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光线透过窗帘钻进了卧室,窗外鸟鸣啁啾,应该是一个不错的天气。
乔安暖尚未从梦中醒来,只迷迷糊糊觉得身边有动静,不由半眯着眼睛看了看。
顾北辰正坐在床上穿衣,一副精力充沛的样子,一点不像是昨夜经过几场鏖战的人。
而她刚想欠身,忽觉浑身酸痛不已,身体骨架像被人拆散后又重新组装到一起的一样。顿时睡意全消。
她开始为自己昨晚的言行感到后悔了。
以后无论说男人说什么都可以,但千万不要说他们那方面不行,如果这个男人认真起来,真的会用一晚上的时间来证明这个命题是个伪命题的。
真的,千万不要怀疑他们的能力。
这是乔安暖花一晚上倍受蹂躏的折磨买来的教训。
她恨恨地瞪着穿衣的顾北辰,咬牙切齿,却敢怒不敢言,好像生怕旁边的男人再发起狂来。
做那种事,对一个心不甘情不愿的女人来说,真的是一种遭罪。
自顾穿衣的顾北辰早已注意到了身侧乔安暖的目光,面上虽无表情,心里却早已乐开了花。
尤其想起昨晚她在身下求饶时的语气和神态,一种油然而生的自豪感自心间轰然而起。
穿戴完毕,顾北辰大喇喇地对尚在床上的乔安暖道:“我在客厅门前等你,不过你不用太着急,毕竟身体抱恙。”说完诡异地一笑。
乔安暖抓起身旁的枕头便向顾北辰抡去:“禽兽,有多远你就给我滚多远!”在确定自己绝对安全后,乔安暖忍了一晚上的愤怒彻底爆发了。
顾北辰若无其事地接过枕头道:“谋杀亲夫?不怕自己守活寡么?”心里得意之情溢于言表,嘴角挂着坏笑,似乎对她昨晚的味道意犹未尽。
他已经感受到了乔安暖身上某些微妙的变化。
之前几次强行与她行房后,她不是忙着疏远自己,就是要和自己划清界限,而今天,至少她一开始没有这样做。这应该也算是她的一种进步吧,顾北辰在心中暗暗想到。
乔安暖怒目圆睁,低声嘶吼道:“就算守活寡,也比每天与你生活在一起要惬意得多!”
顾北辰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贱兮兮地道:“嘘,别乱说话,有时候会一语成谶的。”
说着,一把将手中的枕头扔回了床上,一溜烟似的消失在了门口。
“你总有一天会不得好死。”乔安暖在心中狠狠咒骂着,她是个无神论者,可此刻她宁愿相信有因果报应之说。
如果真的存在地狱,顾北辰无疑是要被打入十八层的那一种人。
看着紧闭的卧室房门,乔安暖无奈地闭上了眼睛。顾北辰昨天的所有言行意义都很明显,就是不给她逃避的机会,让她逃无可逃。
想到自己当初嫁入顾家的目的,又联想到现在自己所处的形势,不觉心中大苦。家还在乔兴昌之手,这便是她继续留在顾家留在顾氏的唯一理由。她必须承认,顾北辰没有她想象中的那般讨厌,可这不表示自己愿意和他共度余生。至少目前没有这样的打算,一事无成,怎能被此类儿女情长的事所羁绊?
她必须随时保持清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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