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惊恐眼神,作着拼杀准备,一齐痴不愣瞪,怔怔地打量着冯摩头。
“各位兄弟,你等不认得啦!紧盯看着看甚么,老哥这张脸上莫非绣着花嘛!”冯摩头慢悠悠走上前去,他用惊奇的目光打量着昔日伙伴。
“喂!冯摩头不准动站住,哼!还道脸上没有绣着花花呐!你自从一出娘肚子,老妈就给你脸上绣了满面麻花,兄弟们,那个不认得这张丑脸蛋,若再上前一步,则刀兵侍候,你可听到了吗!格杀勿论,将斩成肉酱,大家不得手软。”一群人中有个人是结拜二弟,叫作迟土炎,他厉声斥喝道。
“迟二弟,这是咋回事嘛?兄弟间闹得兵刃相向,是那人惹毛了你,还弄个六亲不认。”冯摩头心中心里搞不明白,这究竟出了啥八叶结的事。
“有话要问不准隐瞒,你活着到来这儿,真正目的是甚么?不甚皮痒痒就实话交代招来,看在甚是结拜份上,废除武功后,放一条生路走,饶过这一回,下回碰见决不轻饶。”迟土炎心中一服火苗上直冲脑门,这人不死竟大着胆子寻到这儿,定有甚么恶毒目的,他辞色严厉口气不善道。
“迟二弟那来的臭屁话,大哥来这儿的目的,纯粹是给大家带来好运,不甚怀有恶意,咱是有福同享有难同挡的好兄弟,你怎的忘啦!”冯摩头闻听此话刺心,心中焖烧呛得难受,自己未死活着到底碍谁了,你不成想作个大哥啊!他不由脾胃来火,把话狠狠地顶了回去,亦是口气强硬道。
“噢!冯摩头,你在秦岭山脚下田舍里上元村,被一群镖师围困着,不是战死身亡,便是活捉生擒了去,为啥好端端的活着,不定招供了呐?不然,是怎么出来的,武林白道一方,总不会无端端的放生了事吧!定是有着利益交换,才不肯杀了的,哼!是作向导来到这儿,究竟带来了多少人马?欲一举铲除我等,快说!”迟土炎不由心中发毛,一腔怒火在胸中燃烧,一张马脸拉得更长,竟变成了狐狸脸,他怒叱斥责道。
“迟二弟,不了解当时的情况,不得胡言乱语,你定是有所误会了,大哥不甚投降白道,是一条道走到黑的人,那怕是碎尸万段,决不会出卖兄弟来换取性命的,那有带着白道人马来啊!在这一点上大可不必言讳,大家是知根知底的人啦!”冯摩头本性是个恶坯,绿林道上的强盗头子,怎肯轻于认栽呢!就是身首异处,也是不会服软的,还是个头上生疮脚底流浓,臭不可闻的死硬家伙。
“冯摩头这种辩解苍白无力,被十多镖师包围住,还能逃脱厄运而活在人世间,岂不是老天爷在开玩笑,笑那些个人全是庸俗之辈,酒囊饭袋耶!站在这儿的兄弟有谁会相信啊!痴天百拉的傻子,亦是难以置信的,这等连篇谎话骗骗三岁孩儿还差不多,要来欺骗大伙儿的智商简直是扯蛋。”迟土炎是绿林大盗出生,恶毒透顶的顽固分子,仅凭几句口轻飘飘的辩解,那里肯相信呢!除非有甚么佐证来证明不是叛徒才成。
“当时,在危急关头,从人众中钻进一个五旬汉子,手持一把木剑伸手援之,他挥出一剑竟击杀十多个镖师,这些死鬼亡魂在空气中消影,大哥才死里逃生的呀!”冯摩头把大魔头殷显救命的经过一一道出,来答疑解匪徒的众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