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妇自己同样哭得稀里哗啦的,她为张大夫的死伤心,同时也为可怜的张魅伤心。
“我娘死了这么久,我竟然一点都不知道,我真是不孝。”张魅陷入深深的自责和委屈中。
“小姐不是不孝,我们是无奈呀,要不是我们鼓起勇气来,生活好了,想向张大夫人报个喜讯,怎敢踏入张府半步,又怎么可能得知大夫人不在人世的凶讯。”张魅如此可怜,完全是由于张府的人残害和逼迫,侍妇怨恨张介元等人无情无义,但是张魅自己没有这种心思,她自然只好打消。
睡到半夜,萧宝卷突然被一阵嘈杂声吵醒,一听就知道是外面有人在吵嘴,他连忙朝潘玉儿头上画一个圈,把她的头主要是耳朵包裹在光圈内,她就听不到声音。然后起身披上衣服,皱起眉走到房门前,外边的动静便听得比较清楚。
是一个住客栈的客人喝醉酒,在过道碰到别的住客,不道歉反而指责对方不给他让路的不是,因而发生争执,争热逐渐升级不再只是吵闹还要动手打架。客栈值夜班的伙计有人出面跟两边好言好语劝和。
都是些鸡毛蒜皮再小不过的事,人间还能有什么事,萧宝卷返回床边坐下,潘玉儿睡得正香,她跟随他奔波一天,还是不要打搅她,惹她不高兴,被吵醒的他却再也睡不着。
外面的声音渐小,直到没有动静。萧宝卷除去潘玉儿头上的光圈,手轻抚在她的脸上,越看越喜欢,实在忍不住俯下身子去轻吻她的额头,眼睛,嘴唇,另外一只胳膊搂上她的腰,越箍越紧,在她跟前他总是难以抑制生理上的需求。
“我要睡觉,这会儿别碰我。”迷迷糊糊被折磨醒的潘玉儿往外推搡萧宝卷,扭动身子,要睡向床的最里面,背对他。
萧宝卷只好放开潘玉儿,他的双手隔空拳伸,她已经这样说,他不好再下手,继续打扰她的睡眠,招惹她更不高兴。
月光斜照进房间内,潘玉儿睡得真实,仿佛又只剩下萧宝卷自己,格外冷清。
在没有遇到潘玉儿以前,还是逍遥神的时候,萧宝卷特别享受独居无极宫无忧无虑的日子,在他看来那既是他最喜欢的生活方式,同时也是种登峰造极的修行。
就是被迫来到人间为人,过的是锦衣玉食的、尊贵的皇宫生活,当上皇帝,有了皇后以后的他,一样无拘无束、自由自在。
自从遇见潘玉儿,萧宝卷的人生就彻底改变,他迷恋上她,只有和她在一起的日子才是幸福的、快乐的、满足的;没有她,做什么都没有意思,他再也不能失去她。他乐于接受她的一切任性,愿意满足她的所有要求,并且以为乐。
萧宝卷伸出手轻轻推一下潘玉儿。
潘玉儿干脆面朝里完全背对萧宝卷,喃喃而语反抗他的亲近,“不要。”
为潘玉儿盖好被子,萧宝卷站起身,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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