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襄慧脸色惨白,别说是霍芸萱有的是办法了,即便霍芸萱不准备陷害自己,只是单纯的找个太医来验一验,那她将会万劫不复。
毒害中宫嫡子……这样的罪名落下来,别说是关冷宫了,估计都会连累到自己的母家……
“娘娘……”
郭襄慧脸色惨白的看着霍芸萱,嘴唇都在颤抖。她是怎么知道的!
见郭襄慧这表情,霍芸萱便知道她心中所想。勾了勾嘴角,眼里漏出一丝冷笑来
“本宫有些发了,贵人且下去吧。”
郭襄慧的脑子能想出的那点小伎俩,她一个眼神就可以看出来。刚刚她举着点心往嘴里送,看她双手捏着帕子紧张的那个模样就知道这糕点里有什么。
就这样的脑子还想着与别人争争强强的,简直是不自量力!哪天被吞的连根骨头都不剩了,估计都不知道是怎么被吞的。
简直愚蠢至极!
郭襄慧脑子虽不好使,自尊心倒挺强。见霍芸萱眼中闪过一丝明显的嘲讽,顿时感到被伤到了自尊。
一拍桌子,估计着霍芸萱如今皇后的身份,敢怒不敢言,只得对身后的丫鬟怒吼:“司可!我们走。”
霍芸萱嘴角微勾,火上浇油:“本宫若是没记错,郭贵人才刚将司可给了本宫来替你在本宫跟前侍奉。”
说罢,还又转头看向紫苏,眯着眼睛笑着问她:“紫苏,本宫没记错吧?”
紫苏虽不知霍芸萱要留司可在的用意,但这会子见霍芸萱问,自然是要配合着她说的。逐忙点头应是
“娘娘没有记错,是有这么一回事儿。”
“哦。”
霍芸萱点头,食指与中指连续的在桌子上敲打着,玩味的看着郭襄慧,也不说话。直把郭襄慧看的个满脸通红。
“臣妾刚刚一时忘记了……娘娘若是不嫌……”
“司可!”郭襄慧转头,面色不善:“你留下伺候皇后娘娘,万事伺候周到了,若是皇后娘娘有一个不好,本宫为你是问!”
“哎,”郭襄慧话音刚落,霍芸萱的声音便想了起来:“别这么吓她。”
“若是本宫除了个什么事,第一时间为你是问。”
霍芸萱靠在座位上闲闲的拨弄着指甲,脸上全是漫不经心的模样,看在郭襄慧眼中却是让她变了脸色。
“是……是……”
郭襄慧结结巴巴的应了一声是,不带霍芸萱说话,便留下司可自己走了。
临走前,还不忘将端来的点心带走。
那狼狈逃跑的模样,让霍芸萱眼中的嘲讽更盛。
“袭香,”待到郭襄慧逃跑,霍芸萱才收起眼中的嘲讽,淡淡的吩咐道:“去将司可待下去,由你亲自看管着,不许她踏出房门一步。”
“是!”
“娘娘!”
这是变相的囚禁啊!司可登时急了眼,忙给霍芸萱跪下:“娘娘,您若是将奴婢关起来,被贵人知道了,贵人还只当奴婢没将您伺候好,奴婢恐怕也是不好活……”
“有本宫在这儿,谁还敢动你不成?”
不待司可将话说完,霍芸萱便不耐烦的打断了司可的话,冷眼看了司可一眼,嘴角依然带了冷笑:“本宫这是在保护你,待到本宫将小殿下生出来,便将你放了。”
说罢,不再给司可开口的机会,便挥了挥手,让袭香将司可带了下去。
自己才刚从饭菜里查出了猫腻还没查出下落来,自己又才刚放了话说自己出了什么意外便全都赖在郭襄慧身上,那其他想要陷害自己的岂不是更加肆无忌惮了?届时若是再动些注意将脏水全都泼到司可跟郭襄慧的身上,那自己就算是被害死,岂不是也找不出凶手来了?
霍芸萱勾了勾嘴角,冷笑一声,她是绝对不会给她们一丝机会的。
“娘娘?”
紫苏有些不解,歪头看她:“娘娘作甚要将司可留下呢?若是不放心,大可让她跟着郭贵人回去就是了。”
“她想尽孝,本宫总不能不领情。”
霍芸萱冷笑一声,抬手将屋内伺候的都遣散了下去,只留了紫苏说话。
“坐。”
抬手指了指一处座位,霍芸萱神色淡淡。
跟在霍芸萱身边呆的久了,紫苏便也就了解霍芸萱的脾性,也不含糊,谢了恩便也就坐了下去。
“娘娘。”
霍芸萱淡淡地“嗯”了一声,紫苏才又问道:“您将司可留下……”
“紫苏,”霍芸萱端起茶杯呷了一口茶,才又淡淡说道:“本宫留司可在身边,是因为本宫知道,司可她不敢对本宫做什么。”
紫苏更是不解,霍芸萱才淡淡看了紫苏一眼,又淡淡说道:“紫苏啊,你想,那个在饭里下药的人是不是还没抓住?”
紫苏点头,霍芸萱才又继续说道:“郭襄慧没脑子,却最容易受人牵动情绪,若是被那人煽动了情绪,来害咱们的,岂不是又多了些人?”
紫苏使劲点头,霍芸萱才继续说道:“虽本宫才威胁了郭襄慧,可若是任由她将司可带走,日后本宫再出什么事,她也有逃脱的理由。”
届时司可没在霍芸萱身边,霍芸萱出了事,郭襄慧岂不是就可以全身而退?这样一来,不赔本的买卖,郭襄慧岂会不心动?
她把司可扣在自己身边,郭襄慧做事时难免要有些顾虑,偶尔想起自己的话,也是不敢造次的。
“原来如此。”
紫苏恍然点头,只笑道:“奴婢还以为娘娘糊涂了,好好的要放一个奸细在身边养。原来是这样。是奴婢愚昧了。”
霍芸萱勾了勾嘴角,没再说这件事,又与紫苏说了会子话,知书从外面打帘进来,急匆匆地给霍芸萱福了礼,接着说道
“娘娘,太夫人有急事求见。”
“母亲?”
霍芸萱眉头一皱,忙欠了欠身子往前坐,急忙问道:“可说是什么事了吗?”
知书摇头,说道:“是老太君身边的福妈妈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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