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说着,她又好不伤心地哭倒在杨老太怀里,一口气没缓上来,便差点晕死过去,吓得杨老太好一掐花芷人中,才将她弄醒过来。
这一番乱的,却和花家人毫无关系,花老夫人踏出房间,便拉了花九到一边悄声问道,“九丫你老实告诉祖母,杨氏的死是怎么回事?而且你和明轩究竟……”
“祖母,你也不信孙女?母亲的死和女儿无关,明轩哥哥和孙女自然也是普通兄妹之情而已,是有人想暗害孙女和明轩哥哥。”花九打断花老夫人的话,她唇带浅笑,回答的义正言辞,不犹豫半点,当真坦坦荡荡。
闻言,花老夫人盯着花九看了有一刻钟,倏地,她便和蔼的笑起来,拉着花九的说拍着安慰道,“祖母就说嘛,我家九丫从来就是个乖顺懂事的,又怎会做出这等事来,你放心,不管今日如何,祖母都定护着你。”
“谢祖母。”花九屈膝,小脸微抬,小而尖的下颌扬起一点,眼眶瞬时就红了,一副孺慕又感动的小模样。
却说,花杨两府之人移至杨氏隔壁的房间,青柳抱着琵琶款款而来。
她还未行礼,杨老太便起身急急问道,“将你知道的都说出来,要是有半句不实之言,你该知道有何下场。”
青柳那张与花九有三分相似的脸上立马就白了,她咬咬唇,泪光婆娑地看着花明轩,“花郎,柳儿今天不是故意出现在你面前的,柳儿唱完曲就走,绝不纠缠于你……”
花明轩听闻,他剑眉一皱,眉心便皱成了个川字,瞟了一眼花九,随后他便想自嘲,他能有什么期待的呢,“我和姑娘不熟,姑娘别喊得这么亲。”
听闻此话,青柳纤细的身子几欲摇摇欲坠,似乎真受不了这般无情的拒绝般,“柳儿就知道,无论柳儿再如何痴情于你,也是比不过的……”
“嗤,看不出来,明轩哥哥还是个风流情种。”这声嗤笑,却是花容发出的,他阴柔的眉眼有浅淡的笑意,看不出来是感叹还是讽刺。
“说出你知道的。”杨老太一拍案几,却是根本没几分耐心了,她女儿才刚尸骨未寒,她可没闲心看别人的风花雪月。
“是,”青柳屈膝应道,然后她抬眼看着花九就问,“奴家敢问,各位有没有觉得奴家和那位姑娘长的有几分相似?”
这话一落,所有的目光都在花九和青柳脸上打转,末了,皆心下恍然,却是有两三分的相似,特别是那双眸子。
花九一直都半垂着头,唇线微微扬起,淡色的眼眸掩在长而翘的睫毛之下,除了那张白玉般带清冷笑意的小脸,根本再看不清任何多余的情绪。
“青柳本是下北坊的清倌姑娘,有一日在街上因故与花郎相识,至此便芳心暗许,青柳知道自己配不上他,因此也从未奢望过什么,却不想有一日,花郎来到下北坊,一见之下青柳自是欢喜的,而花郎似乎一直存有心事,经常看着青柳发呆,终一日,青柳对花郎衣带渐宽,却不曾想,情动之间,花郎喊出的却是阿九这个名字,青柳只是做了一场别人的替身……”
一段惹人落泪的风流韵事被青柳娓娓道来,博了人的同情,又指证了花明轩和花九,既诋毁了花明轩又将花九拉下水,男人风流没什么,弄出替身这种下流之事便是下作了。
“你确认跟我欢好过一场?”花明轩俊秀如竹的面庞线条冷硬如冰,他眸色生寒地看着青柳,身上就散发出一股令人害怕的阴冷来。
花九眼尖地看到青柳眼底闪烁了一下,尔后她坚定的道,“花郎,你怎这般无情……”
听闻这指责,花明轩唇边竟奇异的带出了笑意,然而他眉宇之间却似竹叶尖一般尖锐,“那你说说,我身上可有什么印记?”
“这……”青柳咬咬唇,眼角竟朝花容瞟了去,她自认为这动作小心隐秘,却不想被花九看了这正着,“那晚,熄灯之后,青柳不曾注意。”
花九冷笑一声,青柳这说法却也勉强说的过去,“依刚才姑娘所言,如若是事实,那也只能说明明轩哥哥有异心,和我哪有半点关系?”
猛然被花九落井下石,只为澄清自己,花明轩却半点不觉得不妥,他甚至认为这种作风才是花九的风格。
而青柳似乎对花九这说法很意外般,她睁大了眸子,吃惊地看着花九道,“花郎那般深情待姑娘,姑娘为何还要否认?好几日前花郎跟青柳说以后不再往来,只因姑娘接受了花郎的心意,姑娘现在这样不是伤花郎的心么?”
“她当然要否认,”这当,杨敦站出来开口道,“因为他们是同姓堂兄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