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了摇头,“不好,”
“怎么个不好法,你快说,”掌柜的急眼了,主子有什么不好的话,自己怎么安生的了,
“他是你什么人?”
“远方亲戚,”
“远方亲戚你着什么急,让他家里人来接回去就得了,”
“接回去?你的意思你是不打算给他治病了?”
“不是不治,是他的思绪紊乱,心病太深,他的头有了毛病,这病,我治不来,”刘大夫摇着自己的脑袋,一脸的难色。
“很严重是吗?”掌柜的急的要尿裤子了,一脸紧张的看着他。
“我判断不错的话,他的头受过伤,以前没有好好的根治,或是没有发现,再加上他心事郁结,已超出了他的抵御能力,也就疾病缠身了。”
“可有根治之法?”
“解开心结,或许有用?”
“心结?”掌柜的犯难了,主子的心结他们这些做奴才的又何从知道?他苦着脸站在那儿,不知所措。
“好了,你也别为难了,老疾我治不了,今儿他伤了风,我能治,”
“那就快开方吧!”掌柜的急忙走到书桌旁,一边帮他磨墨一边叫道:“小三子,准备酒菜去,”
刘大夫笑了,刷刷几笔一张去药方写好,“一遍就能去掉他身上的寒气,两遍就能痊愈,”
“谢谢,谢谢,”掌柜的接过药方,“走走,你先去前堂喝酒去,我抓了药就来,”
“哈哈哈哈,”刘大夫一脸的笑意,“那我去了,你快来过来,”
“去吧,去吧,”
京城衙门里,宗政泽贤四平八稳的坐在那儿看着宗政别燕,淡淡的问:“你那个阿奇大人怎样了?”
“什么怎样了?”宗政别燕一脸傻样的看向宗政泽贤,“不是告诉过你她受伤了吗?”
“我问的不是伤,你少装糊涂?”
“我忘了你问什么了?”宗政别燕懒懒的靠在椅子上,一脸的认真,
“老三,我说的是正经话,少在那儿汤汤嘻嘻的忽弄我,”
“她的事我都告诉你了,你还想知道什么?”
“你不是说你在松泰第一次见她的时候,她好像在躲着什么?她没有告诉你为什么吗?”
宗政别燕双眸一翻,“你今儿傻了不成,你干脆让我直接告诉她我们注意了她很久不就得了,”
“哈哈哈,”宗政泽贤一阵大笑,“你就不好奇吗?”
“好奇什么?”总政别燕端起桌上的茶杯,凉凉的看了一眼自己的二哥,“你是不是很无聊,无聊就回宫帮父皇处理一点政务去,”
“呵呵,”宗政泽贤又是一声轻笑:“阿奇一会儿是逃亡者,一会儿又是香悦里的红姑娘汐落,一会儿又是富家千金汐落,她那么多的身份,你都不好奇?还有她千变万化的容颜?你都没试着问问?”
宗政别燕的眉目一跳,“我想喝酒了,走,我们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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