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看他任由侍卫带走。当胡海狸最后消失在潘玉儿的眼帘,大帐转角处,不知所踪,潘玉儿的眼泪“刷”地模糊视线,“胡哥哥,不要走,别离开我。”
萧宝卷把潘玉儿直接带进御帐,太监很识趣,已经把床挪进帐内,他径自把她撂床上,欺身压住她,舔食她不断流出的眼泪,“玉儿别哭,朕看到,朕和你一样难过。朕说过,朕会比胡海狸对你好一千倍一万倍,以后跟着朕,尽管放心,朕绝不让你受委屈。”
在萧宝卷身下,潘玉儿使劲浑身解数,扭来动去,就是不驯服,不能让他如愿以偿,却怎么也挣扎不脱,“我只要胡哥哥。”潘玉儿只要胡海狸的话,更刺激到萧宝卷,“你是朕的,要什么胡哥哥,你只是朕的。”他显然失去理智,一个大男人,他足可以让女人服服帖帖的,衣服不脱,上手就去撕,“哧拉”一声,潘玉儿的外衣被扯开。
扯衣服,力道用的当然大,潘玉儿还从来没有受到过男人这样大的侵袭,她暂时忘记哭泣,把胡海狸被擒、她和他不得不分离的苦难抛却一边,惊恐不安地瞪着萧宝卷,“你要干什么?”
萧宝卷被潘玉儿清亮的大眼睛看得恢复些神志,然而全身燃烧的、要吞噬她和他自己的火焰,越来越猛烈,他把动作尽量放轻柔,不再撕扯,替她宽衣解带,但是速度相当快,急不可耐,他早已忍不住,这几天,在梦里,不知道已经和她缠mian过多少回,“朕要玉儿,现在就要。”
“放掉胡哥哥,我随你进宫。”要就要吧,反正又不是第一次,潘玉儿不再反抗。放不放人,这会儿还由得了潘玉儿作主?萧宝卷怎么会纵虎归山,让他养精蓄锐,储势待发,将来再侵害他和他的女人。他什么话都不说,自己的衣服都还没有最后褪干净,就直接挺入心上人的体内。
萧宝卷的沉迷,刻不容缓,九分真,剩下一分是必须做给潘玉儿看的,他不想谈论胡海狸的问题。“玉儿,我不能没有你,任何人都不可以夺走你。你又是朕的,永远都是朕的。”他象是在梦呓,也是他zuo爱时吐露的心声。
接二连三男人的冲击,让潘玉儿难以承受,最近几天她的状态并不好,一直受到强烈刺激,她昏沉沉似睡非睡。突然,听到一声什么东西断裂的响动,随即整个身子往下沉,“啊”她吓得大喊大叫,很快重重地硌到些什么东西。
“玉儿。”萧宝卷连忙用手支地面,撑住身子,往上拉扶潘玉儿,两个人一起起身,“没事儿吧你?疼不疼?快起来,我们的床蹋啦。”行军床不结实,萧宝卷压在潘玉儿身上活动来活动去的,一直不肯消停,床最后承受不起他们两个人的重量与运动,被压蹋。
“皇上,出什么事?”太监在帐帘外急切询问,却不敢擅自闯入。“玉儿疼不疼?”萧宝卷还是最关心潘玉儿摔得严不严重。潘玉儿摸摸后脑勺,“不怎么疼,身子下边有被褥呢,只是吓我一大跳。”“玉儿别怕,有朕呢。”萧宝卷揽住潘玉儿的腰,给她揉她摸过的她的头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