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殿下,你还是好好想想怎么让皇上和满朝文武同意我去赈灾吧,最好想出一个适当的又非我不可的理由,反正你只要记住我一定要去江南赈灾就行了。”
蓝未书话音一落,就越墙而出。
“蓝未书,你什么时候才能学会走正门啊?”纤尘对着只剩下一道残影的人喊道。
云长安甫一进门就听见蓝未书的名字,心下反感,面上确实一丝一毫都没有露出来,看见纤尘顿时送了纤尘一个大大的笑脸。
“臭小子,你终于舍得出现了,啊?这几天都干什么去了,你阿姊我无聊得发慌,想找你解闷来着,你倒好,大清早就出门,深更半夜才回庄,快老实交代,到底有什么猫腻?背着我做什么坏事儿去了?嗯?”
说完还单手叉腰,另一只手熟门熟路的揪住了云长安的耳朵。
“阿姊,疼,疼,你快松手。”云长安夸张的哎哟哎哟叫唤着,面上神情倒是一点儿痛苦的神色都没有。
纤尘看见他这副模样就知道这小子又是在装呢,于是手下一个用力,云长安这次是真疼得哀嚎了。
纤尘赶紧松开了手。
“阿姊,你是不是女人啊,下手竟然这么重,也不怕把我耳朵给拧下来。”云长安一边揉着耳朵一边嘴里不住地嘟囔着。
“嘿~你这臭小子,怎么说话呢?真是几天不揍你,你皮又痒了是吧?要不要我给你挠挠痒啊?”纤尘柳眉倒竖,一副娇蛮模样。
云长安此时哪里还敢在老虎身上拔毛,尤其还是一只母老虎的身上。
“得得,阿姊,咱不闹了,我有正事儿给你说。”云长安换了一副表情,神情肃穆。
今天这些人怎么一个两个的都有事情要和我说?难道今天是什么好日子不成?得嘞,先听听这小子究竟想说什么。
于是乎纤尘摆出一副你请说的样子,等着云长安接下来的话,可是半晌过去,云长安还是一副纠结至极的表情。
“你说啊,刚刚不是说有什么事情和我说吗?怎么不说话了?”
“哦,阿姊,我突然忘记了。”云长安挠挠后脑勺,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纤尘绝倒。
云长安,你可真行!
亏我正襟危坐等着你说,结果你倒好,给我来了一句你忘了。
行,真行!
纤尘不想再理他,转过身独自考量自己的事情去了。
云长安见纤尘这副模样,默默退出了房间。
蓝未书给的差事还真不好办啊,究竟用什么理由才能说服文武百官呢?唉,真是头大得很哪,不想了,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几日之后,纤尘果然被皇上召进了皇宫。
“不知父皇今日召儿臣前来所为何事?”纤尘行了礼之后,径直开口道。
“尘儿,你当真不知?”皇帝反问,似是不相信纤尘的说辞。
“儿臣愚钝,还请父皇明示。”纤尘弯腰,作惶恐状。
“你呀,少在朕面前装糊涂,朕还不知道你,心里明镜儿似的,却老喜欢装愚钝,朕还当真不知道该说你什么好。”皇帝伸出食指,指着纤尘笑呵呵的说道。
纤尘抬起头来冲着皇帝一笑,“父皇明鉴,儿臣当真不知。”
“行了吧,快过来,你这孩子,朕不召见你,你也不知道进宫来看看父皇,父皇现在当真是孤家寡人哪。”皇帝哀叹,直说纤尘不孝顺。
“父皇可真是折煞儿臣了,儿臣这不是担心进宫会打扰父皇处理朝政嘛,儿臣哪能那么不懂事儿啊,是吧?父皇日理万机,闲暇之时还是多多休息为好。”
“行了行了,别贫,朕今日找你来,就是想问问你的想法,关于这江南水患一事,你觉得真应该派何人出使江南赈灾啊?”
“儿臣惶恐,父皇要是闲得无聊,儿臣倒是可以常进宫来陪父皇聊天解闷儿,可这政事,儿臣当真是一窍不通啊。”
这个纤尘可没说谎,她对政事这种文字类的东西真的一点兴趣都没有,现在还好一点,至少不会一听到政事这两个字就头疼。
“陪你演场戏,你还不出来了是吧,别装蒜,快跟父皇说说你心里的合适人选。”皇帝彻底冷了声音。
纤尘感觉到父皇故意散发出来的低气压,也不再闹腾了,乖乖说出自己的想法。
“儿臣觉得蓝丞相之子蓝未书是最合适的人选。”
“哦~此话怎说?”皇帝来了兴致,本来以为纤尘会推荐一个朝中的人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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