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你这会儿跟他较这个劲有什么用?父亲到底让你做什么?”
黑老大跳到了开了半扇窗的窗台上,看一眼屋中,黑老大的猫眼就是一眯,它家督师要收拾的人都在这屋里呢!
谢三公子看向了七个将官,拱手行了一礼,抱歉道:“诸位,对不住了。”
七个将官也不知道谢太师做了什么安排,都神情疑惑地看着谢安世。
知道自家父亲为人的谢安济倒是一惊,难不成他父亲要杀人灭口了?
谢安世冲门声大声喊道:“来人!”
十几个太师身边的侍卫冲进了屋中。
谢安世往后退了几步,正好就站在了黑老大蹲着的窗台前。
侍卫们进了屋,不由分说,挥刀就砍坐那里的七个将官。
七个将官身上挨了刀,出于武人的本能就要还手。
谢安世这时冷声道:“你们不受伤,就会被楼子规抓住,落到楼子规的手里,你们一定生不如死!”
七个将官听了谢安世的话,举起的拳头,抬起的腿都僵在了半空中。
“无旨私入京师是死罪,”谢安世道:“家父这是为了诸们的命着想,还望诸位体谅。”
七个将官……,他们是被谢太师召入京师的啊,这会儿怎么听谢三公子的话意,这还是他们活该了?
“还愣着做什么?”谢安世催侍卫们道:“还不快动手?”
侍卫们几刀下来,七个将官就倒在了血泊中。
谢安济喉节快速的哽滑着,一步步地往后退,最后后背贴在了墙壁上,看着面前刀起血溅的场面,谢安济突然就胃里翻腾,他想吐了。
谢安世也不喜欢见血,不过比起他二哥来,谢三公子还是比较能扛事的,背手站在窗前,谢安世的脸上看不出什么表情来。
黑老大看见七人中个最高的将官,双腿都被太师府的人用刀砍得骨头都露出来了,晃一下尾巴,黑老大跳下了窗台,往老太太的屋跑去。
黑老大来了又走,谢氏兄弟,还是屋中的人们都没有察觉,或者说看见了这只猫,但都没有多想,没把这事往心里去。
屋中的地面很快就汪上了血,七个将军不是腿被砍断,就是手被打折,好歹是从军之人,受了骨断的重伤,这七人还能硬挺着没有昏迷。
三个大夫被侍卫推进了屋,看见一地的血和倒地上的伤者,三个大夫都是噤若寒蝉。
谢安世冲三个大夫道:“给他们治伤。”
谢安济在屋里绕了一圈,走到了谢安世的面前,小声道:“父亲这是何意?”
谢安世小声道:“何意?楼子规要抓他们,不将他们的手脚打断,父亲就没办法证明,他们不是凶手。”
谢安济想了一下,才想明白了谢安世的话,倒吸了一口气,谢二公子的脸白了之后,又因为气愤涨得通红,“欺人太甚,”谢安济恨道。
谢安世说:“二哥以为圣上真是为了吊唁来的?”
谢安济愣怔半天才道:“究竟发生了何事?!”
老太太在府中安享晚年的人,怎么就横死了?
谢安世摇头,低声道:“不知道,当时你我都不在府中,父亲也不在,要问就得去问母亲。”
“是,是圣上?”谢安济猜道。
谢安世没说话,是谁害了老太太,母亲不可能瞒着父亲,老太太明明横死,父亲却只急着为老太太发丧,甚至没让他们看老太太最后一眼,难不成,难不成凶手真是宁玉?谢安世想,是宁玉派人杀了老太太?
宁小药这时坐在屋中,听黑老大喵喵地说完了话。
“一屋子的血啊,喵嘎,”黑老大小声跟宁小药说。
宁小药抠着手心,谢老头儿太狠了!完全斗不过的节奏啊。
感觉到宁小药这里有动静,楼子规低头看向了宁小药,低声问:“怎么了?”
“呃,”宁小药说:“那七个人在府里北边的院子里。”
楼子规也不问宁小药是怎么知道这事的,只是道:“放心,影风他们会搜到那里去的。”
冲楼子规竖了一根手指,宁小药说:“还有一个坏消息。”
楼子规说:“什么?”
“太师让人把那七个人的手脚打断了,”宁小药说:“人手脚断了,动都不能动,要怎么给老太太下毒,还把老太太弄死呢?”
楼子规皱一下眉。
“真的啊,”宁小药指一下自己的眼睛,“督师你看我真诚的眼神。”
“你,”楼子规说:“你是怎么知道的?”
宁小药……,这个不是重点吧?现在的重点是,斗不过谢太师,他们不如回家洗洗睡觉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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