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我担心的是翠儿姐姐,人家好好一个大姑娘,还是一个蛊师,干嘛跟着你俩受这份洋罪啊。”
龙翠儿笑道:“我也不是白白的跟着他俩,我还得仰仗孙脸盆替我解开花蛇诅咒呢。另外,实事求是的讲,花蛇蛊的苗疆血祭对于孙脸盆而言只有坏处没有好处,我还怕孙脸盆嫌弃我们嘞。”
小丫头这番话说的太漂亮了,至少比李雪坦荡很多,相当和我胃口。
诚如龙翠儿所言,她对我的确有所企图,想让我帮她化解话诅咒;
另外一方面,苗疆血祭对我的确伤害挺大,第一次导致我经脉错乱,第二次导致我遭受火海煅烧,差一点意识化灭,多亏我凑巧激活了神秘物质,这才因祸得福。
不过,既然龙翠儿坦坦荡荡,当众把话题彻底挑明,总算对我有所交代。既然如此,我也得表个态才行,好让人家龙翠儿安心。
当着季无尘和唐糖的面儿,我对天发誓道:“只要龙翠儿不嫌弃高粱观,我孙脸盆乐意为她赴汤蹈火。”
龙翠儿咯咯笑道:“不用你替我赴汤蹈火,只要你帮我解开花蛇诅咒就可以了。”
唐糖坏笑道:“翠儿姐姐,人家孙脸盆帮你解开花蛇诅咒,你拿什么来报答他啊?以身相许么。”
龙翠儿立刻冷了脸,半天没说话。
我感觉龙翠儿并不害怕以身相许,可是她害怕另外一个未知因素。正是因为这个未知因素的缘故,龙翠儿才对我忽冷忽热。
既然我想通了这一点,何必计较太多呢?至少龙翠儿对我而言,相当坦荡安然,并不存在刻意蒙骗之类。
她甚至把苗疆血祭对我不利的事情都当众说了出来,很够意思了。
既然如此,我完全没有必要刨根问底的纠缠什么“秘密隐私”,那样对龙翠儿不够尊重。
谁还没有点儿小秘密呢。
自从唐糖结识了季无尘以后,学会了很多处事手法,越来越善于化解尴尬局面,当她注意到我和龙翠儿陷入冷场的时候,立刻转移话题道:“咱们谈一谈捐钱的事情吧。”
龙翠儿非常聪明,立刻就坡下驴,笑道:“好啊。”
我也趁机给出个笑脸,所谓以身相许的问题就此翻篇儿。
唐糖说;“我认为捐钱多少不是问题,问题在于:什么时候捐。如果你们三十年后再捐,别人也说不出什么来。
在此之前,只要你们以钱生钱,就可以获得源源不断的利润,相当于半点儿也没捐嘛。”
季无尘连连摇头道:“不是这样的。听我舅舅说,捐钱时间不能晚于三年以后,一旦超过这个期限,可能有无妄之灾。”
“可能有无妄之灾?”唐糖笑呵呵道:“那也只是可能而已,万一没有呢?”
龙翠儿郑重其事道:“唐糖,你不是我们这个行当的人,可能不知道某些规矩的厉害之处。对于我们而言,有一些东西永远都不能触碰,否则的话,很容易遭受现世报。”
唐糖吐了吐舌头,笑道:“看你说的,就跟真事似得。”
龙翠儿蹙眉道:“唐糖,我曾经跟你说起过花蛇诅咒的事情,你应该还记得吧?”
唐糖回想起龙翠儿之前提到的,整个姬家差点儿灭门的事情,再联想到龙翠儿母亲之死,立刻害怕了,小声道:“或许你说得对,我们必须有所敬畏。”
当天,就捐钱的事情我们达成一致,统一认定三年一捐。在此之前,我们当然得利用手头的钱财多多生利,尽量让高粱观充实起来。
季无尘建议说,最好由龙翠儿保管钱财。
我对此毫无意见。
龙翠儿却说;“还是季无尘保管的好,他是高粱观唯一的高层领导,性格上又特别宽宏,我们全都信得过他。”
唐糖开心的不得了,乐道:“就这么定了。”
这个小丫头巴不得季无尘当家作主,这样的话,她脸上有光。
钱财的事情商讨完毕以后,季无尘问我:“接下来你打算怎么办?”
他问的是停尸房后续示意。
我说:“首先找到那个看门人,找出他发疯的原因所在,如果有可能的话,想办法把他的疯病治好。
紧接着,我想联系霍老三,跟他好好谈谈。不管怎么说,此番隔空斗法我俩各有伤害,有必要面谈一番。”
“仅仅是面谈而已?”龙翠儿诧异道:“霍老三差点把咱们害死,难道我们不应该报仇么?”
我说:“高粱观刚刚起步,不适合多树强敌。如果霍老三不曾伤人害命,我不想为难他。”
龙翠儿点点头,笑道:“说的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