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大哥……”
乐无忧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尚惊天怎么会出现在这里?还把这个男人给杀死了,为什么?
“无忧,你没事吧?”尚惊天奔到乐无忧面前,拉着她的手,将其从上打量到下,一脸担忧之色。
乐无忧摇头“尚大哥,你不是带着文秀姐回了天源山庄,怎会来这里?”
“你和阿墨的事情都传得沸沸扬扬了,我怎么可能会不知道?阿墨被派出来平战乱,我料定了你会和他一起,看来,我的猜测果然没有错,你们真的在一起。”
“你找我们,不是应该去军营里找吗?”乐无忧探究地看着尚惊天“你怎么会想到来这里找我们?还有,你为何要杀掉他?”
乐无忧退开半步,将那名被尚惊天杀死的男人露出来。
尚惊天扫了那男人一眼,道“他试图对你不利,我自然不能姑息。”说着,尚惊天已经走向了男人,伸手在其男人隐于袖下的手里取出一把尖锐而锋利的刀。
“你不该到这里来。”玄墨自不远处走来,伸手过尚惊天手里的刀,轻轻掂量着,道。
“我不放心你们。”尚惊天道“看到你们平安无事,我总算是放心了。”
“玄昱想要的不仅仅是一片完整的江山,还有一个完整的江湖,他想要天下真正唯他独尊,你手握玉琴,他会放过你?”玄墨将刀子扔还给尚惊天,道“你还是赶紧着回去吧,别在这浪费时间了,咱们在一起的人越多,越是引人注目。”
“有了无忧,你就不要我这个朋友了?”尚惊天蹙眉“你能不能不要这么重色轻友?”
“不能!”玄墨道“看到我们都平安无事了,你也该走了,放心吧,我会护得乐无忧安全的。”
尚惊天还是不想走,可是,说到最后,他还是被玄墨给送走了。
乐无忧盯着玄墨与尚惊天站在一起的背影,微微挑了挑眉。
少许,待得尚惊天的身影消失在眼前,玄墨方才走近乐无忧,二话不说,搂着她的腰就走。
玄墨的力气有些大了,其浑身散发出来的气息也是危险至极,乐无忧不禁挑眉“你吃醋了?”
“醋是什么玩意儿?本五会吃那样的东西?”玄墨道“乐无忧,自我感觉还是不要太良好。”
“哦?”乐无忧扯开玄墨的手,一眨眼就消失了。
玄墨“……”
该死的女人,谁准许她走了?
玄墨心里那个愤怒呀!
玄墨运足劲,直奔往前。
“乐无忧,你最好别让本王抓到你。”
事实上,玄墨根本就不知道乐无忧去了哪里,他不过是猜测罢了。
这种时候,还真是考验两人之间的默契。
玄墨看不到乐无忧,不知道乐无忧去了哪里,只能凭他的感觉去猜测,他一路往军营的方向赶。
待到快到军营时,他发现了不对劲,他不由得加快脚步。
冲天的火光,缭绕的烟雾,将整个军营都笼罩在里面。
玄墨心里直觉得不好,烟火正大之地,不是别处,而是军营里的粮草堆积处,如果粮草被毁,那么,他们数十万人的性命将没有任何保证。
烧毁粮草,这是一个很拙劣的办法,也是很卑鄙的做法,但是,他却是最为直接,也是最为有效地打击敌人的办法。
玄墨有些难以接受,他走之前就再三交待过,让副将要好好注意着,绝对不能出任何差错,特别是粮草这一块,可现在呢?他不过是带着乐无忧走了一会儿小路,军营就成了这样?若是消息传回宫中,玄昱又有了一个惩治他的理由了。
当然,他怕的倒不是玄昱的惩治,他担心的是这些将士们接下来的生活。
玄墨直奔到粮草堆积之处,他已经做好了接受粮草尽毁,所有将士痛心疾首的准备,可他真正到达粮草之地时,看到的却是另外一副情景。
粮草全部堆积在一起,一点没有被焚烧的痕迹,而那冲天的火光和缭绕的烟雾是从一堆燃烧的蒿草产生的。
一众将士围在一起,中间似乎站着什么人。
将士们听到声响,齐齐看了过来,在看到玄墨那一刻,所有人皆很自觉地让开了一条道路,也正因为如此,玄墨看到了将士们围着的人。
是乐无忧,除了乐无忧外,还有一个并未见过的人,那人穿着他国士兵的衣服,正狠狠地被乐无忧踩在脚下。
“……”
这又是什么状况?
玄墨有些反应不过来,乐无忧怎么会踩着他国士兵?这些燃烧的蒿草又是怎么回事?这些将士怎么就放任乐无忧在这里胡来?
玄墨蹙眉盯着乐无忧,乐无忧一个抬眸,两人的视线撞在一起,迸射着无数火花。
万语千言,仅仅一个眼神交流,他们也明白了彼此之意。
乐无忧挑了挑眉“你能这么快回到这里,还真是令人意外。”
“怎么?你认为本王学会倒回之前的路?”玄墨走向乐无忧“倒是你,这么早奔回来,就是为了这个?”
话到这里,玄墨又扫了一眼周围的将士,声音不怒自威“你们身为军中主力,怎可随意让人到这里来?她是什么身份?你们到底有没有弄清楚?也敢让她进来?”
副将浑身一颤,本能地跪了下去“王爷,下官见无忧公子与王爷一路同行,关系极好,她又抓住了意图纵火烧粮草之人,下官这才……”
“她抓住的纵火烧粮草之人?”玄墨凌厉地扫向副将“被她踩在脚下的就是意图纵火之人?她尚且可以把人抓住,你们是干什么吃的?”
副将“无忧公子本领超群,下官实在不及,也甚是惭愧。”
“这些蒿草是怎么回事?”玄墨扫向那正燃烧的蒿草,问道。
副将看了那些蒿草一眼,道“回王爷,此乃无忧公子想的计谋。”
“哦?”玄墨挑了挑眉,声音不自觉地上扬,颇有几分玩味,似是没有想到这是乐无忧想出来的主意。
副将道“幸得无忧公子提醒,下官才令人去寻来蒿草,点燃一定数量的蒿草,能够麻痹敌人的神经,令敌人误以为我们的粮草烧了,从而高兴,放松警惕,然后,我们再出手,真正的先毁掉敌方的粮草,再出其不意地进攻。”
“无忧告诉你们的?”玄墨看向乐无忧,眼中有关欣赏,话却是对副将说的。
副将点头“正是无忧公子提议,下官才能想到这一点。但是,具体的还要王爷定夺。”
“无忧怎么说的,便怎么办吧。”玄墨道“本王也很好奇,无忧到底是有多大的本事,是否能够在最少的伤亡下,取得最大的成功。”
乐无忧挑眉,直接问“你希望我怎么在最少的伤亡下,取得最大的成功?你希望我怎么做?”
“本王把话语权交到你的手上。”玄墨道。
乐无忧“你确定?”
“确定!”话一出口,玄墨心里又突然涌起一股不祥的预感。
下一刻,便听副将道“王爷,无忧公子的意思是她亲自去敌国军营跑一趟,亲自去烧掉敌军的粮草,让他们知道,什么叫做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所以呢?”玄墨看向乐无忧“你亲自去?你凭什么亲自去?你知道敌军的粮草在什么地方了吗?”
“我是不知道,但是,有人知道呀。”乐无忧用力踩了一脚,在她脚下的人顿时尖叫起来,乐无忧问“你们的粮草在什么地方?你要是说了,带我去了,我便放你一条生路,若是不然,我废了你。”
“你直接杀了我吧。”男人道“我不可能会告诉你的。”
乐无忧“你确定不会说?不管怎么样都不会说?”
“是!绝不说!”男人一副很有骨气的样子。
乐无忧“哦?既是这样,我倒也是很想看看你到底有多大的骨气。”
说完,乐无忧直接废掉了男人的双手双脚,然后,在男人受伤的骨头上狠狠地又刺了一刀,男人尖叫的声音顿时响了起来,然而,还没有叫多久,他便晕了过去。
乐无忧自是有办法把男人给弄醒,她扫了男人一圈,最后在其重要的痛穴之上扎了一刀,男人痛得再次尖叫起来,原本是昏了过去,现在又被痛醒了。
副将们盯着乐无忧的手法,眼里止不住的亢奋,而玄墨则是不由自主地蹙起了眉头。
无忧比他所想的要狠得多呀!他是万没有想到无忧能下得去如此狠手,废掉男人的四肢已经算是残忍,她居然能够面不改色地在其受伤的地方再一次狠狠地来上一脚。
玄墨心里说不出是何滋味。
乐无忧却没有看玄墨一眼,自顾自地对付着男人,玄墨看得一阵心惊。
乐无忧手执尖刀,直抵在男人的下腹处。
玄墨“无忧,你是想怎么个动法?你开个口,本王来帮你。”
乐无忧果断地拒绝了“世界上最可怕的事情不是死亡,而是生不如死。”
乐无忧说“我一定要问出下落,然后将敌国之将士都给一祸端了。”
玄墨未再言语,便见乐无忧又换了一种方法来对付男人,一股誓要将答案问出来的打算。
乐无忧下手之狠,速度之快,经过一番斗争,到最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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