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独花杀进赌馆里,忍无可忍,才使出梅花回击,杀死众多打手,他往走上楼去,定要探个明白。
蓝头鹅在楼上一处卧室内,他与二个漂亮妹妹左搂右抱着,此刻,正在忘我之中,不知身子在何处?像是坠入巫山雾梦,与美女**相欢呢!
忽地,楼下广场上传出一阵阵凄厉惨嚎声,空中震响回荡不绝,哀叫痛呼声闻之慑人心魂,令人胆颤不已。
蓝头鹅是个久经绿林沙场的盗寇之首,亦是闻之心悸惊骇,暗中想着,自己是个黑道老手身经百战,还老奸其猾,早就养成处事不惊性格,这次,是怎么的啦?心跳如捣鼓敲髓,定是处境不妙,楼下广场上传来如此大的尖叫声,看来,护卫抵敌不住,与兄弟们纷纷毙命,飞雁阵势阻挡不了侵袭之敌,或许,连蓝赌迩都遭到了毒手,不然,早就前来禀报啦!
蓝头鹅虽有定海神针镇静心态,亦是把住不住了,在这不尴不尬之时,有劲敌杀上赌楼来,吓得情趣俱无,他急忙推开二个妙龄少女,从床上一蹦跳起,胡乱地穿好衣衫,顺手拿起一把金背刀,飞脚夺门而出。
凌峰在楼上走廊里走着,有个人急匆匆奔来,两人贴面相撞,在十数丈距离站定,各自目不转睛的打量起来,似乎在探测着对方的内心世界。
凌峰还是手持一枝梅花,一副潦倒模样,不过,他精神饱满,气势雄健。
蓝头鹅额骨突起,眼乌珠弹出,露出一副残暴凶相,他手提一把金背刀,有四十七、八岁年纪,正处在风华壮年时,看上去气势要差远了,他身躯发福,凸臀肚圆,肩阔背粗直水拢通,像只柴油桶般,显得猥琐不振,是日欢夜娱掏空了身子,成一个虚胖汉子。
凌峰与蓝头鹅相交一比,一个是天上矫龙,一个是地下恶蟒,泾渭分明,优劣立判。
凌峰手持一枝梅花,一看蓝头鹅头上瘌疮斑斑,他气势凌然道:“阁下,是真正的蓝老板吧!”
叫花子走廊当中一站,堵住蓝头鹅去路。
蓝头鹅心头一荡,他脸上阴晴不定,不过,一刹间,又恢复了常态,叫花子看上去是个外界人,可不能认得赌馆老板,拿不到任何把柄,自可蒙混过去。
蓝头鹅镇定心态是一流的,他连连摇头矢口否认道:“天下通吃的朋友,大概是认错了人吧!赌馆老板可不敢当,就是想当也不成,自忖没那么大的能耐。”
“唔!不承认是蓝老板,就拿你没法子想啊!这等大赌鳄隐瞒身份是常有之事,你是个神秘兮兮人物,看来,是作了民愤极大的恶行,一向是见不得人的,不过,碰到叫花子手上,迟早要撕破这张假面具露出真面目的,不信试一试便知端的。”
“喂!乞丐朋友,不仅口大吃四方,还满嘴荒唐言,老子说起当年之事,一把辛酸泪,谁知其中意,句句皆苦涩,被江湖人当作恶狼一般撵得无路可走,想当初是个飞天大哦!不!不!不是,本人,一向诚实不假,从不说谎拉话,是个本份的生意人,作的是飞天活禽野味美餐大买卖。”蓝头鹅不禁说漏了嘴,他急忙修补口风,堵塞漏洞来圆这个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