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是你。”她瞪大着眼睛看着近乎紧贴着她的男人,沈之瑶瞧着蒋西决,他眼里骇人的嗜血意味浓厚。
“怎么不会是我?”蒋西决咬牙切齿地一字一句地问沈之瑶,“姓沈的,你究竟想干什么,我母亲待你不薄,你非要气得她心脏病复发是吧。”
“我不是故意的,况且,当时什么情况你可以去问宁斯洲,我不过是实话实说罢了。”
蒋西决看着女人理直气壮的神态,脸上的冷笑渐浓,他一手扼住了她的下巴:“你还觉得自己理直气壮,母亲躺在医院里,至少我还没有和你离婚,她也是你的母亲。”
那饱满的红唇和他的薄唇只相隔了一厘米,属于蒋西决那款男士香水味,明明那么清淡,却像是要将她整个人都要笼罩撄。
沈之瑶此刻无处可逃,她就算想和他间隔距离也毫无办法。
“我什么也不想干,蒋西决我说了我要离婚,是你不同意。”沈之瑶的语气也抬高了几分,“八个月前,你不同意,现如今你还是不同意,你困住我干什么,我想解脱,难道你不想么。偿”
蒋西决哼声冷笑,解脱,好一个解脱的方法,那么她回归的怀抱就是许译成那里是么。
他甩手就将她带倒在还未解开防尘布的床上,沈之瑶不知道半山是他的,也不知道这个男人究竟有没有在这里住过。
她倒在床上的时候并不痛,但是男人欺身而来,在她耳边用着毫无感情的声音说:“沈之瑶,不是说设计这里要询问我的意见么,我告诉你,我要的概念是那种妻子在外偷.情,丈夫在家里办公还不知道外面状况的格式。”
沈之瑶知道,蒋西决这是拐着弯侮辱她,她蹙着眉:“蒋西决,是你将我送进医院,是你将我丢在洛杉矶,是你八个月来从未找过我……为什么在你看来,还是我的错,好像现在的一切都是我造成的一样。”
“难道不是么。”他一句反问,反倒让沈之瑶无话可说。
她不知道怎么和这个男人说任何一句话,她在蒋西决的眼里看见了复杂情绪,在翻搅着,越来越厉害。
他紧盯着她,像是要将她的灵魂都要摄走:“我该说你究竟是天真还是蠢,知不知道你当初是宫外孕。”
三个字好似将她打入了地狱,那个孩子是她不能言说的痛处,而沈之瑶万万没有想到会是那样的怀孕方式,好像所有的不好都夹杂在她的身上。
“蒋西决,你骗我。你一直以来都很喜欢骗我,现在也一样对么,你不过在为你当初做的事情找了一个借口。”
她眼底里的冰冷比他还要重,这是蒋西决怎么也没有料到的事情。
他的力道就像是要将她身上的肉给剜去,沈之瑶推开他,弄不开,蒋西决看着她挣扎,却失笑:“到现在你还是没有学乖,只有我想不想放过你,没有你能主动逃离我。”
“你说我骗你,你怀孕时的那些反常的症状,哪一样不是宫外孕的体现,就算不带你去医院,你会被那孩子坑害,一尸两命。”他的话就像那来自北极的冰棱,直接插在了她的心脏。
沈之瑶怔着表情,良久,好似都不曾呼吸一下,她死尸般的反应,让蒋西决紧紧地皱着眉宇。
“说话,沈之瑶。”蒋西决急切地说,没有反应,他却在下一刻,温柔地将她抱进了怀中,“之瑶,别这样,我知道你难过,我知道你当初在手术室,为什么要选择永远不要醒过来。”
他的话还没有说完,可沈之瑶却淡淡地撑开眼皮,脸颊贴着他的心脏处,蒋西决的心跳强健有力,一下又一下。
她的声音,很飘忽:“即便如此,蒋西决你也欠我一个孩子,我得不到你的爱,可你也让我失去了我的爱,其实宫外孕不过是给你找了一个很好的挡箭牌。”
“如果不是宫外孕,无非两种结果,一个是让我生下来,长得不像你蒋西决毁了我的名声,另一个也是秘密安排去洛杉矶。所以,蒋西决别将你自己说得那么高尚。”沈之瑶的话,即便的淡淡,却那般有力,她的分析,确实没有错。
蒋西决甚至找不到话语里面的突破点,她现在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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