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衣人回手借势剑直削吴桑的脑袋。电闪雷鸣间一道白练如蛇缠上他的手腕,向外狠狠甩去。那白练力道惊人,他的手臂被生硬的扯离身体,带着血水直直的飞出,跌落远处。
吴桑被这突来的一幕惊的张目结舌,只来得及瞧见君墨安身形如风的移向黑衣人的身侧抬手砍向他的后颈。
黑衣人双眼圆睁脑际犹自回着君墨安贴在他耳际狠厉绝然的话语“不管你是谁的人,敢杀她,本王一样要你死!”渐渐的没了生息。
事情反转的太快,吴桑惊的连君墨安何时到了自己的身侧都不曾察觉。
“唉……”君墨安一声长叹,同情的拍着吴桑的肩道“桑哥,我实在想不出你是怎么活到现在的。”
吴桑瞧着君墨安那张故作深思的俊脸心终于安定下来,可是转瞬便记起了他刚刚说的过要等自己长熟的话,条件反射避开了他的手,双眸尴尬的四望。
好巧不巧她瞧见了地上黑衣人失了臂手的躯体,然后目光不自觉的飘向远处草棵间露出的那截血糊糊的手臂。
君墨安只瞧着吴桑低头躲避自己然后便弓身一阵干呕起来,他心间一涩,上前替她抚背顺着气调侃道“你可别说我碰碰你肩膀,你肚里便有娃娃了?”
他依然没个正经,吴桑却并没有避不言声,等自己缓过劲便答道“公子不要拿桑哥取笑了。桑哥只是头次瞧着有人死的这么变态不太适应。”
“变态?”
君墨安一口老血上涌,咬着牙才没吐出。可是吴桑呕的上气不接下气的哪有精力来辩别他从牙缝里挤字意味着什么,只道君墨安不赞同自己的看法,下意识的便以手去指那离着身体挺远的血手臂给他瞧。
不瞧还好,一瞧胃又翻滚起来,君墨安又是好一通的拍抚,直到她终于长舒了一口气,才哭笑不得的抱怨道“我那可是为了救你,你竟敢说我变态?”
吴桑也觉得自己说的过了,可是想着他竟当着外人的面说出那么不正经的话来,心下又臊又惊硬着嘴道“如果不是公子舍不得丢石块子,等着看我出丑,他哪来的机会把我逼到险地?”
虽说自己救了吴桑,但,也确存了私心没有立刻现身。此时,吴桑提起君墨安也有些心虚转了话题道“即然黑衣人能找到这里,咱们也不能在这里久呆了。你去收拾拾,厨房的灶台上还有些吃食也打包带上。”
吴桑也明白即然黑衣人能找到这里,其它的人也总会找来,便没有费话回屋把两人的衣服等物打了包又去灶房把能带走的吃食包了个大包提在了手上。
出来时,君墨安已经将黑衣人的尸体给埋了,瞧她出来迎上前便接过包裹盘在了腰间“走了”
君墨安说完吴桑却没有动,他瞧着吴桑满眼不舍的打量着这里的碧天绿草,屋舍庭院便拍了拍她的肩道“等事情结了,有的是机会回这里。走了!”
话落,他探手便将吴桑圈在身前一个鹞子窜云,带着吴桑直直的向着屋后的山崖飞纵过去。
吴桑只觉得耳边带风,脚刚一落地,人便被君墨安带着转动起来。
- - - 题外话 - - -
明儿见关于功夫风风写的很不顺手,尽力也只能写成这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