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慕绝开车的时候肆无忌惮地亲吻他的脸颊。
“这可是你说的哦?”司徒慕绝用眼角的余光瞄到嘴角上扬的白薇雅,心生欢喜。
“嗯,我说的。”白薇雅可是说到做到的。
司徒慕绝把车停入绝伦誓约的车库,和白薇雅欢欢喜喜地下车,司徒慕绝连开宿舍门的功夫都不放开白薇雅的手,一手开门,一手牵着白薇雅的手。
好在通过指纹识别或者人脸识别,便可开门。
“那beer,你想到哪里去约会呢?”
“你喜欢啊……”
反正这个约会是她想补偿给他的,所以主动权给司徒慕绝咯。
“那我来安排了?”
“嗯!”
……
第二天一早,司徒慕绝就起**了,趁闹钟还没有响,就摁停闹铃。
手机控制着房间内的窗帘自动升起,窗外阳光明媚,晴空万里。
果然是个约会的好天气。
他洗漱完毕后,换了一身白色的衣裤,跟个现代白衣少侠似的,鹤立在窗前,越发丰神俊朗。
光线刺激到还在睡觉的白薇雅,加快了她清醒的速度。
司徒慕绝没有即刻叫白薇雅的名字,因为他知道,白薇雅是时候起**了,这个点是她自然醒的时刻。
他重新躺到**上,没有盖上被子,就是撑着头,仔细看着闭着双眼的白薇雅。
两分钟之后,白薇雅仿佛意识到自己被司徒慕绝炽热的目光注视着,慢慢睁开了双眼,看到了司徒慕绝放大的俊脸。
洗漱完毕后的他神清气爽的,相比之下,她乱糟糟的,头发凌乱,睡眼朦胧,大脑空白,淡粉色的睡裙也被压得皱巴巴的。
司徒慕绝没有流露丝毫嫌弃之情。
“beer,早啊。”他勾勾嘴角,跟她说声早安。
“嗯……慕绝,早上好……”
好困……
白薇雅把头缩进被窝里,嗓子还是哑哑的。
“beer,该起**了。”
“昨晚好晚睡,好累啊……今天是周末,你让我再睡一会儿好不好?”
她瓮声瓮气地哀求。
空调被被揉成条状,像肠粉似的,就盖住了白薇雅的肚子,此刻她提起一角被子蒙住脸,睡裙很短,两条细长的腿暴露在空气中,在清晨的阳光之下莹白如玉。
司徒慕绝不由地咽了口唾沫。
这燃情的火苗,说点就点啊……
“beer,你再不起**,我就不客气了……”
不客气地品尝一番了……
白薇雅仍然不应声。
司徒慕绝掀开盖着白薇雅的被子,钻进去,细细密密的吻像落在肌肤上的温热钱币,白薇雅被弄得痒得不行,半是无奈,半是烦躁地把他往被子之外推。
他的手掌开始不规矩了……
“慕绝,别……”
白薇雅被折腾得可算是清醒了一大半了。
她思忖着,绝对不能让司徒慕绝得逞,不然整个早上就耗费在**上了。
“我起来……我起来还不行吗?”
她憋屈呀。
司徒慕绝忍住了,把白薇雅像考拉熊一样抱起来,而他,就当她攀着的那棵大树,手里拎着她的拖鞋,抱着她一直走进了洗手间,才把拖鞋放到地上,让她穿上拖鞋,站稳了。
白薇雅仍是迷迷糊糊的,司徒慕绝生怕她站不稳摔倒,或者撞到什么地方去,就站在她背后让她靠着。
洗漱台上,摆放着司徒慕绝早已经给白薇雅装好了水的漱口杯,牙膏也挤好了,牙刷架在杯沿上。
白薇雅睡眼惺忪地漱了一口水,拿起牙刷刷牙。
司徒慕绝替她打湿毛巾,等她刷完牙之后,就把手中的毛巾给她洗脸,洗了三遍脸之后,白薇雅醒了四分之三了,从洗手间出去,走路也不晃悠了。
坐在梳妆台前,她拿起黄桃木梳料理凌乱的头发。
不知不觉,头发又长及腰了,白薇雅拿着梳子,梳到一半,头发就打劫,起**气还在,她揪着头发怨道:
“我就该把头发剪短一点的……”
但是,司徒慕绝不让!
她上个月就对司徒慕绝说,想剪头发了,稍微修理一下发尾也好啊。
但是司徒慕绝说不舍得,那是她的头发,又不是他的,怎么他就说舍不得呢?
“beer,我来帮你梳头吧……”
司徒慕绝从白薇雅手里把黄桃木梳拿来,从发根开始,轻轻往下梳理,梳到卡住的地方,就把头发分成多股,一股一股地梳理,直到最后,他把白薇雅的头发梳得柔顺光滑的,中途一点儿都没有弄疼她。
“谢谢你啊……”
她从司徒慕绝手里把梳子拿回来,放好。
“beer,穿这件吧。”
司徒慕绝把一条深蓝色的海军风连衣裙拿给白薇雅。
“嗯,好。”
司徒慕绝给她挑的,白薇雅就接过换上。
啊啊啊啊现在是要周五早上回我的莞城中心小学讲两节课的讲座啊,好紧张好兴奋好激动,好了得玩命准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