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吡靠在躺椅上,咧开嘴吧,露出了两排洁白整齐的牙齿。
“杀他!——”格里特和赫尔格再次不约而同的抬头,挺直了上半身,伸手直指对方。
“你们都说该杀对方。但理由是什么呢?肥猪——你先说。”怪人吡左手伸到身前的茶几上,拿起了一瓶高档的红葡萄酒;翘起大拇指,往上轻轻一拨,就挑出了葡萄酒瓶口的软木塞子。
“当然该杀这小畜生了。所有背着公爵大人干的那裆子事,都是这小畜生亲自指挥的,和小的没有半点关系。”格里特继续伸手,指着赫尔戈回答。
“瘦猴,轮到你了。”怪人吡右手将雪茄放回了嘴中,并用这只手端起了茶几上的那支高脚玻璃酒杯,开始往杯里倒颜色如血般的红葡萄酒。
“当然该杀这死肥猪了!所有背着公爵大人干的事情,都是这死肥猪逼小的干地,赚到的钱也都被这死肥猪一个人独吞了。大师,不杀这死肥猪杀谁?!——”赫尔戈也继续伸手,指着格里特大叫。
“畜牲小鬼!老子什么时候逼你了!?什么好处也少不了你小畜生的那一份!”格里特冲赫尔戈吼骂。
“垃圾肥猪!背着公爵大人干的事情,哪一次不是你死肥猪带头搞的鬼!?——没有你这头肥猪的授意,谁敢干呐?”赫尔戈马上反唇对骂。
“你们这俩家伙,都说自己是无辜的。本绅士又没有见过你们干的事情,无法评判。但我受怀特雇佣,只能留下一个活口。你们就在本绅士的眼前打一架吧。谁赢了的话——就活,输了的话——就死。很公平吧?”怪人吡举起手中盛着红葡萄酒的高脚酒杯,一饮而尽里面装的红酒。
“去死吧!——该死的垃圾死肥猪!老子早就看你不顺眼了!”赫尔戈一听怪人吡这话,就站起身,一拳捶向了格里特的鼻梁。
“哎哟!——天杀的小畜牲崽子!你真塔码的反了!”格里特被赫尔戈一记老拳揍在了鼻梁上,鼻孔流出了血来,疼得大声叫唤。
接下来,**男爵想再次挥拳打向前格罗尼斯的总督,却被总督用两只手死命的抱住了胳膊。于是,男爵又挥起另一支胳膊,捶向了总督。总督的眼眶顿时又挨了一拳,被打出了熊猫黑眼圈。
“老子打人的时候,你娃还没有生出来呢!”格里特说着,就放开了赫尔戈的胳膊;玩命的挥起一记老拳,击中了**男爵的下巴;捶掉了男爵下颚上的两颗门牙,迫使男爵往身后退了一个踉跄。
“呸!那又怎么样!?”赫尔戈从嘴里吐出了两颗带血的门牙,面目狰狞的抬腿就踹向了格里特又大、又圆啤酒桶般的肚皮。前格罗尼斯总督的肚皮被踢中后,立马双手死死的抱住了**男爵的小腿;然后像野猪一样的埋下脑袋,朝男爵撞了过去。
赫尔戈虽然比格里特高出近半个头,但身体单薄,既没有肌肉,也没有赘肉;于是用两支胳膊,顺势死命搂住了前格罗尼斯总督撞来的脑袋;然后张嘴,一口狠命咬住了总督后颈上的一块赘肉。——像王八一样的死不松口!
“哎呦!——老子要宰了你这头畜牲王八犊子小鬼!”格里特伸出手去,一招猴子偷桃,就抓向了赫尔戈胯下的要害;但无奈——**男爵身上的衣服宽松,一时没有找到目标。
男爵见状,继续搂着前格罗尼斯总督的脑袋不放,不断的左拖右挪、兜圈子转,想以此拖昏总督;并用手指上戴着的宝石戒指,猛划总督的面部;同时,继续紧咬着总督的后颈赘肉不放。
就这样,互相缠抱在一起的男爵和总督俩家伙,兜了几个圈子后,终于被地上的一条死人腿绊倒质在地。噗通!男爵倚仗自己的身高优势,扑在了总督背上;把总督的脸死命的朝地上按,不想让总督呼气。
总督也找到了机会,像王八一样的一口咬住了男爵右手的两根手指,几乎要咬断了它们。
赫尔戈顿时疼得王八般的猛一使劲,就用牙齿把格里特后颈的那块赘肉硬生生、血淋淋的撕扯了下来,满嘴都是血。瞬间感到了剧痛的总督,也王八般一口咬断了男爵右手的两根手指,吞咽了下去。
然后,格里特一个垂死挣扎,翻转了躯体,便要和赫尔戈再次扭打在一起。一只黑色的皮靴却在这个时候,踩踏在了总督圆圆滚滚的肚皮上。总督的嘴里立即就喷出了,男爵的两截手指和一大口血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