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脸面哪有权势重要?”明天九门提督的人选要定下来,陶语被宁姑娘救走,谢文远还要防着他们在京营的事上动手脚,这位太师大人怎么可能躺在家中安心养伤?
“那毒门……”
“休息吧,”楼子规打断了陶语的话,道:“明日一早你要上朝,好生准备。”
楼子规转身离开,不大一会儿的工夫,高太医被影电领进了宫室。陶语的伤经过宁小药的治疗,已经没有大碍,高太医替陶语处理一下还没完全长好的伤口,开了补血补气的药方后,就退了下去。
“陶将军你要不要吃点东西?”等汤药的工夫,影电问陶语。
陶语摇头,他这会儿哪有心思想吃?
影电松了一口气,说:“这就好,能给圣上省点钱了。”
陶语……,这都是一帮什么人啊?
“督师有事要忙,”影电说:“圣上睡了,陶将军你还有什么吩咐?”
“我的妻女什么时候可以到?”陶语问。
影电说:“什么?”
陶语看着影电,楼督师说是圣上下的旨,他妻女要进宫避难的事,这位龙禁卫的统领不知道?
“圣上同意了?”影电问。
陶语木脸着说:“督师说这是圣旨。”
“哦,”影电把头点点,不以为意地说:“那陶将军你就等着吧。”楼督师说有那就有吧,反正这位也常替圣上作主,影四统领表示他都习惯了。
方堂把头从门外探进来,看见他家督师不在,就问影电说:“四电,我家督师呢?”
影电说:“督师回去休息了。”
方堂急急忙忙地跑走了。
陶语默,这统领方才明明说,督师有事要忙的……
方堂跑到楼子规暂住的宫室,看见了坐在桌后的楼子规就道:“督师,毒门的那个门主要见圣上。”
“圣上已经休息了,”楼子规提笔写着信,低声道:“让他们等着。”
方堂说:“那圣上什么时候见他们?”
楼子规抬眼看方堂。
方堂一愣,说:“督师,我说错话了?”
“不过是几个阶下囚,”楼子规冷道:“圣上想见他们就见,不想见就不见,这几个人到了现在还不知道自己的处境?”
方堂把手一摊,说:“我看他们就是落水狗,可那帮人不是仗着自己有些本事,想着圣上得用他们,这不还傲气着吗?”
“不管他们,”楼子规这会儿写完了信,放下笔,招手让方堂上前。
方堂快步上前,很守规矩的没抻头看信,只是问道:“督师有事?”
“你准备一下,”楼子规道:“不日祉王就将离京回秋丰城,你跟着他走。”
方堂说:“宋七不是回去了吗?”
“多回去一个人保险一些,”楼子规点一下桌案上,墨迹未干的书信,低声道:“这信你随身带着,就算路上遇险,你自己无法回去,你也要想办法将这信送回去。”
方堂小心翼翼地捧起书信,冲信纸上吹气,想让墨迹早点干,一边问楼子规说:“督师,那直接让人送信回去不就行了?”
“我派人回去送信,容易被谢文远的人盯上,”楼子规说:“还不如你在路上现找的好。”
方堂说:“谢文远会对祉王爷下手?”
“谢文远也好,祉王也好,都不可信,”楼子规正色叮嘱方堂道:“你只当你是孤身一人上路,万事靠你自己。”
方堂点头,说:“督师,我记下了。”
“明日上朝,谢安济没有当成九门提督,”楼子规看着方堂道:“你想办法当众激怒他。”
方堂的双眼一亮,说:“然后末将打死他?”
“那你还用离京了吗?”楼子规问。
方堂把脑袋一耷拉。
“你要伤在他手上,”楼子规说:“这样一来,你伤重要将养,十天半月不出现,谢文远也不会疑心你已经离京了。”
方堂一听自家督师这话就不乐意,说:“督师,我要真伤重了,我还怎么上路?”
“有圣上在,”楼子规说。
方堂……
“就让谢安济捅你一刀好了,”楼子规说:“你再滚下高台,断腿就是。”
方堂(@﹏@他这是犯了什么大错,他家督师想要他的命了吗?
“我不会让你白挨这顿打的,”楼子规又跟方堂保证道。
“那,”方堂说:“那万一圣上没办法治我的伤呢?”这种事,谁也说不准,是不是?
楼子规沉吟了一下,然后说:“我信圣上的医术,怎么你不信?”
可要去讨打,被谢安济捅一刀,还得断条腿的人是我啊!方堂在心里冲自家督师怒吼,您信圣上有什么用?!能不能为末将想想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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