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
王氏夫人现在听见圣上这两个字,就跟落下了病根似的,脑仁疼。
谢朵莹又为自己解释了一句:“我,我没想到圣上会在这里。”
王氏夫人冷笑了一声,道:“我看你这丫头方才的模样,圣上仍是对你没有一个好颜色吧?”
谢朵莹低头不语。
“还不回房去?”王氏夫人喝谢五小姐道:“府里这会儿正乱着,你就不要再让我操心了。好歹也是公侯家的小姐,府里这会儿又是兵又是将的,你乱跑什么?”
谢朵莹煞白着脸走了。
“夫人息怒,”扶着王氏夫人的一个婆子看自家夫人,在谢朵莹走了后,仍是怒容满面的样子,便轻声劝道。
王氏夫人却道:“老太太将这丫头宠坏了!以为有点模样,就能一步飞上枝头当凤凰了?”
丫鬟婆子们没人敢接王氏夫人的话茬,谢朵莹是老太太的宝贝,却不招王氏夫人的喜欢,如今老太太死了,五小姐也没能得到圣上的青眼,五小姐以后的日子,在丫鬟婆子们想来,一定不会好过了。
谢朵莹在离开王氏夫人一干人等的视线后,微提了长裙,飞跑起来。
出来找宁小药的影风拐过脚下一段笔直的长路,看见的就是这一幕。一身白色丧服的谢五小姐向他跑来,裙角高高地扬起,在风中舒展地如同盛开的花朵,然后,这个姑娘泪流满面。
影风往路旁闪身,身为龙禁卫,就算圣上准他娶妻,他在宫里有一个小桃花,怎么可以再多盯着别的女人看上一眼?
谢朵莹却在影风闪身的同时,人往地下栽去。
鹅卵石的地面上有不少尖锐的石子,眼见着谢朵莹脸朝下倒了,影风忙伸手将谢五小姐一抱。
谢朵莹落到了一个宽厚,气味陌生的怀抱里。
影风的下巴被谢五小姐头上的发簪划到,一道红痕,所幸没有出血。
宁小药这个时候在老太太屋外的院中,“啊”的嚎了一声,脚下打绊,也是脸朝下的倒了下去。
站在了院中的楼子规张开双臂,将这姑娘牢牢地抱住了,却发现这姑娘还是在往下倒。
“放我下去啊,”宁小药跟楼子规低声喊:“我把毒药拿回来了啊!”
楼子规大脑都还没开始想呢,手已经松开了。
宁小药跌了一个大马趴,跟一个将官眼对眼地看着。
人们……
圣上跌跟头不奇怪,是人都会跌跟头,就是圣上这手放的位置不对,宁圣上的右手这会儿搭在将官的裤腰上,左手竟然就搭在这将官的裤裆上,这姿式看着很猥琐。
楼子规黑着脸,把宁小药从地上拎了起来。
人们还是说不出话来,楼督师拎圣上跟拎只兔子似的,这画面他们宁愿没有看到啊!
“成功了,”宁小药人还被楼子规拎在手里呢,就冲楼子规比划了一个V字,“我把瓶子塞他内裤里去了!”
楼子规把宁小药放到了地上,说了句:“回宫后,让高太医开些药,把手好好洗洗。”
“啥?”宁小药眨巴眼睛,洗手要用药洗?
楼子规看一眼地上的这个将官,很好,这张脸他记住了。
“有什么问题?”宁小药拽一下楼子规的袖子。
“你怎么,”楼子规本来想忍的,结果没忍住,冲宁小药低声道:“你怎么能碰他那里?”
宁小药说:“我手没伸他内裤里啊,我是用弹的,”伸手指比划了一个弹的动作,宁小药说:“小瓶子就进去了啊,我哪能碰人家汉子的那个地方呢?”不过,宁小药回想一下自己刚才碰到的地方,嗯,这汉子的活不小。
“你又在想什么?”楼子规问。
“没,没想什么,”宁小药吸了吸鼻子,说:“我啥也没想。”
楼督师信你才怪啊!
谢太师这时走到了二位的跟前,道:“督师,你还要再搜吗?”
“嗯?已经搜完了?”宁小药把楼子规伸过来要捂她嘴的手一推,指着脚下的将官说:“我感觉他那里藏着东西!”
谢太师看宁小药指着的地方,裤裆……
“再搜一下,”楼子规跟身旁的一个龙禁卫道。
这个龙禁卫小哥很糟心,他要去摸一下男人的裤裆了!
“这还用搜吗?”宁小药弯腰就把将官的腰带扯了,直接就要脱人的裤子。
楼子规一把将宁小药抱了起来,这位到底有没有身为姑娘的自觉啊?楼督师要暴躁了!
龙禁卫扯下了将官的裤子,众目睽睽之下,一个白色的瓷瓶从将官底裤的裤筒里滚落到了地上。
将官一脸的大汗,方才圣上在他的腰上掐了一把,疼得他两眼发黑,到了这会儿都说不出话来。
宁小药心里哼哼了两声,让你喊出声来,那我还栽什么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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