,扔给桌下的黄猫儿,那黄猫儿吃了她扔的鱼骨头,口吐白沫,没到一分钟,腿一抽,也死了。
她不信邪,今天一到樊城县,就去花鸟集市,买了一对黄莺鸟,随便在一小客栈开了一间房,不嫌恶心的取了自己的一滴尿液混在一小杯清水里送进鸟笼,那一对黄莺鸟喝了掺了她一滴尿液的清水,十秒钟之内...也死了。
“药人...毒人...”霍青玉似有所悟,一掌将桌上的鸟笼挥向地,抓着自己的头发抱头低嚎“张明岘,你这王八蛋,对我做了什么?”
而此刻,带着数名侍卫追踪到李家村的张明岘,手里抓着蓝裙素衣,再一次的审问面前的年轻媳妇子,“她说她自称怀安城田家村人,闺名田媛媛,她与她的丈夫遇到水贼走散要到襄阳城找到夫君后,坐船北下回恒州郡的怀安城?”
可怜的年轻媳妇子,只得再次点头。眼前的男子相貌如玉,却是一身的煞气逼人,让人看一眼便心生胆寒。
出了李家村,他身边的一个侍卫面有难色的上前,将手中的一封密信递上,禀告道“大人,我们已经延误了上京的时间,太子又派人催了。”
“知道了,回京!你派人继续暗查,怀安城田家村,下县洵阳县黄家村宁三娘那都派人去查,一定要把那个蠢女人给找出来带到我面前”张明岘冷着脸应了一声,随即下了一道死令。
说完,他两手内力一吐,手中一直抓着的女式衣裙顿时化为一堆碎布,手一扬,片片飞絮中,他低喃“好你个青玉,好一个三姨娘,到哪都是满嘴胡吣。这世上的男人除了我,你还能跟谁?我倒要看看,你能逃到哪去...”
—————————————————————————————————————————
夜晚,心情极其泪丧睡在客栈的霍青玉沉入一个似真似幻的旖旎幻梦中。
梦境迷蒙犹如雾里看花隔了一层,梦中的地点曾是她住过六天的山谷山洞。
洞中篝火融融,她与张明岘赤身果体,四肢交缠,欢欲正浓。
张明岘一手抚摸她的腹部,一边亲吻她唇瓣,呢喃自语“醉花蛊毒虫蠢蠢欲动更喜爱你腹中的胎儿,我师父苟道子生前用错了方法,原来破解醉花蛊毒并不是与女子姓交再换血转接,而是以女子腹中方成形的胎儿作为药引令蛊虫自愿嫁之...”
他说着,下|体不断的在她体|内来回抽动,上半身却支起,一口咬破自己的食指,将滴着血线的食指塞入身下女子的口中,又呢喃道“你我身中醉花蛊虫,阴阳相济,多亏了你,使我五毒神功大成,真正练到百毒不侵,直接升到第八重境界。像你这样运旺的女子世间少有我可不能让你轻易死了,不管你之前是谁的女人,我赐你我血,与我共生,以后你只能做我的女人...”
他边说,上身又俯下,一手摸上她一只丰满跳动软乳,大力揉搓,他的头低下,张口咬住她另一只乳的红端,含在口里吸允啃咬,他下|体的利器频频深进浅出,带着意识混沌的她再次投入欲海中欢愉。
“啊”霍青玉一声大叫,大汗淋漓的从梦境里醒来。
她一醒来,就摸着自己的身子,确定自己身上衣服穿戴完好,才松了一口。
太可怕了,这梦虽模糊却历历在目,真实的仿佛她亲身经历过一番,不...这不是梦,不是梦!
难怪她醒来,张明岘那厮就开口说要娶她作妾,难怪她恶露未净之时洞内一只蚂蚁都没有,难怪每次要方便,张明岘那厮总是抱着她到不一样的地方...她的血充满了剧毒,不光能毒死活的动物,还能断绝草木的生机。
她现在这样的身子,唾沫血液尿液都含满了剧毒,比艾滋病携带者更可怕。
她好容易得以重生,却成为一个毒人,此时此刻,她一朝梦醒,活吃了张明岘的心都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