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家小姐哪有‘尽最大努力在刺绣’啊,你们明明关了好几天店门,最近这几天一直在歇业,根本没有专心经营,这不是对顾客很不负责任,有无辜你们的客人的信任和托付。”萧宝卷挑剔侍妇说话的毛病。
侍妇愣住,张了张嘴,还是说明大概实情,以希求得到刁难她们的顾客谅解,“不瞒客官说,我们前几天没有开店门,是小姐最亲的亲人去世,我们过去致丧,给耽误的。我们小姐身心受到这般打击,还在生病中,身子虚弱,一大早就爬起来刺绣,我们真的已经尽力,还希望客官谅解,不要为难我们。”
侍妇方方面面解释得十分清楚。萧宝卷只好表示理解,“你都这样说,我们哪还好意思再‘难为’你和你们家小姐。”他看向潘玉儿,刺绣的事,由她自己做主。
潘玉儿仔细想一想这才开口,她有主意,“看你们生意如此红火,人们就更想凑这个热闹,我也不例外,一年就一年,我们等。”
“啊?”萧宝卷破为惊讶:这要怎么等?是在京城等一件刺绣等一年吗?不值得吧?又不是三界独一无二的稀奇物件。反对的话还是没有说出口。
潘玉儿的手指向绛紫色和玉绿色的两块绸缎料子,“你去给我买那种颜色,还有那个颜色的最好的绸缎来,然后为我量体裁衣,紫色的绣云朵,绿色的,让你家小姐看着选绣她最喜欢的东西。”她相信末女绣坊的绣工张魅。
这一单生意又定下,要“最好的绸缎”的顾客,肯定亏不了她们刺绣的工钱,侍妇心中自然高兴,还是要明码标价先讲清楚,“还有件重要的事我还没有说,就是我们小姐刺绣的工钱,一身衣服是五十两银子起价,七、八十两也是有的,最高的有过一百两的,这主要看刺绣的繁复和难易程度。”
“我给一百两。”萧宝卷掏出一锭黄金,丢过去,稳稳当当落在侍妇手边的绸缎上。
侍妇吃惊,看对方抛飞黄金的架式,不只有钱,武功可了不得,功夫不是一般地好,要不然不会这样准、稳、力道不大不小刚刚好。
“你看再加上买绸段的钱,这些钱够吗,不够再给你一锭。”为潘玉儿花钱,无论什么事,萧宝卷出手都大方,毫不犹豫。
“足够,花不了的,有剩余,我会全部拿回来,不会乱花客官的钱。我马上出去买绸缎,麻烦客官帮我看下店,不要上楼打扰我们小姐,更不要让别人打扰我们小姐。”黄金价值不菲是大手笔,侍妇乐于亲自跑这一趟,不假手于人。不过还得交待清楚,跟无人能比的俊美男人一起来的女人可不怎么样,还是要提妨,尽管看着不是坏人。
“你只管放心地去,快去快回,我怎么会打扰你家小姐,也不让别人打扰就是。”除了潘玉儿,别的女人萧宝卷能够不嫌弃就不错。逍遥神跟前,谁有本事造次。
侍妇走到店铺门口,又转回身面向店内的萧宝卷和潘玉儿,“我还是叫隔壁店伙计来侍候官人和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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