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
“拆穿她们喽!”姜卫国一本正经地说道,“我是这么说的:你们推出的理财产品光是你们的手续费,你们都赚够啦!”
“哇……你这么兜人家的老底儿,可不厚道。”华国庆调侃道,“那她怎么说的?”
“她说:不多的,手续费只有百分之二。”姜卫国接着又道,“被我拆穿了人家脸不红、气不喘的继续推销理财产品,十多支股票?”
“哼?十多支股票。”姜卫国轻哼道,“跟着你们即使不会炒股,也知道里面的弯弯绕绕,你算算,十多支股票,百分之二?”
又道,“我就这么跟她说的:我现在就当给她一百万,百分之二,就是二万。我如果在港交所自己开户,来买齐这十多支股票,每次收我的手续费才一块钱,十来块钱,我自己出货入货一百次,才多少钱,她那两万块,得倒找我多少。还用我算吗?”
“我猜那女的脸都绿了。”华国庆食指指着他好笑地说道,“你怎么不给人家留点儿面子,裤子都给人家扒了。”
“我的钱又不是大风刮来的,我赚的也是辛苦钱,哪能白白给她们呢!怪不得人家把银行比成吸血鬼。是真黑啊!”姜卫国一副小生怕怕的样子。
“那她就这么简单放过你了。”华国庆不相信道。
“没有,她们脸皮超厚的,说什么会帮我看着的。”姜卫国摇头如拨浪鼓道,“这话说的,真是,帮我看着,又不是为赚不赔的。赚她们收取佣金,赔了我不但自己承担,她们照样收取佣金。真是雁过拔毛,难怪银行这么赚钱。”
又道,“谁不知道现在市道差,买股票傻子才买呢!我傻吗?”
“是,我们卫国很精明的。”华国庆好笑地说道,意外地看着姜卫国,他倒是说得有些心动,银行不错的产业。
正思索中,秘书敲门进来,“董事长,与卓总见面的时间快到了。”
“走吧!”华国庆抬起手腕瞥了一眼起身,姜卫国拿着从衣架上拿下的西装,撑开,华国庆穿上西装,扣上一颗扣子。
叫上刘保国和助理,一行四人乘坐电梯下到地下停车场,姜卫国开着平治房车,出了中环办公大厦。
“你们说卓总找我们什么事?”华国庆随口问道。
“估计是为了新推出的楼盘,商量定价的事情。开发了两年了遇上市道不好,砸在手里可真是压的无论是谁都有些喘不过气来。”刘保国说道,“虽然这些不是在最高峰入市的,不过这俩年卓总动作频频购入大笔土地,对楼市预判错误。现在日子艰难。”
建筑行业在一拆一盖之间有其自身的周期性。
“他们会怎么办?”华国庆又问道。
“还能怎么办?最简单的让我们分担风险呗!”助理插话道。
“没那么简单,如果只是负担我们的风险,就不必再三确认了,我们今天务必到场。”刘保国恭敬地问道,“我估计像您借钱,度过难关。”
“真是把我们当成傻瓜了吗?”助理立即说道,“难不成还让我们多分担点儿。谁不知道现在楼市这么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