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印度了”江成在机场已经安排好了飞机,赵志他们一到,飞机就起飞。几个人站在大门外,最后一次的看着这个地方,眼中都是不舍。“走吧,上车”赵志扔给老炮一把钥匙,自己上了前面的那辆吉普车,明天机场的人会把车开回来的。
“小白脸,你给我的是啥呀,钥匙不对呀?”老炮在车上咋咋忽忽的,赵志给他的钥匙不对,插不进去。“哎,我的也不行”赵志自己的钥匙同样插不进,怪了还,这钥匙是刚才从秀才和扳手腰上摘下来的,不会错呀。
“是不是你刚才拿错了,我再去看看”老炮转身进了院子,去秀才和扳手那里,再找找看。进了院子的老炮就如同泥牛入海般,没有了动静,等的赵志他们很是心急。赵志让山羊和狗子一块去看看,老炮是不是钻进房间和赵燕告别去了。结果,山羊和狗子也没有了动静,赵志觉得不太对劲了,拉着砍刀悄悄的摸进了院子。
院子里黑漆漆的,和往日一般没有异常,但赵志却觉得院子里透着一股诡异。就在赵志和砍刀刚摸进饭厅的时候,饭厅里的灯突然被拉亮了,吓了赵志一跳。一脸苦相的老炮被绑的粽子一般,直挺挺的躺在地上,山羊和狗子还好,只是站着不说话。赵志快步上前,检查着两人,想看看究竟是怎么了。
“别查了,他们是我不让说的”国舅带着早该喝醉的家伙们呼啦啦的涌进了饭厅,把赵志围了个水泄不通。国舅眨巴着小眼睛,给赵志看他手的药丸子,“这个解酒药还是我给郎中的药方,你会吃,我们也会,说说吧,咋回事呀?”国舅话音刚落,殷勤的狗子赶紧的给国舅屁股底下塞了把椅子。国舅满意的看了狗子一眼,气的躺在地上的老炮只骂狗子是叛徒。
气势汹汹的家伙们每人一张椅子,唯独赵志垂头丧气的站着,老炮委屈的躺着,活像秋后时节地主家上门催债一般的。“快说,磨蹭什么呢?”一块抹布被摔到了赵志头上,是袁青青扔的,小姑奶奶那水汪汪的大眼睛这会瞪的溜圆,恨不得咬赵志几口才解气,她恨赵志偷偷的扔下自己。
佃户一样的赵志看着周围那些虎视眈眈的目光,艰难的咽了口吐沫,“这次太简单了,我们几个就可以了,不用那么多人去”“啪”又是一块抹布摔倒了赵志头上,显然这个回答,大家很不满意。“简单个屁,那5o多个老外都陷进去了,就凭你们几个就行了吗?”国舅吼叫的很大声,活脱脱的地主老财嘴脸。
“既然打算要去了,就得大家一块商量,老四川和馒头也是大家的弟兄,不是你一个人的,你狗日的就是欠揍了”国舅脸黑的像锅底一般,恶狠狠的教训着赵志。“行了,甭说那没有用的了,这次咱们都去”
赵志头摇的拨浪鼓一般“不行,女兵们去了能干啥呀?还是留下吧”袁青青听着不愿意了,一拍腰上的枪“看不起我们是吧,赵燕的掷弹筒连老炮都比不上。大迷糊会电台和缅甸语,我和麻花她们几个会急救,你们行吗?”大家自然是很赞成袁青青的话,丛林里的一路上,女兵们的贡献是有目共睹的,确实如此。
理屈事穷的赵志腆着脸问国舅,“那这房子和仓库咋办?”
“先交给你姐夫的警备团,它还能跑了不成”国舅一脸的鄙视看着赵志,恨不得踹他几脚解恨。赵志只好点着头,算是答应了大家同去,财主立马招呼大家去拿早收拾好的行装。结果人多了,东西也多,只好开车去王大奎那里借了辆卡车,一行人才在半夜赶到了机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